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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了了,因此也只能指望你了……”
阿寶的手被柔安抓得生疼,忙滿口答應:“好好好。”一邊扶著柔安躺好,給她蓋著的薄被子掖好,又胡扯了幾句,便帶著桑果落荒而逃。走到半路,恰好遇著阿嬌帶著武姨母也來看望柔安。阿嬌見著她,便拿手指戳著她的腦袋,恨恨道:“我叫你個死沒良心的東西,回來幾天,都見不著你的影子!你也該來看看我,讓我也歡喜歡喜!”
阿寶盯著自己的鞋面看,口中胡亂答應道:“是是是,等過兩日一定去看你。”
阿嬌便又換上了一臉喜色,與武姨母眨眼笑道:“姨母你瞧我說的沒錯吧。”
武姨母唯唯幾聲,也拉著阿寶道:“你們如今姐妹都在一處,今後也可有個照應,再好不過,再好不過了!”
阿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心中覺得厭惡又難過,便掙脫開來,趕緊抄小徑跑了。
阿嬌在後頭與武姨母笑道:“她也有面皮薄的時候。”
阿寶才跑到花園,卻見小果子藏在小徑旁的一簇月季花後頭,阿寶便上前拎著她的耳朵,將她拎出來,笑道:“你個小鬼,躲在這裡作甚?”
小果子嘻嘻笑道:“等你呢。”又看看左右,問,“你可是做了咱們將軍的三夫人了?”
阿寶面色變了變,道:“我不是什麼夫人娘子小老婆的!你莫要再胡說!再胡說我要生氣了!話說回來,你是聽誰說的?”
小果子先賠了個罪,又笑嘻嘻地說道:“我是聽我爹說的。”
阿寶跺腳道:“連你爹也知道了,那闔府上下大約無人不知了。”半響,又好笑道,“你爹不是啞巴麼?怎麼也愛嚼舌頭,他都是怎麼和你說的呢?”
小果子便有些生氣:“我爹是啞巴怎麼啦?我爹是啞巴怎麼啦?他口不能說,卻還有手,他打手勢我也能知道他說什麼。”
阿寶笑了笑,摘下幾朵粉嫩月季花給她插了滿頭,口中敷衍到:“莫要生氣啦。我有事先走了,你下回來找我玩兒吧。”
小果子拉住阿寶袖子,換做一臉諂媚之色,道:“好姐姐,你若是生了公子小姐,讓我去做貼身服侍的人,可好?”
阿寶惱羞成怒,跺腳發恨道:“怎麼一個兩個都是這樣說!”說著話,臉卻是又紅了,轉身要走時,小果子忙豎起手指“噓”了一聲,阿寶也豎起耳朵,便聽得不遠處的一片桃林裡似乎有女子的哭聲及男子的說話聲,再仔細一聽,有一個人的聲音是錦延的,另外一個女子泣不成聲,卻聽不出是誰。
小果子眼珠子轉了轉,躡手躡腳地往後退,阿寶上前一把拉住她,笑道:“有好戲看,你怎麼反倒逃了。”
桑果半天沒有出聲,這時便勸道:“好小姐,咱們回去吧——”
阿寶已順著聲音找到了那兩個人說話的地方。
一個華服女子站在一棵盛開的桃樹下,桃花開得像是一簇簇的火,映得花下的人兒也極美。那極美的人兒眼下拉著錦延的手,哭個不住,大約哭得累了,乾脆環著錦延的腰,將頭靠在他的胸口抽泣。錦延面色淡淡,任由她環著靠著。
阿寶躲在一簇花叢下,隨手扯下一朵花,一下一下地揪著花瓣,笑眯眯地看不遠處那一出才子佳人後花園幽會的好戲。
桑果跺腳嘆氣,悄聲與小果子道:“晦氣,晦氣,今兒出門時忘記看黃曆了,今兒大約不宜出門。”
桃花樹下那美人兒靠著錦延的胸口落了半天的淚,大約恢復了些力氣,便仰臉楚楚可憐地說道:“我哪裡比不上她我哪裡比不上她你若是嫌我性子不好,我改便是了……”半響見錦延沉默無語,又來了氣,哭嚷道,“她有什麼好?她有什麼好?不過是個罪人之女罷了!你莫非專愛罪人家的女兒麼?”
阿寶這才看清,那美人兒不是別人,正是她的宿敵陸家柔華郡主。
阿寶揪了滿地的花瓣,聽到錦延說:“她性子不好,又愛記仇,當心她記著,以後想著法子氣你,你這些話今後莫要再說了。”
阿寶生氣,將手裡的花瓣惡狠狠地揉碎,問桑果兩個:“我性子不好?我愛記仇?我專會做氣人的事?”
桑果與小果子兩個極快地對視一眼,再若無其事地各自扭開了頭。預設了。
阿寶氣惱,正要發作,忽見錦延對她的藏身方向招招手,道:“阿寶,過來。”
阿寶將花瓣扔下,手在衣裳上擦了兩下,這才從花叢後蹦蹦跳跳地跑了出去。柔華吃了一驚,盯著阿寶腰身深深看了兩眼,知道她上回撒謊騙了自己,害的自己回去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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