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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大可以加大侵擾力度,甚至血洗村莊來報仇,用不著大老遠的跑到臨安,還裝模作樣的遣使質問。
金人這麼做的真正原因他還不能確定,不過卻可以確定一點,那就是這種邏輯他都能夠想到,秦檜又怎麼會想不到呢?
唯一的解釋只能是不知因為什麼,秦檜對自己起了很重的疑心,想要利用此事來試探自己。若是自己應對不過去,那麼自然是難逃一死;若是自己應對過去,也未必能活,關鍵是要看自己的應對之策。
所以他一路上都裝出一副失魂落魄驚恐萬分的模樣,就是為了迷惑秦檜。只是這些還不夠,在床上意圖姦汙嶽銀瓶則是後續,目的是要讓秦檜真的以為自己徹底絕望,做任何事情都無所顧忌,如此才能夠為明日解決此事打下關鍵的基調。
“嶽姑娘,莫要再耽誤時間了,快動手!”秦天德推了推嶽銀瓶,低聲催促道。
“你明知道我的心意,你要是不說清楚我絕不離開!”嶽銀瓶將秦天德抱得更緊了,這麼長時間來,她從來沒有見過秦天德佈置後路,那會想不出此次回到臨安秦天德所要面對的危險?
秦天德發覺自己根本推不開嶽銀瓶,情急之下故技重施低聲罵道:“嶽銀瓶,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我是你殺父仇人的侄兒,你如今卻這麼抱著我,你就不怕嶽元帥死不瞑目麼!”
“秦天德,你再說一遍!”嶽銀瓶沒想到自己的好心居然喚來如此惡毒的咒罵,不禁愣住了。
秦天德忍住心頭的疼痛,再次在嶽銀瓶的傷口上撒了把鹽:“說就說,你就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老子一直都是再利用你們岳家,可你卻傻乎乎的投懷送抱,要不是老子怕對不起真兒和錦兒,老子早就要了你的身子!真他媽不知自愛!”
“秦天德!”嶽銀瓶眼中泛起了淚花,咬著牙齒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了秦天德的名字,緊接著狠狠地一記耳光打在秦天德的臉上,鬆開緊摟著的雙手,就要從床上跳下去。
在她從秦天德身上翻過的時候,一滴淚水無聲的落在了秦天德的臉上,這一刻秦天德後悔了。
從秦檜府中出來後,秦天德越想越懷疑自己身邊至少還有一個秦檜的眼線,而且這個隱藏極深的眼線對自己的一切極為了解,不然秦檜不會對自己起了殺心。
這一次是否能夠平安度過他不太清楚,幾遍他像秦檜表忠心,說要殺了岳家母子,都不知道是否會有作用。而且最關鍵的一點是,秦檜對岳家的殺心是否再起?
這個他賭不起,所以必須安排岳家人離開宋境,可他知道嶽銀瓶對自己的心意,想想第一次面對金兵時,嶽銀瓶毫不遲疑的擋在自己身前的舉動就能明白。
因此他不能跟嶽銀瓶說明自己眼下面對的險境,更是不能讓嶽銀瓶日後得知又返回救自己。他愛嶽銀瓶,也正因為愛,他不能眼看著嶽銀瓶身處危險之中,只能咬著牙傷了嶽銀瓶的心,讓她恨自己。
可是現在他後悔了,看著嶽銀瓶傷心欲絕的模樣,尤其是那滴心碎的淚水落在他臉上的時候,他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將嶽銀瓶攬在懷裡。不顧嶽銀瓶的劇烈掙扎,翻身將嶽銀瓶壓在身下,狠狠地吻在了嶽銀瓶的櫻唇之上。
淚水順著嶽銀瓶的眼角無聲無息的滑落在軟枕之上,嶽銀瓶想要扭頭躲閃,可是秦天德的一隻手托住了她的腦後,箍緊了她的頭部,使得她無法如願。
之前心中尚未散去的羞辱感使得她想要咒罵秦天德,奈何櫻唇被堵,而且感覺到一條溼滑柔軟的東西撬開了自己的雙唇,抵到了自己皓齒之上,似乎還要撬開鑽進來。
她只能緊咬著皓齒,口中發出“唔唔”之聲,同時雙手用力,想要將壓在自己身上的秦天德推開。
只是秦天德用盡了氣力緊擁著她,而她再被秦天德深吻同時只感覺腦子裡逐漸變得混亂,手腳也開始發軟,最後只能不停地擂打著秦天德的後背。
嶽銀瓶只感覺頭腦越來越眩暈,尤其是當秦天德的另一隻手隔著不算厚的衣裳撫摸著她的後背時,一股奇異的感覺從心底升起,衝散了原先的羞辱,衝散了她全身僅存的那些氣力,充斥到她全身的每一處毛孔。。。
“嗯。。。”這種奇異感覺帶給了嶽銀瓶一種說不出的舒服,情不自禁的分開了牙齒,小聲輕吟了一聲。
秦天德那久攻不下的舌頭忽然發現了機會,趁勢探入了嶽銀瓶口腔深處,粗魯而又溫柔的捲住了嶽銀瓶的丁香柔舌,大肆允吸起來,貪婪的吞嚥著少女口中那仿若瓊漿玉液般的美味。
這一下嶽銀瓶的那種奇異感覺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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