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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他有何干系?”
“我是傻瓜麼?這些年,我知道你心中始終有個人,也漸從旁人口裡知道了是誰。我還以為我要同那個影子作戰到底。但沒想到這個影子竟然回來了,而且,他依然。。。。。。”依然未成婚。以綺兒的性子,若二皇子以為人夫,無論愛與不愛,都斷不可能再有牽掛。偏偏,那個最強大的對手,至今仍具獲爭佳人芳心的資格。
“一直以來,你正式因為他,才不肯接受我。”
“不是。”羅綺將繡針別入錦緞,緩緩立起,俏美臉上凝著一絲沉重,“沒有玉無樹,你也只是個弟弟。方遜,別把時光浪費在一件不會油結果的事上,好麼?”
“沒有結果的事?十年前,若我把考狀元做朝當官當成畢生志願說出去,怕是周圍的每個人都會笑我不自量力。如果不是為了娶你為妻,為了配的上你,我大可安分在羅家做一個掙錢吃飯的夥計,何必靠什麼功名做什麼官?”
又來了。這些個話,自從方遜將情愫挑明以後,出現在兩人之間不知多少遍。聽著那些急切直白的字元,面對著這雙年輕熱氣的眼睛,每每都讓羅綺頭痛不已。
曾幾何時,她也聽過類似的話,觸過類似的眼神,只是,又如何?
方遜甚至比那時的他更年輕,將要面對得誘惑多不計數,她信得過他的人品,卻信不過感情的無常。這一生,被同樣的熱氣燃燒過一次就夠,不需再多。
她不是姐姐,世間也不會有第二個姐夫。她太苛求,又始終學不會妥協,註定受傷。而情字致下的傷,就算表面上已結巴去皮,皮下仍有潰處向裡內延及,直到將心間一處濁出難以添堵的虛空。那無能為力任其惡化再如抽絲般復原的滋味,她不想再嘗。也許,受世俗所困,她終究會嫁人為婦,但她的夫婿,應當是一個成熟穩重的成熟男子,兩人不必有熱烈的愛情,僅有溫淡親情維繫,做一對相敬如賓的夫妻,如這世間許多男女。就算其間有變,也不必害怕失去。
“方遜,姐弟就是姐弟,你何必一定要與男女之情混淆了去?你從哪裡認為我適合做你的妻子?”
“不是適合,是我的認定,我認定了你,懂麼?”
“不。”恰恰就這認定,是她最無法認同的事。“有一日你會明白,適合是最穩妥的一件事。一個認定,並不能讓所有的不適合消失。”
“你指的是你和玉無樹麼?”方遜悶痛地皺起長眉,“因為他,你畏懼情感,你不敢愛人也不敢被愛,總之,還是因為你心中有他?”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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