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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和尚撕成了兩半。
驀然間,房門開處,已有兩個和尚提刀衝了進來。
秦玉冷笑連連,隨手就是兩掌,將那兩個送死的和尚劈出了房門,然後擰身倒躍,破窗落在院內。
前門大群的和尚齊聲譁叫,就有人叫道:“從後面視窗逃了,上屋快追!”
一連十來條人形,立刻越屋撲到,戒刀禪杖,向上一裹,把秦玉圍在核心,但秦玉何曾把他們放在心上,雙掌呼呼一陣亂揮亂劈,登時又弄翻了四五個,腳頓處,早竄上大殿屋頂。
他剛剛落身在屋頂上,倏的黑影一晃,一個人也跟著追到,破空嘯音,劍光閃閃,已向他摟頭蓋下來。
秦玉也覺得這人功力,實在群僧之上,卸肩側身讓過長劍,扭頭回顧,見這正是在廣場中練劍的年長漢子。
錢螫一劍落空,連忙振腕換勢,“分水斬蛟”一封又向秦玉肩頭砍到,秦玉冷笑一聲,腳下疾轉,欺到他的左側,單臂一伸,駢指徑戳他“期門”重穴。
那錢螯急忙一個“怪蟒翻身”,逆轉身軀,手中長劍“回頭望月”,反撩橫架。
這當兒,錢獅和另外十餘個寺中高手,也紛紛追上房頂,秦玉不願多留,揮臂格退了錢螯,腳尖一點瓦面,凌空拔起七丈多高,斜斜落在院牆牆頭上。
陡然間,身後一個蒼勁的聲音唱道:“小施主是為了什麼,夜撞我慶元寺,打傷這許多人,就想如此一走了之麼?”
秦玉吃了一驚,急忙反顧,卻見是那紅顏白髮的老和尚,不知什麼時候,已立身在山門簷頂,單掌立胸,臉上籠罩著一層寒霜。
秦玉也知這老和尚必有幾下驚人的武學,今在原只准備暗襲的,現在被人家攔路一問.倒真有些下不來臺,他俊目一轉,冷笑說道:“你跟我打什麼啞謎,裝什麼蒜,慶元寺佛門聖地,為什麼收容年輕女子,今天只讓她出來便罷,否則可別怪我要放肆得罪了。”
六指禪師聽了一愣,驚道:“施主這話怎麼說.我慶元寺上上下下近百弟子,卻並無一個女性,莫非施主你看錯地方了?”
秦玉心裡暗暗好笑,但臉上仍是一本正經道:“我說你們這些和尚,定不是什麼好人,真人面前還說什麼假話,我問你兩個人,你可認識?”
六指禪師心下大疑,忙問是誰。
秦玉冷笑道:“天目山空空大師和鐵笛仙翁,你可知道?”
六指禪師詫道:“不錯,這兩個人俱是老衲多年知交,但他們與這件事又有什麼關係?”
秦玉故意從鼻子裡冷嗤一聲,道:“自然有些關係,你既認識他們,想必知道空空大師有一個女弟子,姓柳名媚的,我要找的,正是她!”
六指禪師更如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問道:“不錯,是有這麼一位姑娘,但你和她……?”
秦玉搶著說:“我和她本是知己的朋友,卻被你們從中撥弄,在河北新樂附近,將她誘拐來此。還說不知道嗎?”
他說到這裡,突又真的觸動了對柳媚的思念之情,恍惚柳媚當真是被這些和尚誘拐藏在慶元寺中一樣,雖然他心裡也明白並沒有這回事,但他卻以假作真,硬在內心裡也造成這樣一個印象,口裡更一口咬定,毫不放鬆了。
六指禪師不解這年輕人究竟和空空大師有些什麼關係,他既然是柳媚的朋友,為什麼又找上自己慶元專來殺人滋事呢,他明明知道慶元寺和天目二老原是知交,卻含血噴人,說慶元寺誘藏了柳媚。
他百思不解,當下便道:“施主做事為何這等魯莽,別說柳姑娘尚未到慶元寺來,即算她現在已經在寺中,以慶元寺和天目二老友誼之深,施主也不能加以誘拐二字,何況出手便傷我寺中增人,這筆賬,卻不好算得。”
秦玉道:“我也不認識什麼天目二老二幼,也不認識你們什麼慶元寺慶方寺,我只認識柳媚,就找柳媚,有了柳媚,萬事全休,沒有柳媚,我先放一把火,燒了你這鳥廟再說。”
六指禪師聽他越說越不講理,怒道:“今天別說柳姑娘不在,即便在,施主這樣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出手傷人,還要放火燒寺,只怕也容你不得!”
秦玉忽然把臉一板,道:“那好,咱們就試試看!”
說著,一晃身,便想搶登六指禪師所站的山門扁簷瓦面。
六指禪師喝了一聲:“大膽!”
左袖猛地一揮,一股勁風,向秦玉直逼了過來,秦玉沒想到這老和尚內力如此深厚,一時未防,險些被他一揮之力,震落牆下,急忙勁貫足心,兩隻腳釘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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