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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秦天德感覺到秦檜周身散發出來的上位者氣勢,也讓他徹底醒悟過來。
“回相爺的話,侄兒正是秦達秦天德。”秦天德趕忙雙手抱拳,深深作了一揖,“剛剛突然見到相爺真容,一時猶如在夢中一般,多有失利,還望相爺海涵。”
“無妨,”秦檜隨意的擺了擺手,“此次你和你母親來臨安求見本相,有何事啊?”
“回相爺的話,侄兒已過弱冠之年,尚未目睹相爺風采,所以跟隨家母特來拜望。”
秦檜微微一笑,漫不經意的又問道:“只是如此麼?”
秦天德心中一凜,連忙補充道:“還有就是小侄準備參加今年的春闈,家母的意思是希望相爺能夠照拂一二。”
“那你的意思又是如何呢?”
“小侄?”秦天德猛然一驚,腦中突然冒出一個可怕的念頭,難不成自家下人中有秦檜的眼線?“小侄深知相爺公務繁忙日理萬機,加上朝中政敵虎視眈眈,無時無刻不想扳倒相爺,故小侄不敢求相爺分心照拂,更怕家母所求為相爺平添什麼麻煩。”
“你知道的倒挺多。”秦檜臉上沒有喜怒,端起了書案上的茶杯,品了口茶,“以你自己的本事能夠中榜麼?”
“若以真材實料,小侄恐怕連州府的解試也過不了。不過若以旁門左道來說,小侄有信心在不給相爺添麻煩的基礎上,金榜題名。”
“哦?”聽到秦天德的回答,秦檜來了興趣,原來半閉的雙眼也睜開了,饒有興趣的看著秦天德,“哈哈,你倒是回答的爽快,居然敢當著本相的面如此答覆。
想你去年在錢塘縣搞得那些東西,倒是頗有些頭腦。不過春闈事大,你那一套恐怕行不通的,不知道你打算怎麼利用旁門左道呢?”
“相爺見諒,請容小侄賣個關子,到時候相爺自會知曉,到時候小侄還可以替相爺檢驗一番此次主持春闈之人是否與相爺一心。”
秦檜沒想到居然有人敢在他面前賣關子,不過想到秦天德在錢塘縣的種種舉動,只以為是秦天德心性如此,並不介意,反而笑了兩聲說道:“那本相就等著看你如何金榜題名,又如何替本相檢驗禮部那些人對本相的忠心了。”
其實秦天德故意賣這個關子就是為了製造一個假象,讓秦檜以為他不知天高地厚——這種人往往都是最不用太在意的。
兩個人又很隨意的聊了聊秦天德組建的船隊在海外的貿易情況以及秦天德為什麼會想到要建娛樂城,表面上看想聊甚歡,但秦天德卻知道事實並非如此,因為從他進入書房到現在已經大半個時辰了,秦檜不僅沒有讓人給他上茶,更沒有讓他入座!
突然間秦檜話鋒一轉,看似輕描淡寫的又問道:“你來臨安就是為了準備參加此次春闈的麼?”
這句話秦檜已經是第二次問了,頓時讓秦天德後心發涼,心中開始快速盤算起來,盤算自己該如何回答。
秦檜也沒有催促,只是靠在了椅背上,重新閉合了雙眼,就當秦天德不存在一般,閉目養神。
秦天德思索再三,把心一橫道:“小侄此次來臨安,還有一件要事稟報相爺。”
秦檜沒有說話,甚至連動都沒有動一下,要不是隨著呼吸而飄動的顎下三縷長鬚以及間或偶爾跳動兩下的眼皮,秦天德都惡意的詛咒他死翹翹了。
秦檜不說話,他不能不說:“相爺容稟,岳飛之女嶽銀瓶如今已在小侄手中,此次小侄也將她一併帶來了。”
看到秦檜還是不言不語,動都不動,秦天德只覺得全身發涼,腦門上的虛汗已經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不僅如此,那岳飛之妻李氏,以及二子嶽雷、三子嶽霖皆落在小侄手中。”看到秦檜依然不會所動,秦天德就肯定自家府中,一定有人是秦檜的眼線,自己講這些人帶回府中的事情恐怕早就被人報給了秦檜。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慶幸自己的小心謹慎。當他知道自家和秦檜之間的關係後,就曾經想過自家的下人中是否有人是秦檜的眼線。如今這一點已經可以確定,但究竟誰是秦檜的眼線?還是說秦檜安插在自家中眼線不止一人?
現在他根本沒有時間來思考這些,他必須說服秦檜,不然不止岳氏一門性命堪憂,就連他錢塘秦府恐怕也危在旦夕!
“相爺息怒,小侄這麼做也是替相爺考慮。想那岳飛,生有五子,除長子岳雲已死,即便當日在龍泉山殺了嶽李氏以及兩子一女,可還有嶽震嶽霆不知所蹤。
小侄將此四人擄至府中後,曾經派人四處打探嶽震嶽霆的下落,可是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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