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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
“你倒是了不起,說的話可真滿。”晁驍久咬緊牙,雙目如炬地瞪著他過分放肆的手。“若是不知道的人,真要以為你當的是皇帝,而不只是區區二品官。”
韋不群猛地抬眼,“這不是二哥嗎?”
“誰是你二哥?”晁驍久倏地跳起身。“還請韋爵爺放尊重些。”
“我已經很尊重了,沒要二哥對我行禮呢。”韋不群撇了撇嘴,哀怨地說著,那張俊臉已有著一道教人憐惜的光痕。
好歹他是官,晁家老二是民,再怎麼瞧他不對眼,瞧見他,他是能要求他行禮問安的;但看在觀之的面子上,他可不敢要求那麼多。
就是這模樣,每每瞧見他這夾怨的目光,晁觀之便知自己拒絕不了他。
說真格的,韋不群長得俊美無儔,又不偏女相,一身英挺朝服穿在身上,更顯得挺拔威武,而他直言無諱、性子率真、隨性無城府,可謂是朝中的一派清流,也難怪一干達官貴人都想要和他結成親家。
看到雙眼直瞪在她肩上的二哥向自己逼近,晁觀之不由得乖乖地往旁坐了些,然而肩上的那一隻手卻依舊不放過她,令她苦笑連連。
“誰要對你行禮?”晁驍久氣得怒髮衝冠,瞪著他那手的眼彷若快要噴火。
“老子最瞧不順眼的就是官,管你是誰,老子就是不買你的帳,而你最好不要仗著官職,便想要欺人!”
混蛋、混蛋,這傢伙居然當著他的面佔起妹妹的便宜,這事兒若是傳出去,妹妹的清白不就要毀在他的手上了?
“我欺侮誰了?”韋不群不禁發怒。
通常都是他欺他較多,而他老是看在觀之的份上,可從來不敢不尊重他。
“你的手!”晁驍久氣得快要跳腳。
敢情是姓韋的早巳習慣了這種相處模式,老是對觀之毛手毛腳、上下其手;更可惡的是,觀之居然不閃不躲……就連她也習慣了?
她該不會忘了自己是女兒身吧?晁驍久恨不得街上前去拉開兩人。
“我的手怎麼了?”韋不群渾然不知,原搭在他肩上的手環過他肩頭,順勢抱住他,仔細地審視自己的手。“沒事啊……”
晁驍久難以置信地瞪著他,不成、不成,再這樣下去,他肯定會教姓韋的給活活氣死,不過是搭肩、搭肩而已……那笨蛋壓根兒不知道觀之是女兒身,他當她是哥兒們罷了。
晁驍久吸氣再吸氣,努力地緩住在胸口躁進不止的怒火,不想要同這個空有外表卻沒腦袋的男人計較:他把眼一轉,望向晁觀之。
“我同你說的那一回事,就這麼決定了。”不要理他,只要不理他,他就不會發火了,什麼事也都沒有了。
再者,不能在姓韋的面前點破觀之的女兒身,他不想要節外生枝,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當沒看見就好,就當姓韋的不是人,是條狗好了!
“可是……”晁觀之遲疑著。
“要帶他拜訪之前,我會先差人知會你一聲。”話落,晁驍久隨即拂袖離去,離去前不忘狠毒地瞪了韋不群一眼,多麼希冀目光可以化為利刃,給他個千刀萬剮。
“二哥,祝一路歸西。”韋不群不以為意,揮手揚笑。
晁驍久驀地轉身,怒聲咆哮:“姓韋的,你給我記住!”他惱火地舉步往前。
“我說錯了?”韋不群不解地一愣。
“呃……你不該說一路歸西,這……有點不祥。”晁觀之又好氣又好笑地看著他。
若是不識得他的人,定會以為他是蓄意口出惡言,可同他相處了一段時日,已經習慣他的特殊用語。
“那順風歸西呢?”見她垂下臉,雙肩抖得厲害,韋不群不禁微惱著。“晉南在京城西邊啊,我這麼說有什麼不對?”
是,他承認,他書是讀得比較少,可他盡力了。
“他沒要回去,他要上我大哥那裡。”晁觀之抹去眼角的淚水。
他又沒說,他哪裡裡知道?
“話說回來,你家二哥也真是怪,好似瞧我不對眼極了……”這不是他錯覺啊,這兩三年來都是如此,晁家老二對他真的很不友善。
“他……”她偷偷閃至一旁。“大概是瞧你……漂亮過頭,有點不像男人。”
“誰不像男人?”韋不群猛地跳起,“我好歹是武將,再怎樣都強過他一介商人,居然敢說我不像男人。觀之,去叫他來,咱們比畫比畫,看是要比拳腳功夫、騎射、飛刀……什麼都可以,我全都奉陪,瞧瞧究竟是誰比較不像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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