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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不通文墨的粗人怎麼跟他們講道理?”
“那你也不能那樣威逼陸家啊?而且你明顯不是為了去幫唐姑娘的,你都說了你是去找陸游麻煩,替錦兒妹妹出氣的!”
“小妮子,你該不會是吃錦兒的醋了吧!”秦天德說著話伸出舌頭,用舌尖在朱淑真耳垂上舔了一下,弄得朱淑真頓時打了個激靈,臉色變得羞紅。
秦天德的手也變得不老實了,原本駐留在朱淑真腰間的雙手開始分成上下兩路,在朱淑真身上游走。
朱淑真連忙緊閉雙腿,同時雙手摁住秦天德那隻停留在自己胸部的大手,不滿意的說道:“你還沒有回答妾身的問題!”
秦天德在朱淑真胸前輕輕揉捏了兩下,這才說道:“真兒,我那也是替唐姑娘著想啊。你想想看,如果我直接逼迫陸家重新接納唐姑娘,即便陸家不得不同意,但他們會怎麼看待唐姑娘?
所以我換了個藉口,說此次前來主要就是來找陸游的麻煩,順帶逼迫他們接受唐姑娘,如此一來,唐姑娘既能夠如願同陸游重修舊好,又不會被陸家人記恨,這才是真正的幫了她啊。”
到了這個時候,朱淑真也不得不承認秦天德言之有理,她按住秦天德的那雙手也慢慢鬆開了:“那你為什麼非要強迫陸游做你的幕僚呢?這樣一來,唐姑娘豈不是又要和陸公子分開了?”
“你說的有道理,我這就派人傳話,明天讓唐婉和陸游跟咱們一起上路,到時候你、錦兒和唐姑娘還可以一起討論詩詞,好不好?至於為夫強迫陸游做為夫的幕僚,是因為為夫看重陸游的才華,不想他大好的才華白白浪費了。
真兒,如今你可消氣了?”
“官人騙人!”坐在後面床榻上的齊妍錦突然插口,她右手輕遮櫻唇,笑著說道,“官人是怕治理不好淮陰縣,所以想讓陸公子幫忙!”
“你怎麼知道的?”秦天德聞言大驚,連忙扭過頭詫異的看著齊妍錦。
在他的印象中,齊妍錦是那種乖巧可人的型別,但絕不是聰明睿智的那一型,怎麼可能看出他的真正意圖?
“是瓶兒姑娘說的。”
“她跟你說的?”
“不是,是奴家無意中聽到她跟她弟弟說的。”
秦天德頓時覺得頭疼不已:天啊,這個嶽銀瓶還真不好對付,你說你一個女兒家,怎麼就這麼聰明呢!
這一夜秦天德過的很累,但也很興奮。因為朱淑真有感於他幫助唐婉的舉動,破天荒的同意了大被同眠三人同床,因此興奮過頭的他折騰了很晚,天快亮的時候他才左擁右抱的昏昏睡去。
等到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眾人在驛站匆匆吃了點東西,打點好行裝,再度踏上了前往淮陰的道路。
連著幾日,秦天德一行人穿山過嶺,遊湖誇江,終於進入楚州境內,而淮陰縣在此時就隸屬楚州。
這一日,在寶應縣通往淮陰縣的官道上,秦府的兩輛馬車一前一後的走在當中,秦武手下兩三騎在頭前探路,兩輛馬車左右也各有秦武手下的兩騎護衛在側,後面運送行李的大車也有四騎押尾,很明顯的,秦天德要的效果出現了,秦武如今對待秦天德的態度發生了明顯轉變,至少表面上是這樣的。
秦天德還是老樣子和嶽震嶽霆坐在頭前的馬車裡,沒事逗弄逗弄嶽震,用他另類的教導方式來啟蒙嶽震,同時對嶽霆百般呵護,真的像是對待自己親生兒子一般。
眾女眷都坐在後面的馬車裡,由於多了一個唐婉,倒也多了幾分熱鬧,一路上馬車裡不時傳來鶯鶯燕燕之聲。
陸游和嶽雷一樣,每人騎著一匹馬,不同的是嶽雷是不是的會跑去前面的馬車看看自家兄弟有沒有受到秦天德欺負,而陸游則是守在後面馬車旁邊,他對唐婉的安分情意一覽無遺。
雖然是被秦天德強迫,不過陸游這一路上並不無聊,尤其是他得知嶽銀瓶和嶽雷那是大宋名將岳飛後人,不禁敬佩有加。可是等到他知道守護他們一行的那群人是秦檜派來的護衛時,心中的震撼就難以形容了。
秦檜以“莫須有”的罪名的害死嶽鵬舉的事情他是知道的,所以他想不通秦天德究竟想要幹什麼,又是用了什麼辦法居然能夠說服秦檜放過岳家姐弟。
下午時分,一行人已經快要接近淮陰地界,這時候頭前探路的一騎前來報信,說是前面似乎遇到了麻煩。
馬車中的秦天德渾不在意,讓秦三繼續趕路,馬上就要到達淮陰地界了,也就是說快要到他的地盤上了,秦天德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