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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明你是琉璃?”
“好呀!”顏如玉也高聲道,“看來你還是嫉妒我搶走了魔君的寵愛,想要殺了我。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對你客氣了,見玉牌如見魔君,給我跪下!”
她高舉玉牌。
被玉牌上的威壓震懾,花蝶衣膝蓋一軟,再次跪下。
“夫君……”她抵抗不了玉牌的威壓,屢屢出醜,只能白著臉咬牙朝柳春生求救。
若換了別個金丹期修士,強忍著畏懼也能奮起殺了顏如玉。可是她不行,這世上清楚知道魔君恐怖手段且還活著的人,她就是其中一個。
她不敢……
月寒派的弟子他不殺,眼前這個來歷不明的人不能確定是不是琉璃,但總該是魔門中人吧。若是他再不出手,究竟要致她於何地……
柳春生早在之前就已經出神了,不知道在想什麼,這時聽到‘夫君’二字,不由蹙眉。不過靈力翻動,似乎真要對顏如玉做什麼的樣子。
“掌門,請一定要明察秋毫,不要造成誤傷。”
於杜周還是不相信顏如玉是魔門的人,如此光明磊落之人,又怎麼會出自邪惡的魔門呢。至於那玉牌,想來是因緣巧合之下得來的。
嗯,一定是這樣!
柳春生掃了他一眼,輕飄飄地道:“有些事情連我都不知道,這些都是魔門辛秘,你覺得他還會是我們月寒派的人嗎?”
能不能進月寒派,還不是掌門一句話的事情。
於杜周有些臉白。
顏如玉卻挑釁道:“於師兄,你可別替我說好話了。身為堂堂正派掌門,竟****和魔門公主你儂我儂,這種德行敗壞的人,哪裡值得我拜見。”
花蝶衣豁然抬起頭,狠戾無比。
誰說她和柳春生你儂我儂了,****獨守空房的苦有誰知道。世人只當她勾引柳春生,不要臉,卻不知道一切都不順她的意。
盛怒之下,她就要攻擊顏如玉。
顏如玉早有防範,焉能被她得逞。
只是柳春生這邊,她卻是沒轍。他的招式都是她教的,她有萬般破解的方法,可是修為太低,靈力跟不上啊。
柳春生避開於杜周飛了過來,一彈指間,巨大的靈氣波迎面傳了過來。
她前世與他過招的次數很少,最多也就指點一下而已,從不知道此人招招狠辣。若去掉仇恨說一句,也很算是青出於藍了。
顏如玉眼看就要避不開,卻被人從後面摟住,那人也是一彈指,便讓柳春生的招數悉數瓦解。
所有人一驚,都不知道此人是何時出現的。
顏如玉靠在他的胸膛,只覺得臉頰所碰觸的是硬若堅石的骨頭,陰冷冰涼,甚至聽不到他的心跳聲。
他著一身黑色長袍,顏如玉的視線只到他的肩膀位置。她抬頭看去,入目的是兩點如同火焰般燃燒的幽綠。
“白骨宗?”柳春生凝眉。
顏如玉掙扎。
那人低頭捏住她的下巴道:“寶貝兒,亂動什麼,一點兒都不想爺麼,出來久了,瞧把你野的。”
顏如玉一顫,試探道:“楚……大爺?”
楚尋啪的一聲拍在她的翹臀上,道:“爺有這麼老?”
顏如玉又羞又惱,之前被救的慶幸和感恩頓時消失無蹤。
楚尋還是那個楚尋,霸道,肆意妄為……竟然拍人家那裡!
“兩個大男人大白日摸來摸去,惡不噁心。”花蝶衣站起來,對柳春生道,“早說了他有古怪,原來是白骨宗的餘孽。柳掌門你還是被人耍了。”
兩個男人?
楚尋的目光從顏如玉的髮髻,從她的臉一路掃到她的胸前,再瞥了眼她的腰。
這是男人?
顏如玉被他如此掃視,不由臉紅,掙開躲到他身後,不屑地對花蝶衣道:“求救的時候叫人家夫君,得救了就叫人家柳掌門。怎麼女人都這麼善變!”
“爺,快幫幫硯玉收拾他們。”
第90章 老蛟的血淚史
楚尋正愣著呢,他有些沒想到分開沒多久,顏如玉的性格怎麼變得比之前跳脫了。
要不是之前就認識,還以為她真是這樣的呢。
“要幫忙的時候叫人家爺,不幫忙的時候就叫人家大魔王……”他靜靜道。
顏如玉想掐死他,竟這樣學她的話。
她附到他耳邊,曖昧地道:“這個時候,就先別窩裡亂了。”
“你不是說我們蛇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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