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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即可,何必要讓為兄替你催促?”
秦天德將銀票放在陳文燭面前,尷尬的笑了笑:“哥哥有所不知,我這個知縣就是叔父大人幫忙得來的,這才上任不久就接二連三的麻煩叔父,實在是怕叔父閒小弟沒有本事。”
我呸,誰不知道你省試時的考卷上就寫了一列“當朝秦相爺是我叔父”的字樣,只不過少有人敢大肆宣揚罷了。
不過秦天德的這種想法陳文燭倒也能理解,遂不在推脫收下了秦天德送來的五千兩銀票:“賢弟放心,我明日就將你的公文派人送至工部,同時哥哥也寫一封公文,替你討要修堤的銀兩。
對了,府庫還有兩萬兩去年工部撥下的銀子,既然賢弟這麼著急,明日哥哥就派人送到縣衙,也好解賢弟燃眉之急。”
秦天德想不到還有意外的收穫,心中大喜,連忙起身道謝。
陳文燭才不相信秦天德是真心想要修築河堤,在他看來無外乎是巧立名目從朝廷弄些錢銀填入自家的荷包,最多拿出極少的一部分做做樣子罷了,這在官場也是很常見的。
所以他不怕收下秦天德的五千兩銀票,因為他給秦天德的更多!只不過兩者之間還是有一定區別的,他那兩萬兩目前還屬於國有財產,需要倒一遍手才能變為私有,而秦天德的五千兩實打實的是私有財產。
二人稱兄道弟聊得正歡,一個衙役忽然跑到書房門口:“大人,您快去看看吧,那人又在鬧騰了。”
第一一一章 誆知府秦達得胡銓
書房內,秦天德和陳文燭二人稱兄道弟聊得正歡,一個衙役忽然跑到書房門口:“大人,您快去看看吧,那人又在鬧騰了。”
陳文燭臉上頓時一沉,不滿意的瞥了眼前來報信的衙役,重重的說道:“不長眼的東西,沒看到本官正和秦大人在這兒談公務呢麼!”
衙役低著頭不敢看向陳文燭,只是小聲說道:“大人,實在是這回鬧得太兇了,還破口大罵,罵大人和秦。。。”
“你住口!”陳文燭臉色大變,緊張的看了眼秦天德連忙起身,“賢弟啊,你先在這裡稍作片刻,為兄去處理點私事,馬上就回來。”
“哥哥稍等,小弟陪你一同去看看,看看這府衙之內,有誰吃了豹子膽,居然敢辱罵哥哥。”秦天德哪會看不出陳文燭的異樣,頓時心生懷疑,站起身來。
陳文燭發現隱瞞不住,只得退去了衙役,苦著臉說道:“都是哥哥管教無方,讓人公然辱罵秦相爺,還請賢弟莫要將此事通報相爺。”
還有人敢在縣衙公然辱罵秦檜的?這是個什麼人?怎麼楚州知府陳文燭似乎拿這個人還沒有辦法?
秦天德心中對此人充滿了興趣,臉上卻裝出一副大怒的模樣,重重的一拍桌案,爆出了粗口:“他媽的,什麼鳥人敢辱罵我家叔父!哥哥你帶我去,我到要看看這人是不是長了三頭六臂!”
陳文燭還是派人對秦天德的過往進行過打探的,因此知道秦天德以前就是個惡霸,看秦天德現在的架勢,似乎是要將那人暴打一頓,連忙勸說道:“賢弟莫要動怒,此人打不得。”
“為什麼打不得?莫非他是你家親戚?”秦天德斜了眼陳文燭,臉色變的越來越難看。
“不是不是,他就是個犯官,哥哥我哪會跟他沾親帶故!”陳文燭連忙解釋,生怕秦天德誤會自己。
“犯官?犯官有這麼大的能耐?不但光天化日下辱罵我家叔父,更是讓身為楚州知府的哥哥有所忌憚,甚至還要阻止小弟揍他,他到底是什麼人?”
“他叫胡銓,是被髮配至此,奈何此人在朝野之中頗有聲望,因此不能隨意打罵,實在是個棘手的人物。”
胡銓?秦天德腦中閃過一道光芒,心中有些激動,但臉色不變,反問道:“哥哥,既然是發配,為何不發配到那些偏遠的地方,反而發配至楚州?”
“賢弟先坐,聽哥哥詳細跟你說。那胡銓原本是樞密院編修,後來得罪了秦相爺,被髮配新州(今廣東新地一帶),奈何此人在朝中頗有些威望,不少大人求情,相爺這才將其發配楚州編管,哥哥我這也是無妄之災啊!”
所謂編管,是宋朝一種特有的叫法。一般官員等因過失或觸犯皇帝,被送指定地區管制,就叫做編管,也叫做羈管。
聽到這裡,秦天德已經可以肯定,雖然歷史又發生了改動,不過這個胡銓必定就是被稱為南宋四名臣之一的胡銓,也是歷史上有名的廬陵“五忠一節”之一!
這個人我一定要弄過來!
胡銓,字邦衡,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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