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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銀瓶略作遲疑,答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不過家母說過你目前對我岳家沒有惡意,暫時可以信任,你問吧?”
“哦?令堂認為秦某暫時可以信任?那不知道嶽姑娘以為如何?”
“我不知道!”嶽銀瓶乾脆利落的回答道。
“那令堂為什麼會說秦某可以信任呢?”
這一回嶽銀瓶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思考了片刻,才說道:“家母說,雖然你是秦檜之侄,但言及奸賊,必直呼其名,沒有絲毫的尊敬之意。反之,提及家父之時,卻言必成嶽元帥,家父被構陷奪取兵馬大元帥之職後,在無人如此稱呼家父。
只不過不知道為何你稱呼家父為嶽武穆呢?”
口誤!秦天德猛然間警醒,嶽武穆的說法,是在公元1162年,宋孝宗為其昭雪復官,增諡武穆,此後才有嶽武穆的說法。
更重要的是正如嶽銀瓶所說,由於自己對秦檜的排斥,導致每每在他人面前提及秦檜時,總是直呼其名,這很容易露出馬腳的!
還好現在改口還不晚!秦天德打定主意,再次問道:“你以前可去過秦相爺府邸?”
“沒有!”
“你覺得我錢塘秦府的府邸如何,可夠大?”為了證明自己無意再阻攔,秦天德摸黑走回了桌邊,坐了下來。
“雖然比不上那些顯貴的府邸,不過相較於一般人家已經超出很多。”嶽銀瓶始終心懷警惕,一邊回答,同時卻在房間內不停地遊走,不肯駐足。
“如果你第一次來到我秦府,沒有下人引路,你能知道我住在府中的什麼地方麼?”
“不能。狗賊,你究竟想要說什麼!”
“呵呵,嶽姑娘,你不用嘴硬,你心裡知道我要說什麼!家叔貴為宰相,府邸不知要比我秦府大出幾倍,且守備森嚴,不說你能否進得去,即使進去了,你如何能夠找到家叔住處?恐怕連你自己都要摺進去,更何談替你父兄報仇?
到時候你恐怕連自殺的機會都沒有,在刑訊逼供下,指不定就將我錢塘秦府說了出去,到時候不僅你岳家滿門難逃一死,就連我錢塘秦家也要落得人頭落地,你這麼做如何對得起秦某對你岳家的收留之恩?又如何對得起秦某在龍泉山破廟的水井中,將你救起的救命之恩!你根本就是隻顧自己一時快意恩仇,致他人性命於不顧的忘恩負義之人!”
“我。。。”嶽銀瓶遲疑了,不覺間腳下也停了下來,“你胡說!如果我要害你全家,就不會打算今夜去刺殺奸賊,會等到你去拜見奸賊之時,利用這個便利,豈不比現在要容易的多?”
“這麼說,你還在替我錢塘秦家考慮?莫非你是捨不得本少爺?”聽到嶽銀瓶停下了腳步,秦天德放緩了說話的速度,身子卻是慢慢得站了起來,踮著腳尖朝著嶽銀瓶的方向躡手躡腳的摸了過去。
“狗賊你做夢!”嶽銀瓶勃然大怒,“你乃奸賊之侄,又將我全家軟禁,要不是為了我家人性命,我豈會在意你錢塘秦家?
本姑娘也回答了你不少問題了,你也休得再拖延時間,本姑娘現在就。。。狗賊,你幹什麼!你居然敢誆騙我,找打!”
可憐嶽銀瓶雖能識破秦李氏下藥的燕窩,卻防不住秦天德的詭計,被他近了身子,一下子將自己抱在了懷裡。
羞急之下也忘記了自己曾習過武藝,只是憑藉女子的本能朝著秦天德劈頭蓋臉的打了過去。
“哎呦!”秦天德只是為了抓住嶽銀瓶,根本沒有防備,況且屋內黑燈瞎火的也看不見,結果被嶽銀瓶一拳搗中眼眶,只覺得眼冒金星,身子也向後倒去。
即便如此他也牢記不能讓嶽銀瓶去刺殺秦檜,所以雙手始終緊錮嶽銀瓶柳腰,二人一同摔了下去。
嶽銀瓶不停地掙扎,想要從秦天德的懷抱中脫離,而秦天德只想著拖過今晚,再想辦法阻攔嶽銀瓶,不僅雙手緊錮嶽銀瓶柳腰,雙腿也纏在了嶽銀瓶的腿上。
幸好此時漆黑一片,沒有人能夠看到如此不堪的一幕。不過饒是如此嶽銀瓶一個女兒家,被一個成年男子如此輕薄,也是心中羞急,下手的力度也越來越狠。
媽的,不能再這樣被她打下去了,不然肯定被她打死!秦天德一個翻身將嶽銀瓶壓在身下,雙手想要去捉住嶽銀瓶的雙手,同時腦中快速想著勸阻嶽銀瓶的方法。
可惜嶽銀瓶只是一時羞急,忘記了自己身懷武藝,等到她反應過來後,輕而易舉的掀翻了騎在自己身上的秦天德,又狠狠的打了幾拳後,這才罷休。
“狗賊,你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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