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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看到了。她們兩人總是這樣的誤會我,明明是療傷好藥,還花費了不少靈石買的,卻說是毒藥。要不是我那些藥,她能這麼快說話嗎?”
+無+錯+小說 M。quLeDu。Com 別說於杜周了,就是月寒派其他弟子,對花蝶衣幾個魔門的人,也不見得有多恭敬。
再說看到硯玉師弟還偷偷眨眼睛,於杜周心領神會地配合道:“你們怎麼能這麼拂硯玉師弟的好意呢,實在不放心的話,不如用銀針來試毒吧。我們一併同行,還是不要心生嫌隙的好。”
落花和流水心裡叫苦,這話裡話外不是讓她們不要疑神疑鬼麼。可不是她們胡思亂想,著實是以這小子的行事作風來幫她們療傷,她們是真的很不放心。
面子和命,還是命更重要啊。
落花咬牙道:“好,就銀針試毒。”
顏如玉冷哼一聲,看起來很不屑她們如此行徑。
銀針驗過之後,竟是毫無變化,沒有毒。落花和流水便面面相覷尷尬起來。
於杜周也放下心,他還真擔心銀針會有變化,反倒讓硯玉下不了臺。他便道:“如此你們應該放心了吧。硯玉乃是我們月寒派的弟子,自然行事磊落。希望你們不要再繼續針對他。”
顏如玉涼涼地講道:“只怕有些人下次真中毒了,或者亂吃什麼拉肚子,又說是我弄的呢。我可受不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冤枉。”
世上怎麼會有如此牙尖嘴利的男修,咬住了就不放,流水再沒見過的。當即惱羞成怒,氣得臉都顫得一動一動的,那些疤也跟著動,像是蟲子在蠕動般。
顏如玉便嚇唬道:“還有沒有你們公主那樣的斗篷?傷口最好不要被風吹和太陽曬,不然留疤了,她可就不需要你們的服侍了。”
兩位侍女聞言神色微變,以花蝶衣的性子,還真可能會因為這種原因拋棄她們。於是兩人便戴上了斗篷,遮住了臉和脖子。
顏如玉一看,果然舒服多了。
浮屠塔是另外開闢出來的空間,理應是沒有太陽和月亮的,可是這塔本身就出了顏如玉的見識之外。不僅有白日,也有黑夜,和外界竟沒有兩樣。就是不知道這個月亮和外界那個是不是同一個。
日光垂暮,月上樹梢。
顏如玉烤了只靈豬招待於杜周,她一般是吃靈果之類的,此時少不得要陪著他吃一點。
落花和流水在她擺烤肉架的時候便藉口去洗漱傷口,還是怕她在裡面下毒。別看於杜周也吃,但若她偷偷給於杜周吃了解藥,她們也還是要遭殃。
她們是決計不碰顏如玉的東西的,甚至她的手摸過的東西,她們都不會去碰,靠近她的時候還要屏息以免吸入她撥出的氣體。
顏如玉在她們眼裡,儼然成了渾身是毒的小子。
於是就有了顏如玉和於杜周坐在樹下的場面。
“喝酒?”於杜周雖是問著,卻已提了一壺酒,酒罈上還貼著新寫的‘張’字。
顏如玉驚喜地拍掌,脫口而出道:“是老張家的菩提酒!”
老張家祖祖輩輩都在月寒派釀酒,釀出了名聲的。
“你知道?”於杜周有些驚訝。
顏如玉自覺失言,立即圓話應道:“我師父帶了幾十壺呢,想不知道都難。”
“鬼面長老真是個酒鬼。”於杜周笑著揭開酒布,清香就飄散了開來,“名字是菩提酒而已,不可能拿珍貴的菩提葉來釀的。卻不知是怎麼弄的,總有菩提葉的風味,聞一下都覺得神清氣爽呢。”
顏如玉點頭,道:“你這酒倒是和我師父帶的好像有點不一樣?”
於杜周笑道:“我一喝酒就起紅疹子,老張的小孫子不知道從哪裡聽說了,特地釀了這個給我,小酌幾杯沒有什麼大礙。還說是他自己發明的,連他爺爺都不知道酒方呢。”
顏如玉對那太小的小輩沒有什麼印象,正想要捂嘴笑說什麼,又驚覺這個動作太女性化了,放在一個男修身上怕是要讓於師兄反感。
她便抓著手打趣道:“於師兄真是禍水,那還是個孩子呢,就被你勾得連酒方都發明出來了。”
於杜周長成這樣,從小被人打趣打到現在,都已經免疫了。只笑著拿出兩個酒盞,道:“喝?”
顏如玉便把袖子拉到手肘處,光滑的手臂上一絲毛髮都沒有,竟光潔如鏡。她從他手裡搶過酒壺,給地上兩個酒盞倒了七分滿,點點月亮倒映在酒水面上。
她遞了杯給他,自個兒拿起一杯,豪氣萬丈與他碰了一下,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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