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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縣衙說徵用就徵用,不但以前從來沒有先例,更是對補償以及安置的事情隻字不提,這讓城南的百姓完全接受不了。
可就在告示貼出來不超過半天的時間,一個訊息迅速流傳開來,說是縣衙此次徵收,是秦府大少爺秦天德的注意,這下讓這些想要去縣衙討個公道的百姓們頓時將矛頭轉向了秦府,紛紛圍在了秦府門外,懇求秦天德能夠改變注意。
秦三今天的心情很不好,因為秦天德外出沒有帶他,卻帶上了那個便宜的舅兄齊正方,這讓他心中頗是不平。
“散開散開,你們這群刁民,大白天的居然敢圍在我們秦府門口,不想活了是不是?來呀,給我把他們打走!”
十幾個穿著藍灰色短褐的家丁手持棍棒立刻將圍在門口的百姓轟散,其中一個家丁湊到了秦三身邊,小聲說道:“三哥,少爺不是說讓您好好安撫這些刁民麼?您這麼做到時候少爺知道了會不會不高興啊?”
“你說什麼?”秦三瞪了他一眼,“少爺那只是因為心善,咱們秦府有必要跟他們說那麼多麼?再說了,這麼重要的事情居然不帶我去。。。那邊怎麼還有,給我打!”
秦三在秦府門口大顯威風的時候,秦天德已經帶著秦二和齊正方來到了福滿酒樓二樓的包房內。
包房內的八仙桌旁坐著三男一女四個人,每個人身後還都站著兩個下人,一看到秦天德走進來,四個人頓時站起身來,笑臉盈盈的打著招呼。
“秦少爺來了,快請上座。”這個是福滿酒樓的幕後老闆杜飛,一個四十多歲的胖子,笑起來兩腮的贅肉忽閃忽閃的。
“呦,秦少爺,你可是很久沒有光顧過我們醉花樓了,姑娘們可是想你想得緊啊!”這個是醉花樓的謝老闆,三十多歲風韻猶存的中年婦人呂媚娘。
“秦少爺不知道此次把我們找來有何事吩咐,其實有什麼事只要派個下人知會我等一聲,我們一定義不容辭的。”留著山羊鬍子的鬱彥東是錢塘縣內最大的客棧的老闆。
最後一個是錢塘縣縣令朱愈,只不過今日他並沒有穿官服,只是身著便服,臉上笑得極為燦爛:“賢侄啊,老夫已經按照你的話將告示貼了出去,只是不知道你所說的賺錢大計究竟是如何呢?”
秦天德斜著眼睛看了眼朱愈,徑直走到主位坐下後,才回了一句:“朱縣令,為什麼徵地告示貼出沒有半日,整個錢塘縣都知道這是本少爺的意思了呢?”
朱愈的臉上變了幾變,知道秦天德對此不滿,連稱呼都變成了“朱縣令”,心中有些發苦,一臉尷尬的說道:“賢侄有所不知啊,那幫刁民實在是太猖狂了,如果不是老夫把這個訊息放出去,恐怕今日都走不出縣衙。
而賢侄就不同了,不說賢侄一向在縣裡口碑良好,前些日子更是替夜香丁爺孫報仇雪恨,那些南城的百姓根本不敢說什麼。”
“好了,這個先不提了,各位老闆都做吧,世叔也請坐。”秦天德知道朱愈的想法,也懶得挑破,品了口茶水,淡淡的說道,“今日本少爺派人將諸位老闆請來,是因為有一個能夠令在座諸位發大財的注意要跟諸位老闆商量一下。”
這番話朱愈早就聽秦天德說過了,因此並沒有什麼反應;而另外三個老闆則不同,他們猛地聽到秦天德這麼說,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住了,心中暗叫糟糕。
秦天德是個什麼樣的人物他們自認心裡清楚,哪會是商量什麼發財大計,多半是想從他們身上壓榨出一些錢財,只能寄希望於秦天德下手不要太狠了。
秦天德從三家老闆臉上的表情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慢慢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繃著臉斜著眼睛說道:“怎麼,幾位老闆不願意麼?”
“哪裡哪裡,秦少爺發話了,我們怎麼敢不聽呢?只是不知道秦少爺的發財大計是什麼呢?”三家老闆看到秦天德臉色變化,心中惶恐,連忙解釋道。
秦天德滿意的點了點頭;頭也不回的朝著身後喊了一句:“正方。”
和秦二站立在秦天德身後的齊正方向前一步來到秦天德身邊,將手中的一副畫軸攤開在桌面上。
“本少爺準備在城南建立一座整個大宋最奢侈最豪華的娛樂城,具體計劃是這樣的。。。。。。”
等到秦天德將其計劃合盤托出後,在座的諸人眼睛都直了。除了朱愈,其他人都是多年的生意人,自然知道秦天德的計劃能夠帶給他們什麼樣的好處,但豐厚利益的背後,也蘊藏著極大的風險。
這不,年紀最大的鬱彥東最先緩過神來,開口說道:“秦少爺,不是老朽懷疑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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