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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以一敵十不在話下。
至於六重的就已經可以凝氣成劍,而目前的葉丹楓已經到了這個境界。但面對他父親結拜兄弟田嘯堂的誇讚,葉丹楓還是感覺汗顏無比。要知道的是,對方口中那展大叔的功力,可已經超越了肉身境,進入逆天境了。
所謂逆天境就是逆天改命,進入先天境界了,和肉身境是完全兩個概念,人的壽命也大為增長,活個兩百歲都可以
葉丹楓父母雙亡,是父親的兩個結拜兄弟展鑫龍,田嘯堂將他拉扯大的。
十五年前,展鑫龍雄心勃勃攜帶著他大哥的孤兒葉丹楓到了海外的“勿回島”上,不但赤手空拳開拓了一個鼎立大唐帝國的“勿回宗”出來,更造就了他侄兒葉丹楓日後的根基,這才有了今天這樣浩大的氣派。
而在這十多年裡,田嘯堂卻獨居內陸,但他也貢獻了他的心智與力量,無論在哪一方面都竭盡所能的協助侄兒更臻善境,因為對海島的天候與生活不能習慣,田嘯堂便未曾與他的拜兄,侄兒等同住一起,但他們情感之重,依戀之深,幾乎是無可分割的。
所以,每在一年間,不是葉丹楓來至內陸,與他的田二叔盤桓些時日,便是田嘯堂自家勉為其難的到“勿回島”住上一陣,確實來說,展鑫龍,田嘯堂,以及葉丹楓三人,簡直和父子關係相似了,而田嘯堂在內陸居住,亦當然的成為勿回宗的眼線及海島與內陸之間同門的聯絡站。
也正是田嘯堂考慮到與大唐帝國的其他三大勢力的爭霸一觸即發,所以在前兩年將侄子安排在琅琊郡任職刑差提調,也算是利用官府身份,便於刺探情報的手段。
“二叔!你老這誇讚,嘿嘿!侄子可不敢當了”。
葉丹楓嘿嘿一笑,走前兩走,躬身問候道:“二叔!這些日子,你老過的可好?”。
田嘯堂呵呵一笑,道:“好!好得很,來來,丹楓,坐下,咱們爺倆多聊聊!這個地方既清靜,又安穩,保管不會叫人偷聽了去!”。
葉丹楓笑了笑,靠著二叔坐下之後,田嘯堂摸摸自己那亂糟糟的黑鬍子,微笑著道:“老展還好吧?”。
葉丹楓笑道:“大叔好,就是酒量越大了”。
“哼”了一聲,田嘯堂道:“這老東西,一天不喝酒,就好像得了失心瘋一樣,坐立不安的,我看吶!乾脆把他泡在酒罈子裡去球!”。
聳聳肩,葉丹楓笑道:“二叔!你老的酒癮,不也一樣是很大麼?”。
田嘯堂習慣性的“哼”了一聲,道:“我是該喝的時候才喝,不像老展,成天就抱著酒缸子拼命”。
說到這兒,他“咦!”了一聲,扭頭瞪著葉丹楓發火道:“你個小免崽子,你別與老展住久了就幫著他說話,要知道,你從小到大,可全是我們兩個一起拉扯的,要不是十五年前他發了瘋非要到勿回島上去開創局面,哼哼!我看能叫他將你帶了去!”。
葉丹楓急忙擺手道:“二叔!”。
擺了擺手,田嘯堂又氣哼哼的道:“他非要帶你同去歷練也就罷了,可不能教著你來冷淡我,要不,請出你爹,也是我們大哥的靈位來,當著大哥靈前評評道理,看看誰是誰非。這老鬼,他可要搞清楚,當年大哥去世的時候,託孤是託給我們兩個,並非是他獨自一個人便能將你霸佔住的!”。
吞了口唾沫,葉丹楓陪著笑道:“二叔,你老暫且息怒,我這不活生生的是你們二老的孝順侄兒麼?展大叔也並沒有霸佔住侄兒。
呃!而且,為了照顧侄兒,他老人家至今尚未娶妻成家,怕的就是娶了新嬸子虐待了侄兒”。
咆哮一聲,田嘯堂怒道:“這麼一說,我就成親討過老婆了?我不怕娶了老婆虐待你了?”。
連連拱手陪禮,葉丹楓哭笑不得的道:“呃!當,當然不是,二叔,你老不要誤會,侄兒我哪裡會有一點厚此薄彼的心意呢?想當年,爹與二位叔叔,結桃園之義,拜金蘭之好,成為異姓兄弟,至親手足。你們同患難,共生死,福禍與偕,安危俱隨。這份不渝的道義,堅實的情誼,便是同胞骨肉也比不上。我爹在侄兒三歲的時候就仙逝了,而這十多近二十年來的時光,全賴二位叔叔教誨,寒暖照拂,才有今天的成長。
侄兒視二位叔叔,均不啻是生身之父,愛之深,教之切,更毫無二致。二叔!你老說我又怎麼會稍稍冷淡你一點呢?若是那樣,侄兒不就禽獸不如了麼?”。
登時像吃了顆順心丸,田嘯堂頓時平靜下來,眉開眼笑的道:“嗯!唔!這還像句話,你呢!不是我這做叔叔的誇你,你的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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