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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有那麼弱智麼?還有你知不知道現在是在考試,你這樣耽誤本少爺的時間可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呵,呵呵,”柳子元被氣得渾身發抖,氣極而笑,哆嗦著伸出手,指著秦天德說道,“好好好,你說本官耽誤你時間,本官耽誤你什麼時間了!你剛剛在幹什麼!”
“養神。”
秦天德也懶得理會,這兩天在貢院裡待著無所事事,真的是快把他憋瘋了。別人都忙著答卷,忙的不可開交,不少人在交卷的時候都還沒有寫完。
可秦天德不同,包括著一場,他已經參加三場了,每次都是考卷發下來沒有多長時間就寫完了。
因此他很無聊,就連睡覺都變成了一件很困難的事情。無他,昨天睡得太多了。
今天上午,他折騰了半天,好容易才睡著,結果沒睡著一會兒就被柳子元給弄醒了,要想在睡著那就太難了!
他知道,只要參加完春闈,所有人都會知道自己跟秦檜的親戚關係,所以一肚子氣的他根本不買監察御史柳子元的面子,說話也不客氣,直接就頂了過去。
柳子元是一個文人不是泥菩薩,泥菩薩也有三分土性,更何況監察御史雖然品秩不高,但卻又有監察彈劾朝中百官的權利,權勢不小,所以他一把從桌案上抓過秦天德的考卷,就要四成兩半。
可是當他看到考卷上七扭八歪如同狗爬一般的一行字後,再次石化了。
秦天德自然看得到柳子元臉上的表情變化,心中感嘆一聲,閉上眼睛假寐起來。
片刻之後,柳子元慢慢的將手中的考卷放回秦天德身前的桌案之上,然後又小心的捋平,看了眼不知道是否睡著的秦天德,帶著隨從輕手輕腳的走出了隔間。
“大人,您怎麼。。。”身後的隨從親眼看到了秦天德在柳子元面前是如何的張狂,但卻沒有看見秦天德的考卷,所以不明白柳子元為什麼會這麼輕易地放過隔間裡呃考生。
“你不要問了,傳令下去,以後這個考生不論做什麼都不要管了,只要他不把貢院拆了就行。”
三天四場,省試總算考完了。對於大部分考生來說,從貢院裡走出來後,都是如釋重負一般。但對於秦天德來說,卻是另一種感受。
我總算體會到關進監獄的那種感覺了,以後絕對再也不來了。站在貢院門口的秦天德抬頭看了眼頭頂上大大的“貢院”二字,拔腿就朝外走去。
“少爺,少爺,這裡!”遠處的秦三一直緊盯著貢院的出口,一看見秦天德走出來,揮舞著手臂連蹦帶跳的大聲喊叫著。
秦天德也看到停在遠處,上面印著大大的“秦”字的馬車,以及馬車邊顧盼生姿的齊妍錦,將手中的包裹文房四寶的包裹一扔,快步跑了過去。
“錦兒,想死為夫了。”來到齊妍錦身邊,也不顧旁人的目光,伸手攬住齊妍錦的柳腰,在她有些發紅的小臉蛋上親了一口,“三兒,走,回府!”
考生們考完之後,忙碌的就是考試院等一干相關官吏了。
宋朝科舉已經開始實行糊名和謄錄制度,也就是考生考完之後,有專門小吏將他們的答卷重新抄寫一遍,然後在將姓名籍貫之類的封住,然後再呈給考官。
這樣一來考官無法透過考生資訊以及筆跡來判斷哪張卷子是哪個考生的,也就避免了其中的徇私舞弊。
雖然這並不能從真正意義上剪除每年科舉中的徇私舞弊,但相比於隋唐兩代時的科舉制度,可以說是向前邁了一大步。
因此最先忙碌起來的就是那些專門負責謄錄工作的官員。
貢院內一間大房內,眾多考官圍坐在正副主考身邊,一邊飲茶一邊聊著此次科舉的題目以及參加省試的考生中,有哪些是比較出名的。
此次省試的主考官是禮部侍郎許國棟,他慢條斯理的品了口茶水,然後清了清嗓子,看到中考官都安靜下來後,嚴肅的說道:“此次我等替官家為國篩選賢能,諸位切不可徇私舞弊弄虛作假,否則如何對得起官家的信任?”
這是每次考官閱卷前主考官必須說的套話,所以也沒人往心裡去,不過表面上一個個都正相附和,彰顯自己大公無私為國分憂的忠心。
“許大人,許大人!”這時候一個焦急的聲音從房外傳來,一個小吏捧著一張試卷慌慌張張的從外面跑了過來。
許國棟眉頭一皺:“何事大呼小叫,成何體統!”
“大人,這張考卷,這張考卷,哎呀!”小吏看到許國棟不滿,更加慌亂了,結果還沒有跑到許國棟面前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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