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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魯慶一聽,乖乖,天下還有這麼不講理的人嗎?接著一揚濃眉,冷笑說道:“別說在下自問並沒有什麼事做錯,即使走眼認錯了人,也犯不了殺頭的罪,你這麼狠,是仗持什麼存心欺侮人不成?”
百毒叟桀桀一陣怪笑,道:“你可知道你這麼攔路一擋,可能因此誤了我一件十二萬分重要的事情,這責任,又豈止是殺你所能抵償得了的,我這老頭兒向來不願無故對後輩動手,方才問你的話,還是由你自己乖乖說明白,不要傷了彼此臉面。”
魯慶心中大忿,厲聲道:“假如我不願意說呢?”
百毒叟突然向前進逼一步,怪聲值:“你不願說,我問問你總可以吧,只怕我問出來,你不說還不行呢!”
魯慶道:“我就不信。”
百毒叟嘿嘿笑道:“那麼,我且問你,你深夜至此,攔路喝問,必是找人,你要找的.可是一個年紀比你略大,身材比你略高,樣兒比你略瘦,也是使劍的,深更夜靜跑到一個小山頭上施放七彩煙火的一個姓鄭的麼?”
魯慶聞言吃了一驚,厲聲道:“你怎麼會知道的?,莫非你把他……”
他突然有一絲不祥之感,籠罩心頭,難怪師兄至今未見,不要真是遇見了這老東西,出了什麼意外?
百毒叟哈哈大笑,接道:“正是我,實對你說,那小子初時也是矢口不說,惱得老夫火起,我已經將他……”
魯慶急不及待,忙問:“你把他怎麼樣了?”
百毒叟不直說出來,只一味望著他怪笑,慢慢地道:“你要不肯聽命,可怪不得老頭兒又要如法泡製,請你嚐嚐你那夥伴同樣滋味了。”
魯慶大怒,手中劍“呼”的舞了一個圓圈,白弧一道,劃破夜色,閃著耀眼的光芒,喝道:“老東西,你趁早說出將我那鄭師兄如何擺佈了,否則休怪我姓魯的要失禮冒狂了。”
百毒叟何曾把他這粒米之光放在眼中,放聲笑道:“有什麼了不得的技藝,盡請施展,我老人家反正也是遲了,咱們就在這裡玩玩也好。”
魯慶忍無可忍,又心急鄭雄風生死.雖然明知不是敵手,也咬牙上步,揮手一招“拂柳分花”,劍光顫動,直刺面門,同時暗中探囊,扣了一隻鋼鏢。
百毒叟功力何等精深,負手而立,對他這含忿出手的一劍,恍如未覺一般,直待他劍尖距離面門七寸左右,方才略一側頭,輕悄悄讓過一招,同時鼓嘴暗蓄了五成真氣,對著劍身“呼”的吹了一口氣。
魯慶一招刺空,對方腳下半步未移,這張口一吹,如有一股強勁無比的動力猛擊劍身,虎口一麻,不覺一鬆手,那一柄長劍剎時脫手翻滾,跌落在七八尺以外。
他被這種奇特的功力震得一怔,百毒叟第二次吸氣,張嘴“呼”地對準他身上又吹了一口。
撤步已經不及,可笑魯慶胖胖一個人,竟被百毒叟這一口真氣,吹得在地上骨碌碌連翻了三四個筋斗。
百毒叟雙手負在身後,腳下分寸未移,單憑兩口真氣,就使魯慶長劍脫手,人也跌翻地上,他如要取以性命,那真是舉手之勞,但他卻並不進逼,仍是站在原處,笑著說道:“怎麼樣?可服了嗎,你師兄也是兩口氣,頭上跌了好大兩個包咧!”
魯慶本已心寒,當不得他又提起師兄,這一氣,悶聲不吭,藉著翻身爬起來的時候,暗地裡震腕將那隻半斤鏢,對準百毒叟下陰重穴疾射而出。
一鏢打出,他也不管傷著人沒有,爬起來抹頭就逃,惟因方才他和百毒叟相逢時錯身換了方向,所以他這一逃,自然不是奔回城中,卻向北落荒而走。
他一口氣跑了總有十來里路,身後已沒聽見百毒叟追來的聲音,暗想大約他是被自己那一鏢傷了,他喘了一口氣,扭回頭向身後一看。
這一看,當場嚇得魯慶差一些昏了過去。
原來他這一扭頭,正巧面對面看見一人,那可不是百毒叟嗎?非但追了來,還亦步亦趨一直跟在自己屁股後面,當他回頭張望時,老頭兒一咧嘴還對他笑了笑!
魯慶心想:我的媽呀,這老頭是人是鬼?如果是人,就算他功力再高,難道走路連一點衣袂飄鳳的聲音都沒有嗎?
其實宋笠百分之一百是個人,也並非沒有衣袂飄風的聲響,只不過他故意和魯慶趕了個前後腳,讓備慶自己的衣袂聲掩蓋了他的衣帶聲響,利用魯慶的恐慌心理,忽略了身後靠得太近的人,何況他那如影附形的大挪移身法,已是輕功的最高表現之一,這種功夫施展開來,完全是趁人家抽腳之際,緊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