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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後猛一個倒仰,用“粉蝶讓金蜂”的抽身招式,雙足一跺牆頭,反彈出三丈有餘。
事有湊巧,他落身之地.竟正在譚嘯身前。這種送來的機會,譚嘯怎會放過?
他口中冷笑了一聲:“去吧!”
當時用“捧雲敵風”的出手招式,“噗”地一聲,已按在了朱蠶後腰上。跟著向外一抖!就算你白雀翁有天大的本事,這時也是無能為力了。
這老兒還算識得厲害,他猛力向前一竄,多少解了些譚嘯的內力。
儘管如此,那矮小的身子,仍橫著直飛出去,足有丈許以外。往地上一落,可是再也站不住了,“噗”的一聲,坐在了地上。
白雀翁就地一個翻身,站了起來,只覺得兩處腰眼,火也似的辣痛,他苦練的護身遊潛功,竟為譚嘯這一擊,擊散了多半,不由嚇了個魂飛九天。當時一咬牙,猛地向後一縱,這才向牆外望去。只見一個全身白衣的青年,直挺挺地站在牆上,不用說,方才那疾勁的掌風,定是這年輕人發出的了。白雀翁慘笑了一聲,向後面踉蹌了三四步,啞著嗓子道:“足下何人?敢與我朱蠶為敵!”
譚嘯本想就勢撲上,把朱蠶就手除了,可因為這白衣人的突然出現,也不由驚怔了一下。但他立刻看出來人是誰了,當時大喜過望,抱了一下拳道:“袁兄來得正好,請助小弟一臂之力!”
白雀翁朱蠶這時面色一變,獰笑道:“朋友!你可要放明白一點,這事情不是你可妄自插手的……”
白衣人滿面戚容,悲憤地冷笑道:“朱蠶!我知道中原武林中有你一號;可是我們沙漠有沙漠的規矩,你既入了沙漠,我可容不得你撒野!”
白雀翁朱蠶本是極為狂傲的人物,可是這時面對著三個強敵,再加身上負傷,對方只要一聯手,自己萬無幸理。一時間,不禁有些心驚膽戰了。
他獰笑了一聲:“老夫與此二人有血海深仇……”
才說到此,白衣人厲叱了聲:“住口!”
朱蠶怔了一下,他沒想到,居然有人敢這麼對自己說話,不由翻了一下三角眼,老臉一紅。那白衣人大聲叱道:“他二人既在我家居住,就是我袁菊辰的朋友。朱蠶!你來不報去不稟,簡直視寒舍如無人之境,你也太狂了!”
袁菊辰口中這麼說著,身形一晃,已飄至牆下。他冷笑了笑,右手摸著頸前那口短劍的把柄,向外一展,一聲脆響,閃出一口精光四射的短劍。劍光映著他的臉,一片陰冷,寒似秋霜。
他抖動了一下手中短劍,冷笑一聲:“來!來!來!白雀翁,在下綠玉軒主人不才,今夜要瞻仰瞻仰你這馳名中原的老前輩,看看你那日月雙輪上,到底有什麼傑出的能耐!”
他口中說著,那口薄如紙片的短劍,卻像一泓秋水似的,閃著彎彎曲曲的白光。
人們的目光,從那種光影裡,立刻體會到一陣冷森森的感覺。可以想知,這定是一口斬鐵削金的寶刃。
可是那劍光卻遠不如他眸子裡的光彩更可怕!
白雀翁朱蠶雖然身負兩處內傷,可是面對一個少年人的挑戰,他怎能退縮?
在勢不得已的情況之下,他作了一個極難看的冷笑,用尖細的嗓音,慢吞吞地道:
“年輕人!你真不知天高地厚。你說我狂,我看你比我還狂得多……”
他陰險地舒了一下眉毛:“告訴我,你和譚嘯是什麼交情?你犯得著為他賣命嗎?”
說著,他抖了一下日月雙輪,自嘲似地笑道:“我老頭子自出道以來,這雙輪子下可從來沒死過冤死鬼,小朋友,你可要想明白了!”
袁菊辰仰天一聲狂笑,這笑聲裡似含著哭的聲音。他此刻的情緒,正陷於極度哀傷的錯綜複雜的感情裡,他那倚為生命的愛情火焰熄滅了,人生在這種時刻,可說是毫無價值了。
白姍的死,也就等於他的死,他對一切都生出了偏激的看法!
不巧得很,這個不知趣的老人,卻在這時冒犯了他的禁地。
他那一腔剋制已久、無從發洩的憤怒,一股腦地全送到朱蠶身上了。
他這種似哭一般的笑聲,把在場諸人都嚇了一跳。朱蠶翻了一下三角眼,後退了一步,心想:這是怎麼回事?驚愕間,袁菊辰已收斂了長笑,劍交左手,對著譚嘯及依梨華冷然抱了一下拳:“對不起,二位請暫作壁上觀如何?小弟如是敗下陣來,二位再動手不遲!”
譚嘯心中雖不大願意他獨自涉險,可是卻也不好說什麼。再者,他私窺朱蠶二度負傷,內力已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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