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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了眼趴在地上,被秦三打得皮開肉綻頭破血流的宋詩源和鄧博,秦天德臉上浮現出一絲不屑:“是本少爺讓家丁打得,怎麼樣?”
“你們都是讀書人,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呢,為什麼要動手?還要下這麼重的手?”
“他們惹的本少爺不爽,所以就打了,怎麼樣?”
“不知道他們如何惹到你了呢?”
俞俟的客氣態度引來了宋詩源的不滿,他仰起頭大聲說道:“俞大人,你跟他這麼客氣幹什麼!我要告他謀殺之罪,剛剛在酒樓裡很多人都聽到了他想打死我們!”
宋詩源沒有任何的背景,所以俞俟用不著客氣,當即冷著臉呵斥道:“本官辦案用不著你指點。若不是看你有傷在身,本官先打你三十大板,以懲你擾亂公堂之罪!”
鄧博畢竟是有親人當官,明白官場的這些貓膩,連忙解釋道:“俞大人,我舅父是當朝工部侍郎李方,那小子只不過是錢塘的一個富家子罷了,家裡沒有什麼背景!”
俞俟的師爺聽到這裡立刻來了精神,指著秦天德罵道:“大膽秦天德,你不過一個富家子而已,不僅在臨安城胡作非為,大庭廣眾之下毆打他人;來到大堂之後,見到府尹大人又出言頂撞,當真是不知死活!來人,先打他三十大板!”
這個師爺是俞俟的親信,平日裡沒少幫著俞俟收受賄賂,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為了體現他的護主之心,也不怕俞俟會怪罪他擅自做主。
實際上以前他也沒少這麼做,惡人他先做了,萬一到後來知道對方有什麼惹不起的背景,也能替俞俟頂過。
姓秦,錢塘。。。俞俟直覺到腦中閃過一道亮光,猛然間站了起來:“都住手!”
喝退了向秦天德走去的衙役,俞俟快步走下堂來,來到秦天德身邊,客氣異常的問道:“秦公子可是享譽各地的錢塘娛樂城的少東家?”
嗯?秦天德剛才看到幾個衙役拎著板子氣勢洶洶的走過來的時候,正在考慮要不要說出自己和秦檜之間的關係,可是聽到俞俟的話後,就知道俞俟必定去過娛樂城,也猜到了他的身份。
“大人去過那裡?”
“當然,”俞俟一臉的笑容,“那裡還沒有開門營業的時候,本官讓人專門去那辦了一張,一張。。。”
“貴賓卡?”
“沒錯沒錯,就是貴賓卡。”俞俟已經試探出秦天德真實身份,笑容更加熱情了,“果然是秦少爺啊,剛剛本官有所不知,還望秦少爺見諒啊。”
看著堂堂五品大員居然跟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點頭賠笑,大堂上下的人全都愣住了。
趴在地上的鄧博已經從俞俟和秦天德的對話中聽出了秦天德的身份。不是他有多聰明,而是因為他去過錢塘娛樂城,也聽人說過娛樂城背後的勢力。
“大人,在下不告了,這件事是一場誤會,與秦兄無關。”一身冷汗的鄧博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強撐著站了起來,衝著俞俟和秦天德深深作了一揖。
想到那個清秀書童居然能夠跟秦天德一同上桌吃飯,只以為明白了秦天德和書童之間的關係。而自己居然敢覬覦秦天德的心頭好,鄧博只覺得雙股之間陣陣發涼。
宋詩源還是糊里糊塗的,他想不通鄧博為什麼這麼快就變了口風,不解的問道:“鄧兄,你舅父乃是當朝工部侍郎,用得著怕他麼!”
鄧博臉色一變,狠狠地瞪了地上的宋詩源一眼:“他叔父是當朝相爺!”
“相爺?哪位相爺?”宋詩源也不知道是真迷糊還是被大糊塗了,鄧博都說到這裡了還沒有聽明白。
“他姓秦,你說是哪位相爺!”
“啊!”宋詩源終於知道了,忍著身上的劇痛,一個翻身跪在秦天德面前,苦苦哀求,“秦少爺,小的不知道秦少爺身份,剛才多有得罪,求秦少爺放過小的吧,小的回去以後一定給您立長生牌坊,每天吃齋唸佛,祈禱您長命百歲!”
“哦?這麼說你們明白了?”站在秦天德身邊的俞俟饒有興趣的看著鄧博,又將目光轉向了秦天德。
鄧博已經明白自己今天能不能走出臨安府衙就看秦天德了,如果不能讓秦天德消氣,不要說他了,就連他舅父——一個沒有什麼權利的工部侍郎——的官運也就到頭了!
“明白了,明白了,是在下錯了。之前是小弟有眼無珠,多有冒犯。求秦少爺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與小弟計較了。如果秦少爺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小弟一定全部滿足。”
“有辱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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