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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竟是如此,”南宮桓嘆了口氣,“不知道她究竟是什麼來歷,為何要在外面造謠孃親的事。敗壞父親的名聲?”
南宮一劍心裡一抖,隔著陣法看南宮桓。
陣裡的人看不到他,他卻能將陣里人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好兒子,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並沒有過多的情緒外露,竟是越來越難以讀懂了,假以時日,必能擔任宗門大任。
他心裡微微感嘆,張碧落既然放過他,就不可能在外面說這些事。
他比誰,都瞭解她,她不是這樣的人。
南宮一劍道:“哦?不知道說了你孃親何事?她先前在我面前胡言亂語,沒想到去了外面也不安分。早知如此,我便不留情面,就是動用劍冢的力量,也要將她拿下!”
他義正詞嚴,彷彿從頭到尾沒動用過劍冢的力量似的。
南宮桓沉著眸光,有些艱難的說道:“她說,劍聖爺爺和孃親,都是父親害死的……”
話還沒說完,劍冢內便是一陣肅殺之氣頓起。
南宮桓扛著南宮一劍的威壓,心中略略一沉,此時的南宮一劍果然靈力不穩,這威壓的力量,比起往日差了很多。
他既想問清楚真相,又開始擔憂南宮一劍的身體狀況。
他自小和南宮一劍感情深厚。
南宮一劍打斷他的話,道:“胡言亂語,此人用心險惡,竟說出這樣毫無根據的謊話。桓兒,你這是做什麼,難道你還當真了不成?”
“你以為為父對你孃的感情,對劍聖的尊敬都是裝出來的?”
“桓兒,你竟懷疑為父?”
南宮一劍一句句的質問丟擲來,壓得南宮桓幾乎不能呼吸。
他甚至有些害怕,他不該這樣惹南宮一劍生氣,或許他該想別的法子查探這些事情,比如去找顏如玉,而不是來問南宮一劍。
“兒子沒有,只是心中也覺得此女可笑之極,竟然編這樣的謊話。是桓兒心無成算,才會將這樣的話傳到父親耳裡來,父親不要生氣。”南宮桓道。
南宮一劍一發作,他來時的氣勢洶洶一下子就弱了下來。
南宮一劍自幼對他要求嚴厲,形象深入人心。
南宮一劍神色緩了緩,道:“清者自清,這事她已經傳開了嗎。你只需將宗裡這些聲音處理掉就行了,外界怎麼說我們管不著。萬萬不可因這些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影響了弟子們和你的修煉。”
南宮桓道是。
南宮一劍將他的表情看在眼裡,知道他仍舊沒有完全消除對他的懷疑,心中不由有些惱火,又有些後怕。對於南宮桓這個兒子,他也是有些感情的。
畢竟血脈相連,又自幼同他親近。
南宮一劍但凡有好東西,都會先想到他,就連當初的劍聖,或是張碧落,他都沒有這樣真實的情感。
因此便覺得有些悲涼,南宮桓竟然相信外人的話,也不相信他了。偏偏,這些事不是空穴來風,而是事實存在的,這就叫他有些無奈了。
他擺了擺手,“若只是因為這事,桓兒大可不必理會,專心修煉吧。近日為父正到了修煉的關鍵時期,若是沒有什麼大事,還是全權由你來決定。沒有大事,你也可不要進來請安了。”
他的話語裡,飄著一些悲涼。
這些情緒被南宮桓感知到,不由面色發燙,心裡卻同樣有個糾纏不清的情緒在告訴他,要親自去追查這些事。
如今南宮一劍閉關,正是最好的機會。
他退了出去,立馬找了神劍營的管事長老過來,問道:“可是發現他們的蹤跡了?”
進劍冢前,他就給神劍營下了命令,讓他們追查顏如玉和楚尋的下落。
那長老搖了搖頭,道:“半路上,我們的人被甩開了。”
他義正詞嚴,彷彿從頭到尾沒動用過劍冢的力量似的。
南宮桓沉著眸光,有些艱難的說道:“她說,劍聖爺爺和孃親,都是父親害死的……”
話還沒說完,劍冢內便是一陣肅殺之氣頓起。
南宮桓扛著南宮一劍的威壓,心中略略一沉,此時的南宮一劍果然靈力不穩,這威壓的力量,比起往日差了很多。
他既想問清楚真相,又開始擔憂南宮一劍的身體狀況。
他自小和南宮一劍感情深厚。
南宮一劍打斷他的話,道:“胡言亂語,此人用心險惡,竟說出這樣毫無根據的謊話。桓兒,你這是做什麼,難道你還當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