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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座椅上,又轉向韓世忠,“義父,現在該怎麼辦?”
韓世忠來到嶽銀瓶身邊,看了看再度昏迷的嶽銀瓶,淡淡的吩咐道:“忠兒,你去叫兩個丫鬟過來,將銀瓶安置在西側的廂房,並且捆住手腳,派人嚴加看管,不得讓任何人隨意出入。
還有,你離開派些人手前往錢塘,將鵬舉的遺孀還有幼子從秦府救出,若有人敢阻攔,殺無赦!另外,淮陰那邊。。。忠兒,你暗中跟蹤秦天德這麼久,老夫怎麼沒有聽你提及過什麼胡師爺?要不是銀瓶今日提起,老夫都不知道秦天德身邊居然又多了一個人!”
“義父恕罪,那個姓胡的師爺,整個淮陰縣衙內,除了秦天德,再無一人知道他的名字,也不知道是秦天德從何處尋來,只知姓胡,孩兒還一直在暗中調查,所以沒有及時稟報。”
“整個淮陰縣衙都沒有人知道他的姓名?”韓世忠立刻發現了問題,“忠兒,你與為父詳細描述一下那個胡師爺的相貌!”
“是!”韓忠一抱拳,然後開始思考其胡銓的樣貌,邊思索便說道,“他年約四十,身長將近七尺。。。。。。”
等到韓忠描述完後,韓世忠忽然愣住了,嘴裡自言自語道:“居然是他,怎麼會是他?他怎麼會出現在淮陰,以他的性格,又怎麼會屈就一個小小的師爺,還是秦檜侄兒的師爺?”
“義父,義父。。。”韓忠不明白義父為何發愣,連忙輕聲叫了兩聲。
韓世忠醒轉過來後,一把抓住韓忠的手臂,緊張的說道:“忠兒,你立刻將你所知道的有關胡師爺和秦天德二人之間的事情詳詳細細的告訴為父,不能有半點遺漏!”
“是,義父。孩兒記得秦天德曾經去了趟楚州府,回來之後那個胡師爺就跟在他身邊了。。。”
韓忠在淮陰期間,不但一直暗中跟嶽銀瓶保持著聯絡,更是經常躲在暗處監視著秦天德,所以對胡銓和秦天德之間的事情也知道不少,當下就詳細的講述起來。
“哎呀!看樣子為父真的誤會秦天德了!”當韓世忠得知胡銓在淮陰縣的權柄幾乎相當於一個知縣,更是盡心盡力的配合秦天德治理淮陰,當即就醒悟過來,心中的懊惱毫不遮掩的顯露在臉上。
“義父,要不然孩兒現在就帶上兄弟們闖進奸賊府中,將秦天德救出來!”
“不!”韓世忠再次拒絕了韓忠提出的跟嶽銀瓶一樣的請求,“事到如今,為父還是堅持之前的決定,不論秦天德是否能夠被你們救出,他都再無反抗秦檜的能力,而你們會有不少人葬身於秦府之中,為父不能同意。”
“義父,既然如此,那您何必如此懊惱?他進入老賊府邸的那一刻,他的命運就已經決定了。”韓忠擔心義父韓世忠的身體,繼續勸解道。
“你不明白,”韓世忠搖了搖頭,“若是為父早知道那胡師爺在輔佐此子,昨晚你將銀瓶帶回來的時候,為父就會明你將他也帶回府中,替他分析利害,說不定他能夠逃過此劫。可是現在,太晚了,唉。。。”
就在韓世忠長吁短嘆的時候,門外突然跑進來一人,衝著他一抱拳說道:“元帥,我等奉命在老賊府門外監視,兩刻鐘前,秦天德已經從老賊府中離開了!”
第一六八章 秦檜的誤會
距離秦天德所居住的里仁坊最近的城門是錢塘門,剛剛從秦檜府邸出來不到一個時辰,秦天德已經坐上了牛二娃駕駛的馬車,從錢塘門離開了險些讓他葬身於此的臨安城。
錢塘門外的官道並非通往淮陰,可是他實在是太想盡快離開臨安這個滿是危險的地方,因此選擇了最近的錢塘門。
路過岳飛埋骨所在的九曲叢祠時,他掀開了馬車側壁的幕簾,看著有些祠前孤零零的牌樓,回想起幾個月前的那個雨夜,自己還和嶽銀瓶在此祭拜岳飛,想到如今自己要跟嶽銀瓶各據一方隔海相望,不禁有些思念。也不知道還要用多長時間,才能扳倒秦檜,替岳飛等人翻案,將嶽銀瓶等人從海外接回來。
其實嶽銀瓶不用離開宋境的,因為秦檜根本就沒有過多關注岳家之人。
昨晚他讓韓忠帶走了嶽銀瓶後,一個人回到了書房,獨自坐在黑暗中,靜下心來認真的思考著自己那所謂“腳踏兩條船”的策略是否可行。
在見到韓忠之前,他一直認為此計必定能夠成功將秦檜矇騙過去,可是聽到韓忠說,秦檜將派來監視自己的手下全部撤了回去後,他立刻發現,事情或許不是他想象的那般簡單。
雖然他是一個來自於後世的穿越者,又是歷史專業的畢業生,對這段歷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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