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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要是這個時候還裝作聽不明白,恐怕秦檜就該生疑了。所以秦天德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只要小侄娶了嶽銀瓶,並且大擺筵席,就會讓天下間百姓認為秦嶽兩家已經和好,也就不會在誤會相爺了。相爺實在是高啊!
只是小侄尚有一事不明,為什麼不讓堂兄娶了那個嶽銀瓶,這樣一來豈不是更能彰顯秦嶽兩家的關係麼?”
秦檜搖了搖頭:“你這麼想沒錯,但是熺兒不如你穩重,心思也不如你多,恐怕沒有辦法讓嶽銀瓶心甘情願的嫁過來。而你則不同,你心思活絡,手段也多,本相相信你必定能夠完成此事。”
呸,你個老滑頭,怕死就說怕死,還弄了這麼長的理由。秦天德相信,以嶽銀瓶的性格,只要秦熺說要娶她,她絕對會答應。然後藉機接近秦檜,找個機會就會刺殺秦檜。
他能想到這一點,秦檜又怎麼會想不到呢?
真相歸真相,但卻是不能說出口的。秦天德後退兩步,一抱拳說道:“相爺乃我秦家頂梁支柱,我秦家能有如今的地位離不開相爺的庇廕,如今相爺有命,小侄誓死不負相爺信任!”
“好好好!”秦檜對秦天德的反應相當的滿意,一連說出了三個好字,不但讓秦天德落座,更是命下人給秦天德端上茶水,“你有什麼需要本相照拂的,儘管說來。只要你能完成此事,本相保你一方大員。”
“多謝相爺照拂,能為相爺辦事是小侄的榮幸,哪敢要什麼賞賜。”秦天德做戲做全套,口中的恭敬不減,“只是小侄有一事相求。”
“說!”
“小侄希望能夠找個機會,帶嶽銀瓶前往風波亭,讓她能夠祭拜岳飛,這樣一來應當能夠博得她的好感。”
風波亭可不是隨便什麼人能夠去的一般的亭子,那是大理寺獄中的亭子。要想去風波亭,就要進入大理寺,而大理寺是南宋最高審判機關,守衛森嚴,怎麼可能隨便讓什麼人進去呢?
秦檜略作思考後,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大理寺卿是他的人,只要打個招呼,自然是方便得很。
“這事情很簡單,明天晚上本相就會安排人帶你們前去,另外你以後不用相爺相爺的稱呼,直接稱呼了老夫堂叔好了,畢竟咱們也是親戚。”
秦天德聽到這裡,就知道秦檜已經接納自己了,並且將自己是為自己人了,當即起身謝道:“多謝相爺賞識,小侄必定不負相爺,哦不,堂叔厚望!
對了堂叔,昨日小侄在坊間遇到了一個樣貌及其猥瑣的老頭,不但阻攔侄兒,身邊還跟著不少高手,其中一人的臉上有一道刀疤。”
秦天德這是在試探,想要試探出這個老頭到底是敵是友。反正嶽銀瓶已經曝光了,他也不怕秦檜知道那個老頭。再說了,他懷疑,秦檜十有**已經知道了昨日在坊間發生的事情。
果然,秦檜臉上並無吃驚的神色,只是搖了搖頭:“那個老東西你就不用管了,他是老夫的對頭,不過如今已經沒有什麼權力,只不過一個空架子罷了,你不用在乎他。”
這一趟秦府之行,秦天德收穫頗大,不但獲得了秦檜的信賴,更是居然讓他歪打正著的保下了岳氏滿門的性命。
秦天德回到了自家的府邸暫且不提,臨安城一座門可羅雀的府邸內的一間書房內,秦天德昨日碰到過的老漢正坐在書案旁邊,一邊端著酒盅不停的喝酒,一邊聽著面前臉上一道長長刀疤的男子的彙報。
聽完之後,他猛地將酒盅丟到一邊,直接抓過酒壺一通狂飲,然後仰天大笑。
笑聲持續了很久,直到氣息有些跟不上了,不停的咳湊起來,才停了下來。
“義父,小心你的身體啊。”刀疤男快步上前,不停地揉搓著老漢的前胸。
“無妨無妨!”老漢緩過勁後推開刀疤男,開心的問道,“忠兒,你確定你沒有聽錯,那個秦天德從老賊秦檜府中折返後,就告訴那個叫做瓶兒的姑娘,明日夜間可以帶她去大理寺風波亭祭拜岳元帥?”
“沒錯。孩兒聽從義父吩咐,從昨日起就安排人全天監視秦天德,寸步不離,那些話是孩兒親耳聽到秦天德對那個叫做瓶兒的姑娘說的。”
“你可打探清楚,錢塘秦家和秦檜老賊是親戚關係,那個秦天德就是秦檜的侄兒?”
“這件事情錢塘縣人所皆知,肯定錯不了。”
“好。哈哈,這事情越來越有趣了。一個是秦檜的侄兒,卻千方百計保護嶽鵬舉之女;一個是嶽鵬舉之女,卻願意留在殺父仇人之侄的身邊,真是有意思啊!
這個秦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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