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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歌掙開諾然瑟的懷抱,回了他一個ok指,並理了理頭髮:“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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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回後,妾身只是,只是一時口誤……”
砰——
後猛地一拍桌,厲聲道:“放肆,這一國之君豈容你一時戲言左右,這不是叫天下人看了笑話去?”
“臣妾不敢,臣妾不敢!”
唯歌看著這一切,再說下去,恐怕這香妃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霍然起身,唯歌屈膝參拜,看也不看身邊的香妃一眼:“母后,兒臣想,娘娘應該還沒有笨到給自己冠上一個戲君之罪,所以,兒臣特向母后求情,不要降罪於娘娘,兒臣不想在為自己準備的晚宴上,惹得人心惶惶!”
後和眾人皆是一愣,倒是諾然璟嘴角的笑意變得真切,轉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母后,笑意淺淺:“既然皇妹都這樣說了,那就聽她的吧?”
“好,今日香妃戲言於皇上,本應受重罰,現念在聖歌公主為其求情,暫且饒她一命,但由於她戲言在先,就罰她月不得出蓮溪宮半步……”
香妃臉色大變,個月不出蓮溪宮,個月可以改變很多事情,更何況是皇上的心?到時候她再出來,這後宮受寵的妃又指不定是何人呢?
“皇上,皇上開恩啦,皇上……”香妃頓時哭喊著,她怎麼會想到,一個敬酒會引發這麼多事!
“怎麼?香妃這是對本宮的決定不滿嗎?”後挑起柳葉眉,不怒自威。
香妃不再說話,因為她看見諾然璟滿含笑意的眼中閃過幾絲厭惡和怒意,此刻她才知道並不是因為自己的那幾句話而犯下戲君之罪,只是她惹了聖歌公主生氣,所以才會給她安個虛烏有的罪名!
唯歌看著被送走的香妃,心中感慨萬千,伴君如伴虎,無論是誰,永遠也不知自己的明天會是什麼樣的,因為皇家涼薄。
思緒慢慢走遠,想到年後自己將要遠嫁東晉,心情不由更加沮喪……看來這宮真的不能呆下去!
就在唯歌思慮間,一道渾厚的聲音傳來,打斷了所有還沉浸在剛剛香妃之事的人的思緒……
“皇上,東晉國前日有來使趕來,稱東晉國主冷曜辰想要約見九妹,時間地點均可由九妹來定!”
九妹?!
唯歌條件反射看向那人,那人身材魁梧,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眸正注視著諾然璟,只看他側臉,只覺嘴角和諾然璟有分相似。
“呵,二哥這又是唱那一出啊?”身邊的諾然瑟率先發話,他一邊端起酒杯一邊不滿地皺眉。
早就知道唯歌年後將遠嫁東晉國,現在聽人提醒,他突然有種捨不得的感覺……
諾然璟伸去夾菜的手頓了頓,他抬眼看向諾然崢,思慮了一會放下筷才說:“不是說好了今日不談國事嗎?”
“臣弟以為,既是約見九妹,朝堂之上本不好多說,現下九妹正巧在此,臣弟也想看看九妹的意思?”諾然崢突然轉頭看向唯歌,那雙眸冰涼得攝人心魂。
眾人看向唯歌,心中思量,這在北琉國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聖歌公主年後遠嫁東晉國,到那時還能再受到這般榮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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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唯歌默默地看著這一切,她尊重香妃只是因為自身的修養,而她好像刻意地想要挑釁她?既然這樣,她又怎麼會任人欺凌呢?
“哎呦,真不好意思,臣妾自罰杯……”香妃傾身端起唯歌桌上的酒壺就要往自己的杯中倒,卻被唯歌一聲打斷。
“不必了,娘娘若是不想飲酒,不飲則罷,只是生生浪費了這南瓜鬆糕……”唯歌淡淡地瞥了一眼香妃,從她手裡直接接過酒壺,自顧放在矮桌上。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香妃是故意灑了酒,從長公主的臉色看上去,大概是生氣了!眾人都是好奇,這長公主從來是有氣必出,今日怎麼這般隱忍?難道真的是因為香妃受寵的原因嗎?
但是很明顯,聖歌公主從香妃手中奪過酒杯,擺明了是不想給香妃臺階下……眾人均不出聲,都想看看這場由香妃自導自演的鬧劇怎麼繼續下去!
“呵呵,不過是南瓜鬆糕而已,改明兒我讓人給長公主送些過去……”香妃不以為意,完全不覺自己的處境,自顧自地笑道。
諾然瑟緊盯著香妃的目光驟然變冷,手中捏著酒杯來回轉動,半響他笑了,笑意邪魅勾人,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逍王此刻的心情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