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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師兄,你知道我咬了你以後是什麼感覺嗎?”她冷嗖嗖地問道。
“美好的感覺,甜蜜的感覺,幸福的感覺,想再來一次的感覺。”他笑眯眯地回答。
“咬你的感覺像噩夢,咬你的感覺好難過。如果在我面前擺著一個死狗和一個你的話,我情願咬那個死狗,也不願咬你!”朱顏兒說完這句話,就呼呼地衝出山洞了。她是不是說的太狠毒了?希望不要引起摧心胸中的怒火,把她狂扁一頓。她怕怕,逃走嘍。
呼啦啦,摧心追了上來。是不是他真的被她的話激怒了,要揍她?她真後悔自己嘴賤。罵他的話放在心裡就好,幹嘛說出來?真是的!點背不能怨社會。要怪就怪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嘴。
“七師弟,如果你面前擺著一個死貓和一個我,你願意咬誰?”摧心與她並肩跑著,一邊跑一邊問。像好學生一樣有濃厚的求知慾。
額?這個問題問得。。。。。。“咬死貓!”朱顏兒答道。咬誰也不咬他!
“那如果擺著一個板凳和我呢?”
“咬板凳!”
“那如果擺著你爹和我呢?”
“咬你爹!”
。。。。。。
朱顏兒剛回到自己的寢室,還沒來及穿褲子,邪氣的藥剎又出現了。
“斷袖師弟,你不用穿褲子了,我要把你的沒毛大腿展覽給大家看,號召大家踴躍捐毛!”
“混蛋!滾開!”朱顏兒氣急敗壞地又是對他一頓拳打腳踢,把他徹底揍成了一個豬頭。
儘管藥剎的眼睛被揍腫了,鼻子被揍扁了,嘴巴被揍歪了,但是他幫小師弟的責任心沒有絲毫減退。
他點了朱顏兒的麻穴和啞穴,然後把她扛在肩上,一直扛進飯廳,放到飯桌上。
“小師弟,在展覽你的沒毛大腿之前,為兄先幫你做一下清潔。你看看你,腿上好多泥巴和草屑。莫非你剛和某個師兄在某個地方做某種事回來?”藥剎一邊說著,一邊拿起桌上的抹布,蘸了蘸水,幫她擦拭雙腿。
朱顏兒仰面朝天躺在飯桌上,雙腿被分開,口不能言,身子也不能動,只剩眼珠還能轉一轉。真慘啊!事實上,她現在很想唱一曲悲涼的歌曲來表達她內心的極度憤概。可是,她唱歌的權利被剝奪了。她現在完全沒有人權。比舊社會的奴隸還要悲慘。
藥剎用溼抹布幫她仔細擦拭著小腿,大腿,外加膝蓋,嘴裡一直唸唸有詞:“沒毛的小師弟真可憐。為兄一定會狠狠幫你,讓你黑毛多多,長毛多多,男子漢雄風大無邊,吸引無數美女競折腰。。。。。。”
大魔劍嘯端著兩盤菜進來。“老三,現在是午膳時間,你為什麼把小七放飯桌上?莫非你想把他當作一道菜,給大家品嚐品嚐?”在劍嘯眼裡,其實飯桌上的朱顏兒就是一道美味可口的佳餚。他的口水流下來嘍。
“大師兄,過來瞧瞧小師弟的腿。”藥剎神秘兮兮地朝他招手。
劍嘯端著菜,十分好奇地走了過來。藥剎直接把他手上的菜接過來,一盤擺在朱顏兒的胸口上,一盤擺在朱顏兒的小腹上。
朱顏兒無辜地對著屋頂眨眨水潤美目。莫名其妙,她變成女體盛了。
女體盛,日語意為用少女裸露的身軀作盛器,裝盛大壽司的宴席。從事這種職業的人也稱“藝伎”,挑選“女體盛”藝伎的要求非常苛刻,首先必須是處女,因為日本男人認為只有處女才具備內在的純情與外在的潔淨,最能激發食客的食慾。其次是容貌要較好,面板光潤、白皙。體毛少、身材勻稱、不能太瘦、太瘦缺乏性感。
如此說來,她的條件倒也符合做女體盛。不過她並不想做女體盛好不好。如果非要她用人體來盛菜,她就讓隱谷六魔輪流當盤子,做“男體盛”。
她正在胡思亂想,突然一隻粗糲的大手摸到她的大腿根,把她嚇了一跳。
“老三,小七的腿摸起來很舒服,我覺得沒有什麼問題。”大魔越摸越興奮,老往她大腿根處摸。朱顏兒緊張地身子繃得筆直。別再往上摸了,再摸就到秘密基地了!
“此言差矣!難道你不覺得他腿上缺點東西嗎?”藥剎咬著舌頭,加重語氣,提醒劍嘯。
“其實我覺得呢,小七的腿上本來缺的是我的手,現在我的手已經在他腿上了,所以,他腿上就不缺什麼了。”大魔樂呵呵地說道。咱大魔呀,今兒真高興。可以隨便摸小七。而且小七不拒絕不反抗。他平時雖然想摸,但是不敢摸,怕小七生氣。
今天小七被藥剎給制服了,躺在飯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