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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殺他。”
想到此,他的手便抬不起來了,時機一瞬即逝。西風忽然“刷”的一聲轉過身來,當他觸目到譚嘯的神色時,不由面色一變,乾笑了一下道:“你……”
軟心的譚嘯,望著他苦笑了笑,心裡說:
“卑鄙的人,你也許是不該死的……等著瞧吧!我總不會太便宜你的。”
他朗聲笑道:“西風老哥,有人曾經出賣過我,我用劍削下了他的雙耳,不為過吧?”
西風怔了一下:
“我不太懂……”
譚嘯放鬆了一下臉色,踱了兩步,暗忖道:“我不能讓他懷疑。”遂笑了笑說:
“我是說在數年以前,我認識了一個朋友,此人存心陷害我已非一日,一朝被我發現,我削下他一雙耳朵……”
西風呵呵笑道:“太輕了!太輕了!起碼要斷他一臂。”
他在說這句話時,竟然絲毫不臉紅,譚嘯不得不佩服他的鎮定,他作了一個難以覺察的微笑。內心忖道:“西風!這是你自己說的,到時候你休怪我手狠心毒!”
西風笑了笑道:“老弟!過去的事就算了,不要再去記掛它了。”
譚嘯點頭笑了笑,沒有說話,這時西北虎常明推門進來,含笑道:“老弟!請用便餐,家居邊野,沒有什麼好吃的,請多包涵。”
譚嘯微微一笑道:“常兄太客氣了。”
西風由位子上一跳而起道:“好啊!我肚子早餓了,走!”
三人出了房門,來至一間敞廳,廳內擺著一桌盛筵。離開中原以後,譚嘯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豐盛的筵席,可是他的食慾並不高。幾經推讓之後,譚嘯被推在首位上坐了下來。
坐定後,西北虎常明持壺斟酒,一面眯著眼笑道:“兄弟,是喝白的還是黃的?”
譚嘯內心頗有些緊張,因為眼前這兩個人,既存有陷害自己之心,可不知他們究竟是用什麼手段。他微微怔了一下,淺笑道:“小弟本是滴酒不沾,既是老兄好意,小弟就略飲少許,白黃不拘。”
常明一手端起杯子,滿滿斟了一杯白酒,哈哈笑道:“少喝一點無所謂。來,老弟,這是真正四川來的大麴。”
說著他又給西風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譚嘯冷眼旁觀,心知這酒是沒有疑問的,他端起酒杯略一注視,見酒色純清,當時毫不考慮地一仰頭,“咕嚕”一聲,把杯中酒乾了。
西北虎怔了一下,看了西風一眼,道:“好酒量!老弟!你可冤苦了我們啦!來!
再來一杯!”
譚嘯目光在他方才倒酒之時,已看清了在托盤之中,另置有一壺酒,他心中已有了數,當時毫不顧慮地仰首又把杯中酒乾了。
西風嘻嘻一笑,以手拍了一下桌子道:“行!海量!”
他說著話一仰頭,咕的一聲,也把杯中酒幹下了,當時把杯底向譚嘯照了照。常明也仰首把杯中酒乾了,哈哈大笑道:“痛快!痛快!”
這時,桌邊有一個僕人模樣的人在侍候著。常明揮了一下手道:“你下去吧!我們有一會兒喝呢!”
那僕人彎身施了一禮下去了。譚嘯心中更是瞭然,他知道時候已經差不多了。
果然,常明笑著,右手把另一酒壺持起,對譚嘯笑道:“老弟,再來一杯,三杯下肚,咱們再猜兩拳,你是真人不露相!”
譚嘯裝作毫不介意地微笑著,任他把酒滿上了一杯。這時,西風抓起先前的酒壺,一面嘻嘻笑道:“來!咱們也滿上。”
他說著先為西北虎常明滿上了一杯,又為自己滿了一杯,這種毫不為奇的動作,內中卻包含著極大的隱秘,若非是心存注意的譚嘯,任何人也不會注意到。
單從酒色上來看,那是一點也分辨不出不同之處的,西風和常明一同擱下酒壺,滿臉堆著笑容。就在這時,譚嘯忽然對著窗外一笑,作點首狀,西風和常明不禁同時一回頭。就在這一剎那,譚嘯以極快的手法,把自己面前的酒杯和常明面前的杯子換了一下。
他的手方一放下,二人也都回過了頭來,常明問道:“是誰?”
譚嘯微微搖頭一笑道:“是貴管家,沒什麼!”
西北虎常明看了西風一眼,微微一笑,舉起了面前的杯子對譚嘯和西風揚了一揚道:
“來!咱們再幹了這一杯,門前清。”
他說著率先一仰頭,把杯中酒乾了,長長吁了一口氣,笑道:“好!”西風也幹了下去,譚嘯卻只喝了半杯,假裝搖頭道:“不行!我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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