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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最省事。這樣吧,等會你和三兒先離開,本官跟他私下裡聊一聊,看看能不能行的通,如果不行,那就只有第二個辦法了!”
剛過一炷香的功夫,秦三就和牢頭將男人架了回來,打發走秦三秦武還有牢頭,秦天德盤腿坐在男人對面,問道:“你也見過你女兒了,該回答本官的問題了,不然本官把你女兒扒光,然後丟到大街上,然後再讓人。。。哼哼!”
“狗官,你想問什麼!”
“你姓甚名誰哪裡人士,因何開罪我家叔父?”
“老夫陳規,密州人士,至於得罪你叔父?哼,秦檜奸賊,天下之人皆恨不得食其肉飲其血!”
“陳規?可是當年曾做過微猷閣直學士的陳元則?”
陳規一愣,這是他早年的事情,只是沒有多久皇上就改任他為顯漠閣直學士,並且讓他任池州知府、沿江安撫使。
“你這不學無術的黃口小兒居然也知道老夫?”
“唉,”秦天德再次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一副惋惜的樣子,“你說你,當年都曾官至龍圖閣直學士,為什麼不好好當你的官,非要開罪我家叔父呢?弄到現在淪為階下之囚,連你唯一的女兒都保不住。”
“黃口小兒你住嘴!用不著你在這裡假惺惺,你究竟意欲何為!”
“本官就是好奇,”秦天德將身後的茅草攏了攏,弄成一團,然後斜靠在上面,“李橫當年讓你送一個美女給他,你為什麼不答應呢?”
“你說什麼?這些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陳規再次一愣,這都是陳年舊事,這個二十出頭的傢伙怎麼可能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十年前,他身為德安府知府的時候,宋襄陽府郢州鎮撫使李橫起兵謀反,攻打德安,他率城中軍民據城抗擊,被圍七十多日,城內糧餉不繼,他將家資拿出勞軍,使得城中士氣大振。
李橫久圍不下,最終派人送來書信,說只要城中送出一個美女來就可以罷兵,但卻被他堅定的拒絕了。
看秦天德年紀不過二十出頭,十年前也才十歲多一點,怎麼可能會知道這些陳年往事?
“本官問你話呢,為何不回答,難不成是你貪戀女色,而李橫指定的人選又是你的相好?”
“一派胡言!老夫哪有你說的那樣不堪!當日賊軍圍城七十餘日不得下,他那麼做只是為了讓城中軍民放鬆警惕,再說了,此等不仁不義的事情,老夫怎麼會同意!你這黃口小兒,再敢汙衊老夫,休怪老夫,休怪老夫。。。”
陳規也是被秦天德勾起了以往的回憶,言談之中忘記了自己如今的身份,還以為自己是當年的德安知府。
“行了,休怪你什麼?你一個階下囚徒敢跟本官這麼說話?”秦天德順手從拾起了一根茅草,在手指上繞了幾圈,突然又問道,“張立的刀法是不是很厲害?”
“張立?無知小兒,那乃是從前我軍中的神射手,什麼刀法厲害!”
就這樣,秦天德不時的問一些陳規很早以前的舊事,有對有錯,而陳規似乎是被秦天德勾起了以往的回憶,也都一一作答。
直到最後,陳規終於發現其中蹊蹺,盯著秦天德問道:“黃口小兒,你跟老夫扯了這麼多陳年舊事,究竟想要幹什麼?”
此刻的秦天德已經百分之百的確定,眼前的男人就是歷史上記載的管形火器的鼻祖陳規,當即一個翻身坐了起來,壓低了聲音:“本官問了這麼多,其實只是想弄清一件事,到底,你會游水不?”
第一百零五章 計救陳規
從大牢裡走出來,秦天德就看見秦三和秦武正在大牢之外等他,先是吩咐秦三去將嶽雷叫到花廳,然後帶著秦武緩步朝著後衙走去。
“大人,怎麼樣?”秦武關心的問道。
秦天德看看四下無人,停住了腳步,小聲罵道:“那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害的本官白白浪費口水,到頭來也不願將她女兒獻給本官來換得他一條性命!看樣子第一種方法不行,只能用第二招了。
秦武,你現在就回去準備一下,明日晌午帶兩個人,跟本官一同將那個傢伙押到河岸邊,然後將他手腳捆住丟入河裡,到時候對外就說他失足落水淹死了!等到本官除掉他,然後再玩了他的女兒,就把他女兒賞賜給你們兄弟,不過你們千萬記得,事後一定要滅口啊!”
秦武應了一聲,興沖沖的領命而去,秦天德看著秦武匆忙地離去,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
陳規的事情暫時處理好了,當下還有一件事情要辦,就是如何護得陳規之女陳鈺彤的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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