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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我愛你”,而是自己暗裡說過無數遍的“阿哲,我愛你”。
李哲望著我,慢慢垂下眼簾,雙手拉下我的手,緩緩地堅決地推開。
“那晚,是他強迫你的,對嗎?”李哲的語調平靜得沒有一絲起伏。
我心一抽,那天李哲在病房外,真的什麼都聽到了!
“是。”我簡短地答了,不想再看李哲的臉。
“那為什麼不報警?為什麼還要做他三個月的私人助理?”李哲依舊那樣平靜。
既然要說,我情願完完全全說個清楚,“哥挪用公司資金炒期貨失敗,他們公司要告上法庭,我去求他幫忙。他開出三個條件,我答應了。”
第二部分 第二十八章最後的疼愛,是手放開(2)
李哲猛地抬眼,目光竟是陌生的犀利,“如果不是他,而是別人開出同樣的三個條件,你會不會答應?”
“當然不會。”我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
答應維東,也算對他某些品質的信任吧,至少,我曾愛過的人,再壞再惡劣也有個限度。如果是陌生人,哪怕一個條件,我也不敢答應的。
李哲優美的唇角,凝著一絲嘲諷,“你既然答應了,就不是被強迫,對嗎?”
我張張嘴,說不出半個字。試問,哪有一場強姦是由受害人來選擇強姦犯的?可是李哲,你能否不要這樣咄咄逼人,能否體諒當時我的苦衷?
“如果你……從來沒有遇到我,那麼,現在你會不會回到他身邊?”李哲彷彿累了,閉上眼睛,喃喃說著。
“不會!”我斷然否定,想了想,不覺放緩了口氣,“你該明白我的,我要的是唯一,他不適合。”
“如果他知錯能改,願意一心一意,你會不會回到他身邊?”
我擰著眉,“你的假設違揹他的本性,不成立。”
“那——如果孩子是他的,你會不會回到他身邊?”李哲慢慢睜眼,雲淡風輕地來了一句。
對這樣接二連三的假設性問題,我有點不耐煩,可還是耐著性子答道:“孩子不是他的。”
李哲直勾勾地盯著我,不肯罷休地繼續追問:“也許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是他的孩子呢?”
委屈、憤怒、不平、驚詫,諸般情緒像百川歸流,齊齊湧上心頭,迫得我難受。我呆呆地望著李哲,胸口彷彿堵了什麼,不上不下地悶得慌。
這個人,還是我認識的李哲嗎?為何這樣陌生?他怎麼可以發出這樣的質疑?怎麼可以懷疑我們的寶寶來歷不明?
“為什麼不說話?”李哲仍然盯著我。
深深吸口氣,我告訴自己不要生氣、不要和他爭吵,“百分之一的可能也不會有。如果你還有疑問,可以等孩子出生後,去做親子鑑定。”
轉身去飲水機前,倒了滿滿一杯溫水,我咕嘟咕嘟一口氣喝乾。胸臆間,那一團躁動不安的火熱,彷彿慢慢舒緩平息了些。想著李哲需要冷靜,當下也沒看他,我徑自準備回房休息。
“你在睡夢,喊過他的名字,而且——不止一次……”李哲清潤的聲音,彷彿冷凝成一道道冰箭,涼颼颼地擦過我的頸項。
“不可能!”我霍然轉身,與李哲凜然對視。
李哲微微笑著,一副“我知道你一定會否認,可事實勝於雄辯”的樣子。
我相信,李哲不會胡說八道。那麼,或許是維東住院那幾天,我沒能去看他,心裡有點擔心,真說過幾句夢話也未可知。
“如果我在夢裡,念過他的名字一次,那麼,必定念過你的名字不止一百次。”不想誤會加深,我微微往前傾,溫柔地吻上李哲的唇。
他的唇,涼涼的,卻不是夏日薄荷那般悠長的清涼,而是像一塊拒絕融化的冰。
“念過就是念過,一次和一百次有什麼區別!”李哲輕輕推開我,淡漠地開口。
我強制壓抑的火氣再忍不住爆發出來,“你到底想懷疑什麼證明什麼?你想說我惦記的一直是他,而不是你?你不覺得這樣很無聊!”
李哲默然。
“如果我喜歡的是他,為什麼要等你回來!”我聽到自己的聲音忽而哽咽了,在客廳裡虛弱無力地迴盪著。一摸臉,臉上不知什麼時候已溼熱一片。
李哲,你知不知道,在失去你訊息的那四個月裡,我是怎樣的思念你?怎樣的擔心你?
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懷疑你,說你可能不負責任,說你不會回來,說要拿掉寶寶,說寶寶妨礙了我的前途,我還是傻傻地守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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