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矩。於是,請了一個本地哈薩克老人來做喜餅,做出的餅很像“鍋盔”,但是名字卻叫做“喜粑”,這是用來分贈觀喜的人的,其數量要多到“來者不拒”的地步。
按邊疆規矩,餅成之後,還有“放多幕”的活動,漢語就是“婚前舞會”;可是由於女家無人,再者他們從的是漢制,也就省了。
“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一向被視為人生最幸福最快樂的時候,這確實是真的。
一切都安頓後,時已午夜,譚嘯在長毛陸淵和聞三巴的嬉笑擁持下,來到了新房門前,他臉有些紅,心也跳得很厲害,訕訕地道:
“二位老哥,時間還早,咱們再聊聊好不好?今天實在太勞累二位了。”
陸淵啞著嗓子一笑,附在譚嘯耳邊道:
“大爺,春宵一刻值千金……”然後他又放聲笑道:
“好啦!咱們哥倆送到這裡,可不好再往裡送了,明天早上再給新大奶奶賀喜吧!”
說著一拍聞三巴的手道:“走!”
譚嘯一把沒有拉住他們,二人已喜笑著走了。他怔怔地目送著二人背影消失之後,長長地吸了一口氣。剛才的熱鬧的場面,就像是一個夢,那頭上蒙著紅綢子的依梨華,她那抖顫的窈窕影子;尤其在新郎新娘相互交拜的一霎時,她那雙剪水瞳子,在飄動的紅綢之下,對自己那羞澀深情的一瞬,啊!
譚嘯忍不住舉起手輕輕叩了一下門,輕輕地喚道:“妹妹,我可以進來麼?”
室內沒有一絲聲音,只有燭光,透過紅色的緞子窗簾,閃閃動動的,更充滿了神秘的氣氛。譚嘯涎著臉又敲了一下,往裡推了推,發覺門閂插上了,他不禁笑道:“幹嘛不叫我進去呀?那我只好在外面站一夜了……你真忍心!”
這時候,門閂微響,譚嘯老著臉又輕輕一推,只覺得有人用身子抵著:“等一會兒……”那是依梨華嬌滴滴的聲音,譚嘯知她害羞,就退後了一步,說實在的,他自己也是緊張得很,可是他是男人,這種事是非要男人鼓起勇氣才行的。
停了一會兒,他嚥了一下口水,半笑道:“妹妹!現在我可以進來了吧?”
房裡面還是靜靜的,他試著又輕輕推了一下,門開了,撲鼻的是陣陣溫香。他真想不到,洞房中竟被他們佈置成這麼美的世界。在兩盞高腳的紅燭照耀之下,洞房中一片紅光,矮几上焚燃著藏香,香噴噴的。可是這些,都不是這位俏郎君目光留戀的地方,他輕輕地扣好了門,再回過身來,可就看見了那個嬌滴滴的新娘。她身子半坐在一張靠椅上,背朝著自己,頭上仍然蒙著那塊紅紗,這顯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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