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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不是對顏道友清譽不利?”
袖裡於是陷入了矛盾裡。
玉盈卻開始作畫了,她的丹青術很不錯,三兩筆便將楚尋勾勒了出來。得畫出來,至少拿回去給青禾看才行,不然到時他要找人報仇都不知道仇人長什麼樣。
“那惡人,竟長成這樣?”
年輕弟子們原來遠遠瞧著,後來便斗膽圍了過來,看著畫像裡的人,紛紛臉紅起來,哪怕是九華宗的女修也沒有免俗。
“總覺得差了點什麼。”袖裡卻沉吟道。
玉秀也覺得差點什麼,畫像裡的人,俊是挺俊的,竟覺得有些單調了。
玉盈素會丹青術,畫又是她作的,她自然知道少畫了什麼,沒好氣道:“莫非我要把顏師侄也畫進去?成何體統!”
袖裡和玉秀這才恍然大悟,難怪總覺得畫裡的人彷彿抱著琴的動作有些奇怪,他抱著的明明是顏如玉才對。
的確有些輕薄於人,哪個正道人士會那樣,袖裡一想到便憤慨不已:“趕緊給她師尊送回去吧。”
蘇錦繡嗚嗚地躺在人群后頭,仍舊被白絲纏著。之前事態緊急,大家便把她整個拉走了,並沒有給她破開繭,看這血液模糊的,也不好弄開。
她寂寞如雪地躺在地上,一會兒痛得哭起來,一會兒又高興的偷偷笑開了。顏如玉被個來路不明的男修擄走了?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啊。
要是讓青陽知道了,肯定會嫌棄死的。她叫人扶起來,遠遠看到畫裡的人,牙口一酸,竟淚眼汪汪起來。
“蘇師妹,蘇師妹你怎麼了?”
“我好痛!”為什麼擄走她的不是個奇醜無比,滿臉麻花,少跟胳膊多隻眼睛,人見人厭的,而是這麼個連墨淵師伯都比不上的男修?
且不說蘇錦繡這邊氣得心肝兒疼了,顏如玉在那邊看飛得夠遠,便從楚尋懷裡掙扎出來,問道:“你怎麼來了?”
楚尋道:“我不來,你豈不是又危險了?”
他剛進階元嬰期,彷彿天地靈氣都環繞在他周身般,竟有股世外高人的感覺。
他斜睨顏如玉,慢條斯理道:“我只是出來找你,恰巧天界的鳳凰出現在下仙界,覺得有些奇怪。這種倒黴的事又多半與你有關,過來一看,果然看見了你。”
竟拐了彎兒罵自己是倒黴蛋,顏如玉氣沉丹田,準備與他大罵一場。
豈料楚尋抬了抬手,將那把油紙傘舉給她,道:“這是用渡劫的天雷煉的玩意兒,給你。”
顏如玉一驚,這傘太有威力了,聽他先前的話,品階還在道器之上呢。這樣像個破銅爛鐵似的給她,真的合適?
“給我?”她謙虛問問,卻已將傘搶了過來。
傘的模樣和尋常的傘沒有太大區別,撐開傘,從外面完全看不出它的獨特,不過傘下的人一抬頭,便能看到頭頂繁亂的圖案,有種低調的奢華。
楚尋道:“你不是不喜藏劍宗下雨麼,弄把傘給你擋雨。”
顏如玉手一頓,沒想到他還記得這個,只是隨口抱怨過一句而已。
“只是擋雨?”她鎮定道,企圖套出點別的關於這把傘的妙用。
楚尋把傘接過去,道:“還能當劍用。”
他注入靈力,傘就變成了一把劍,原先是傘時很是收斂,變成了劍,便有股恨不得衝破天的氣勢。
顏如玉妙目一睜,道:“你用煉妖塔裡仙魔戰場的骸骨煉的?”
她又驚奇道:“你渡的是什麼雷劫,竟然能煉化這個,該不會把藏劍宗都劈沒了吧?”
一說到雷劫,便讓楚尋有些不耐,也不知是誰在背後耍陰招,天界到下仙界隔了混沌層,雲瀾界又是極靠後的下仙界,竟然還能把九天雷池裡的天雷送下來。
若非有顏如玉先前的靈珠餘力護住本源,竟險些讓它給傷了。
不過這些用不著在顏如玉面前表現出來,他道:“自然是在別的地方渡雷劫,難不成我還能頂著青禾的臉渡劫不成?”
顏如玉怕他在藏劍宗渡劫,把無辜的弟子都連累了,這會兒反倒有些可惜起來,若是能把正在閉關的南宮一劍劈死還挺好。
“怎麼,你想讓我在藏劍宗渡劫?”楚尋問道。
那可就得血流成河了,再說南宮一劍的事,還是自己解決比較好。她搖了搖頭,轉了話題道:“你這樣把我帶出來,想必還有別的事吧?”
能有什麼事啊,還不是看你到處摻和這種無聊的小戰爭,才把你營救出來。
楚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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