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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天生面白,一雙細長美眸飽含內斂沉穩的精光,性子清冷寡言,身形纖細修長;若說他是個書生,怕是沒人會懷疑,可眾人一聽聞他是個武將,莫不瞠目結舌。
韋家小弟受盡眾人青睞,排行老二的他自然不在話下;然而,他那一張美顏佈滿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寒霜……徒教人恨啊,卻又只能怒在心底不敢言。
若說他,引起了眾人的嗔怒,一點都不為過。
韋至逸──韋家三兄弟中面相最為出眾的,那一雙眼眸深邃挑情,唇勾笑意,如妖似魅,面容稍偏女相,身段纖瘦精實;當年是朝廷裡頭的第一高手,不管是調兵遣將、運籌帷幄,甚至勇闖敵營身陷血海之際,唇上依舊是那一抹蝕魂銷骨的笑,彷若鬼魅戰神。
他習於笑臉迎人,其笑臉魔魅蠱惑,教人望之痴迷,久久難以回神。每有他出現之地,必是鴉雀無聲,微響起陣陣抽氣聲,再獻上痴迷的目光,久繞不散。
若說他,引起了眾人的痴狂,一點都不為過。
可當年征戰殺伐未曾吃過敗戰的他,現已辭官,被封為晉平侯,賜了座華麗的宅邸,享盡榮華富貴。
唉!可有人會問,如此功勳彪炳的功臣,朝廷為何會準他辭官?
只因三年前,他被人毒瞎了雙眼。
至於是誰毒瞎了他,這事到現下依舊沒線索可循,儘管外頭謠傳不斷,說是宮闈鬥爭,但聽說韋家老大也不怎麼放在心上,事情便這樣不了了之。
話又說回來,也許是山賊出身,韋家三兄弟對於朝廷的封賞倒不怎麼戀棧,三番兩次上奏欲辭官,皇帝卻唯獨批准了教人給毒瞎眼的韋至逸,至於其他二人絕對不允許他們辭官離去,甚至無所不用其極地挽留。
就說日前,皇帝老子下了詔,說了是賜婚,替三人各點了親,欲讓幾位王爺府裡尚未出嫁的公主下嫁,說是親上加親,但明眼人都曉得皇帝老子心裡是打什麼主意。
這訊息一出,莫不教一干達官顯貴搥胸頓足,氣惱這號稱京城三毒的極品就要教皇帝老子給吞了,儘管想從中捅點樓子,卻始終沒法子力挽狂瀾,眼見這三人真是要同皇帝老子親上加親了……
“然後呢?”
身旁突然冒出甜軟嗓音問著,正說到精采處的說書人回頭睇著她,見她一身華衣錦服蹲在一旁,不由得微蹙起眉。
“欲知詳情,明兒個請早。”說書人喝了口茶,揮了揮衣袖,神態囂張地走出茶樓,身後傳出陣陣臭罵聲。
詳情得要等到他打探出訊息才能說啊,不是嗎?
源起
邊城重地的小徑上,該是鮮有人煙,畢竟此處在這幾年內成了殺戮戰場,就連與外族通商的商賈,也不願意為了銀兩而跑到此處;久而久之,這條小徑便鮮少有人經過,兩旁雜草都幾乎快要掩去路徑。
時值黃昏時候,卻有輛馬車從關外緩慢地駛向關內。
“啊……啊……”
坐在馬車前頭的人,耳尖地聽到草叢裡傳來不自然的聲響,不由得拉起韁繩,教馬兒放慢了速度。
這聲響……聽來不怎麼尋常。
掩在笠帽底下的圓潤雙眸不禁朝聲音來源處探去,依稀可聽見那微乎其微的呻吟聲,彷若是刻意壓低,卻又像是……
“小黑你聽,這會不會是男女交媾的聲音?”那輕柔的嗓音帶著笑意流瀉而出。
被那人喚為小黑的,正是拖著馬車的黑馬;只見黑馬倒也不理睬,只是甩了甩馬尾巴,小步地往前走。
“唉,我趕著要回晉南呢。”聽來像是在自言自語。
只見那人優閒地坐在馬車前,雙眼微微地玻�穡��蜃蟛嗄譴Τさ帽熱嘶垢叩腦硬荽浴�
雖說雜草長得又高又多,但她依舊可見著裡頭好似躲了個人。
是傷兵?是逃出的戰俘?
她都要回晉南了,壓根兒不想要沾染上半件麻煩事……近來戰事不斷,若不是大哥託她走這一趟……
“水……”
那乾啞的嗓音一傳來,她不禁苦笑,隨即拉起了韁繩,教小黑停下腳步,探身到後頭取出一壺水。
跳下馬車,踩進草叢裡,她循著聲音找人。
人家都求救了,她既已聽見,沒道理見死不救,不是嗎?
唉,誰教她耳朵這麼尖?
搖頭噙笑嘆了口氣,她往前走了幾步,伸手撥開長得比她還高的雜草,果真見著一道頗為頎長的身影就倒在草地上,身上穿著盔甲,手上還抓著一把長劍,看起來……相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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