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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逢春並沒有料到孫月英會過來,更沒有想到孫月英會是這個態度,他想孫月英平常根本不是個會大喊大叫潑婦罵街的女人,今天怎麼回事?突然變成這樣,吃錯藥了?
蘇逢春覺得孫月英此刻的模樣很陌生,心裡疑惑又生氣,他早習慣了養女人沒人管的日子,於是冷聲道:“你先回去,有什麼回去再說。”
而變幻就發生在順便,當那年輕的情婦哭哭啼啼繞過客廳朝蘇逢春走過去的時候,孫月英抓起一個瓷瓶朝著蘇逢春砸了過去。
這一刻孫月英好像丟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貴婦包袱,餓狼撲虎一般朝著那邊撲了過去,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東西就砸,朝那情婦身上砸,朝蘇逢春身上砸,一邊砸一邊大喊:“蘇逢春,一個兩個我都忍了,三個四個我也沒和你計較過,這麼年輕的你都不放過,你還是人麼?!”
“啊!!”那情婦似乎被什麼東西砸到,尖叫一聲想要避讓開,卻被孫月英一把拽住。
“還有你!年輕小姑娘做什麼不好,做這種不三不四的勾當!”
“放手!夠了!”蘇逢春抓住孫月英的胳膊,把人朝外滿拽,齊嫣然看準了機會朝那邊過去,假裝中間人一樣勸著:“乾爸乾媽你們別吵,別吵啊……”
女人的力氣哪裡能和男人比,蘇逢春一拉一拽就把孫月英拉開,連著齊嫣然一起甩到一邊。
男人臉上掛著怒氣,顯然已十分不高興,他還維持著一個當家人面上的尊嚴,維護著自己作為一家之主的地位,朝孫月英和齊嫣然呵斥道:“都回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大門口傳來砸門的嘭嘭聲,齊嫣然眼底一亮,想都沒想跑到了門口,一把拉開門。
安末扭著跨幾步進來,將手提包甩在地上,朝著蘇逢春衝了過來。
那被包養的情婦瞪大了眼,完全沒想過這樣一個普普通通的週末怎麼突然變成了這樣,蘇家太太跑上來捉姦就捉得正大光明,這是誰啊?這個女人又是誰?
而安末的怒火似乎比孫月英還大,女人上來也是砸東西,能砸的都朝蘇逢春那邊砸,兩個女人齊齊把怒火的炮火對準了蘇逢春,圍著她怒罵。
場面一時難以控制,那情婦看自己家鬧成這樣,看蘇逢春一臉怒容,還傻兮兮的上去勸,哪知道轉頭就被安末甩了一巴掌。
安末比孫月英刁鑽,她打年輕女人這一巴掌不重,可因為反手打,手臂收回來的時候指甲直接撓在了蘇逢春臉上,撓出清晰無比的三條槓。
蘇逢春吃痛,怒火中燒地推開邊上三個女人,可不知最後到底是誰拉了誰,誰又拽了誰,最後蘇逢春的身體朝後一仰,腦袋磕在了客廳一裝飾櫃的櫃角上,自己下意識撐住身體,又不知被誰壓了一下,身體一傾腦門朝著地磚直接砸了下去。
這兩下,就把他自己弄進了醫院。
慌亂中還是齊嫣然來收場,把安末和孫月英哄走,把蘇逢春送來了這傢俬立醫院。
齊嫣然說完,蘇翰申簡直無以形容自己的心情,他很小的時候,知道他爸養了那麼多女人時也曾經想過他媽會不會這麼來一處,可孫月英一直自持身份,從不表現出太大的情緒,現在他都二十多了,竟然來了這麼一出?
但蘇翰申不傻,他知道他媽要收拾蘇家,知道孫月英肯定是故意的。
於是又拽著齊嫣然遠離病房門口,走到長廊另外一邊,問道:“這是故意的吧?”
齊嫣然皮笑肉不笑:“當然是故意的,你爸情婦都包養得這麼理所當然,現在捉姦有必要?”
蘇翰申不明白:“我媽到底要做什麼?”
齊嫣然看著蘇翰申:“你還不懂麼?所有的事情都要有□□,你媽也是集團董事,在董事會的提議不能沒有藉口。這次捉姦把你爸爸送進醫院就是一切的開始,她已經準備好讓你接管蘇家了。”
蘇翰申:“…………”
蘇逢春住院對蘇家和集團來說可是大事,他這麼撞了腦子,前面撞一下縫了幾針,後面撞一下又縫了幾針,半個腦袋的頭髮都被剃掉了,想去公司也不可能。
他在醫院病房這麼一住,前前後後想來探望的人不少,但礙於面子,蘇逢春怎麼可能讓別人看到自己現在這副狼狽養傷的樣子,便全部都讓秘書推拒了。
而正是這幾天,孫月英以蘇逢春妻子的身份向其他董事送達了一份告知書,這份告知書上明確標明瞭這麼多年蘇逢春前前後後養了多少女人,前前後後送出去多少資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