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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轉身就跑。
可是晏星寒掌勢已出,小真被那種凌厲的勁風逼得一跤跌倒在地。
這時晏星寒只需十指向上一挑,內力就可完全發出,晏小真再想活命,可就難如登天了。
晏星寒狂吼了一聲:“丫頭!你認命吧!”
他說著十指猛地向上一挑。就在這時,忽聽當空一聲長笑:“晏老兒,你太狠心了!”
隨著這聲長笑,一條瘦長的人影,如同一支竹杆由雲端落下。
這人向下一落,一襲肥大的灰衣,帶出呼嚕嚕一陣風聲,身形向下一彎,已把小真夾在腋下。
隨著,他右手大袖向後一揮,與晏星寒所發掌力迎在了一起。晏星寒身形不禁後退了三四步,這才拿樁站穩,那人又是一聲長笑道:“有父如此!可悲!可恥!”
聲音至為蒼老,但內力十分充沛,他口中這麼說著,轉身直向牆外飛縱而去。
天馬行空晏星寒如何甘心受此凌辱?驚怒之下,厲叱一聲:“匹夫,你是什麼人?
晏某身前,豈是爾稱雄之地!”
他口中這麼厲叱著,卻是動了肝火真怒,足尖一點,用“草上飛”的輕功絕技,猛地幾個起落,已夠上了步眼,離著這人身後有五六步之遙。
晏星寒白眉一挑,心說:“老兒!我看你往哪兒跑?”
他心中這麼想著,力貫雙臂,把十數年來浸淫的“兩相神功”運在了掌心,哼了一聲道:“朋友!你躺下吧!”
他口中這麼說著,猛地揚指,把內力發出,這種功夫的厲害是,發出時沒有一點跡象,待對方有了感覺,一切也就都晚了。
可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晏星寒做夢也沒有想到,眼前這人,竟會有如此一身絕技。就在晏星寒的掌力方自發出的一剎那,這人竟好似背後有眼似的,一隻手仍夾著晏小真,可是身子卻如同一縷黑煙似的,驀地騰身,落在了一棵古松樹梢上。那粗如拇指的樹梢,在這人身形乍一落上時,往下一彎,前後左右地搖晃著,看來真有些觸目驚心!
可是這人一雙高筒雪履,點在那尖梢上,卻像是粘在了上面一般。
一任那樹梢前後左右地搖顫著,他卻絲毫不動,左腋下仍夾著晏小真。這種輕身功夫,就是天馬行空晏星寒看起來,也有些自嘆弗如。
他不由怔了一下,退後一步,冷笑道:“朋友,你是誰?”
這人狂笑了一聲,“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當面認不得。老兄,你作孽過甚,天將不容你;不過老夫今夜並無意取你性命。晏星寒,寄語你那三個老朋友,勸他們及早束手,老夫尚可袖手旁觀,否則……”
這人發出了一聲低沉的笑聲:“老夫如有意與爾等為敵,諒你們壽期無多!”
星月之下,晏星寒藉著淡淡的月光,看清來人是一個十分衰老的老儒模樣的人物。
白麵長鬚,穿著一身寬大的灰布長裰,腰繫絲絛,身材枯瘦,一時確實想不出武林中有這麼一個人物。
晏星寒在武林中,垂享盛名已有數十年之久,一身軟硬輕功夫,確實亦非“沽名釣譽”之流所可比擬,在這種情形之下,他如何能心服?一股無名怒火直衝腦門,他仰空一聲長笑:“好!我晏某不知自量,朋友,今夜我要鬥一鬥你,你先把小女放下來!”
說著他單手一提長衣,正要縱身而上,那樹梢上的怪人,卻已如同一隻大鳥似的“呼”一聲直落下來。
晏星寒聞聲向外一縱,只覺頭頂冷風一掃,那怪人發出一聲長笑,等到晏星寒倏地回過身時,對方已遠在十丈開外,倏起倏落,直向牆外翻去。
晏星寒一生幾曾受人如此戲辱過,不禁老臉一紅,怪嘯了聲:“窮酸!你哪裡跑?”
他口中說著,足尖向前一點,用“龍形乙式穿雲步”,向前彈了有丈許遠近。就在他身子略一沾地的剎那,口中冷叱一聲“著!”隨著右手向外一翻一揚,“哧”的一股尖風,一枚“五雲石”,直朝著那人腦後打去!
那老儒身子正要騰起,聞聲回頭一笑,一探右手,以袖沿把五雲石兜在了袖中,嘻嘻笑道:“還有四塊,都來吧!”
晏星寒不由吃了一驚,對方竟知道自己手中尚有四塊五雲石,他不及思索,以“反身觀腕”之勢,把四枚五雲石以“一釘一”的打法,振腕打出!
他這種打法,堪稱武林獨步。江湖上以此為暗器者,雖不乏人,可是能像晏星寒這種打法的,卻僅此一人。四枚暗器出手,成為一線,由前面看,只見其一,這種打法,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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