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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室而去。
劍芒大師也早迎出來了,她臉上帶著一團微笑道:“宮施主一路辛苦了!怎麼,他們呢?”
西風一面向大師施禮,一面道:“託二位前輩的福,事情一帆風順,只是……”
他從身上摸出了一封信,雙手呈上。劍芒大師接過了信,同二人一起入室。
落坐之後,劍芒開啟了信,晏星寒湊過來問:“誰來的?是老道來的麼?”
劍芒點著頭,把信看完,兩道白色如劍的眉毛皺了皺,把信遞給晏星寒道:“怪!
他要貧尼去一趟!”
晏星寒展開信紙,只見上面是一筆狂草,寫的是:
“字呈星寒劍芒二友:
依梨華已入握中,從此不愁譚嘯插翅飛矣!然尚有些許瑣事,須借重大師,即請大師見字後,速來一晤為盼,謹差宮兄往導。
大師徑隨其來可也。
星寒兄請暫留大泉不動,常明已押依女往謁,須嚴加看守,蓋此姝至為狡猾,以防其計脫也。貧道與大師此間事了,即再來會,共商大舉可也!專此即頌旅安弟海粟頓首”
晏星寒看完了信,目光轉向西風道:“有什麼事,你知不知道?”
西風嘻嘻笑道:“誰知道咧,道爺只叫我送信來,並說請大師快去!”
劍芒又拿過信反覆看著問:“這是上人親筆麼?”
“誰知道咧!”西風還是那一句:“他只是交給我,叫我面交二位前輩!”
二老對紅衣上人的筆跡本來不清楚,自然無從疑起,再者見上人簽名處尚按有指紋,就更不置疑了,雖然誰的指紋在他們看來都是一樣的。
晏星寒道:“大師還是去一趟吧!不知道是什麼事,看樣子還很急!”
劍芒還是有些疑心,問西風道:“他在什麼地方,離此遠不遠?”
“不遠!不遠!”西風說:“頂多走一天就能到,不過要快走才行!”
看著西風那身骨頭,那斷了的胳膊,大師心想:“大概不會是假的,憑他這份德性,他還敢耍花槍?”
晏星寒更是不疑,他眯著眼笑問西風道:“常明押著那個姑娘,來了沒有?”
西風似乎有點神不守舍:
“來了!大概明天不到,後天準能到!”
“老弟,辛苦了……還沒吃飯吧!”晏星寒站起來,對銅錘羅說,“招呼他,弄幾個菜,給宮老弟洗塵!”
“不敢當,不敢當……”西風彎著腰說,“老前輩太客氣了!”
“這算什麼!”晏星寒回過身來,哈哈大笑道:“大師,這一下就好了,這姑娘到了手,還愁那小畜生不自投上門?”
劍芒含笑點了點頭,她仍然反覆地看著那封信,老尼姑這份細心,令一邊的西風心裡發毛。所幸單由信上看,是看不出什麼名堂來的。
“宮施主,我等什麼時候上路呢?”大師問。
西風也實在累了,含笑道:“如果大師不急,後輩以為明早動身最好,到了晚上就可到了!”
老尼首肯道:“很好,那麼就明天一早動身,施主身上的傷不妨事麼?”
西風不自禁地摸了一下耳朵處,苦笑道:“不……不妨事!”
想到了傷,就聯想到了聞三巴,西風的瞼不禁浮上了一層怒容,再也笑不出來了。
飯後西風被安置在另一間客房內,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夜,他想開了,天大的事也不管,他也管不了,反正有南海一鷗桂春明和太陽婆九子妹為他擔著。有了這兩塊硬招牌,他一切都不怕了,至於是否“問心有愧”,他更不管了,他早已經習慣了“牆頭草,兩邊倒”的生活方式。
夜店雞鳴,晨霧未退的當兒,劍芒大師已經起來了,她那一襲素灰的僧衣,襯著她清癯的面容,顯得很是飄逸。西風經過了一夜的酣睡,看來也蠻有精神。就在這薄霧彌空的清晨,他們上路了。
老尼騎一匹雜毛花馬,西風還是騎他的駱駝,二人順著一條蜿蜿的小徑直向前行。
劍芒大師對這裡地名地勢都不清楚,一切惟西風馬首是瞻,她也不多問。一路上,她幾乎連話都很少與酉風談,她只是合著雙目,默默如老僧入定,一任那匹雜花馬馱著她跟著西風走。
老猴王現在更是一百二十個放心了,他本來怕老尼沿途問長問短,自己~個答不好,就許被她看出端倪來,現在由這種情形看來,他就很放心了。
在大泉出發之前,他們已帶上了乾糧水囊,中午的時候,他們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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