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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提著尉遲天的狗頭來見我,風統領,你能做到嗎?”
風繼行抱拳道:“殿下放心!”
項彧曾是秦靳下旨的罪將,所以擢升軍銜有人阻攔,但風繼行原本就是帝國統領之一,升他為二品鎮國將軍也無可厚非了。
一旁,蘇牧雲微微一笑道:“風統領,五萬精兵已經為你準備完畢,你今夜休整一下,明日便出兵天樞行省了。”
“是,雲公!”
風繼行畢恭畢敬,他也知道帝國兵權不在秦茵手裡,而是在蘇牧雲、唐瀾這兩個鎮國大公手裡,對這兩個人必須客客氣氣。
……
是夜,禁軍大營內,章煒、夏侯桑正在整備著戰馬、兵刃、鎧甲,一個個喜氣洋洋,但風繼行則抱著一個酒罈,翻身上馬道:“我出去走走,你們原地待命便是。”
章煒急忙道:“統領,讓我帶一隊近衛跟我一起去吧,帝國動亂,現在哪兒都不安全。”
風中傳來風繼行的笑聲:“放心吧,現在的蘭雁城境內誰還有本事殺我?”
章煒竟無言以對,正如風繼行所言,項彧出征去了,這蘭雁城內再也沒有誰是風繼行的對手了。
星光爛漫的散落在大地之上,風繼行策馬筆直的進入了皇陵之中,遠遠的,鎮國碑在星光下泛著皎潔光澤。
風繼行一屁股坐在鎮國碑旁,抬頭看看鎮國碑上林沐雨、楚懷澠、秦雷的名字,飲下一口烈酒,只覺得烈酒燒喉,他禁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笑著笑著,淚水順著臉頰流淌下來,靜靜的倚靠在鎮國碑上,月光落在臉上,風繼行哽咽的哭泣說道:“阿雨,你曾問風大哥怕不怕,我說不怕……現在我怕了,風大哥知道你的感覺了,蘭雁四傑轉眼煙消雲散只剩下我一個人,我好怕,以後的路我要怎麼才能繼續走下去,阿雨……老楚、阿雷,你們在那個世界還好嗎?”
鎮國碑一片冰涼,風繼行仰頭又是一口烈酒,像是個孩子般的抽泣道:“如果能回到我們在聽雨閣裡喝酒的歲月,那該多好啊……”
他抬頭看著遠方的叢林,目光中閃爍著絕望,他知道,再也回不去了。
許久之後,風繼行站起身來,將酒罈裡僅剩的酒傾灑在鎮國碑下,目光中透著決然之色,道:“兄弟們,等著我,風繼行一統帝國版圖的那一日,便來陪你們黃泉下暢飲一番!”
翻身上馬,絕塵而去。
次日,風繼行率領五萬暮雨城大軍東征,直奔天樞行省而去,而此時的項彧正在率兵攻打五穀城,這對義和國無異於又是一次迎頭痛擊,一旦失去天樞行省的拱護,五穀城將會變成一座孤城,失去了所有的倚仗與支援。
……
帝國曆7731年,6月27日,五穀城以北十里,項彧軍大營。
一桶桶血紅色漿果被運入大營之中,漿果傳來了一股股異香,但所有負責押運計程車兵卻全部目光冷峻,根本不去看一眼這些漿果。
“將軍來了。”一名千夫長恭敬的下馬行禮。
項彧提著喋血槍,策馬走在人群中,問道:“都準備齊全了?”
“是,將軍!”一名身穿紫袍的參軍從事抱拳道:“蒼南行省境內的所有血果幾乎全都被我們採摘來了,一共聚齊了182桶漿果。”
“毒性有多大?”項彧問道。
參軍笑了:“一頭千年獸齡的大象誤食一枚血果,也足以讓它一命嗚呼,這些木桶內,每一桶都有至少數百枚血果,將軍應該也能猜到這近兩百桶血果的毒性了。”
“哼,好……”
項彧微微一笑,說:“傳令三軍,從今天開始,我們的飲用水只能從尋龍林中挑水,絕不能再用一點點稻江之水了,今天天一黑,立刻把所有漿果都傾倒到稻江內,稻江是五穀城的生命河道,只要稻江有毒,哼,五穀城就等著敗亡吧!”
“是!”
一旁,一名七海城萬夫長一臉駭然,道:“將軍,這些血果……不但會殺死義和國的叛賊,也一樣會殺死五穀城的百姓啊,這五穀城內可是有兩百四十萬人口……”
“那又如何?”
項彧淡淡道:“這些民眾原本都是帝國子民,卻歸附在義和國的羽翼內,死有餘辜,傳我將令,不得有誤,有什麼罪責,我項彧一個人擔著!”
“是!”
是夜,182桶劇痛漿果順流而下,融於稻江之中,而稻江則環繞著五穀城,為這座城池提供著所有的生活用水。
……
次日,五穀城內數十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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