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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
厲冶驚呼一聲,趕緊過去扶住了皇帝,路過慕沁安身邊的時候不忘給她一個感激的眼神。慕沁安已經是重傷在身,看都不看厲冶,已經在御諸墨懷中搖搖欲墜。
“哼!”皇帝重重的哼了一聲,說到:“還愣著做什麼!叫太醫!”
“是是是!”身邊的人又慌慌忙忙的去叫太醫。
御諸墨冷哼一聲,青葉和紅妝連翹這才敢迎上去,一番惡戰下來,沒有幾個人的臉色是好的。看到慕沁安傷得格外嚴重些,三個人跟上去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慕西敏走到御諸墨跟前,臉色十分之差,他沒曾想到這一夜這麼激烈。看著妹妹又一次重傷至此的樣子,他竟然無法開口說話了。
“我……”
“叫名箏過來!”御諸墨看著慕沁安愈發微弱的氣息,幾乎就要痛楚至死。
“是!”連翹應了聲急急忙忙的奔了出去,御諸墨帶著人頭也不回的離開養心殿,這一夜會變成大周史上最最神秘的一夜!
第二天,整個大周都傳遍了:太子,六王,七王同時大婚,大婚當晚皇上遇刺,鎮江王夫婦救駕,王妃險些香消玉殞。皇上雷霆大怒,下令追查刺客,殺無赦!
鎮江王府:
“王妃呢?”御諸墨皺著眉,手觸控著已經涼透的床榻,語氣不善。
紅妝微微顫動了一下,說道:“王妃說,她要獨自休息。”
“獨自休息?!”御諸墨有些沉默的重複了一下,心中隱隱作痛,她還是心中有隔閡。
那一夜是腥風血雨,御諸墨本就覺得心中苦悶,慕沁安重傷未愈,那一次最後三人來勢洶洶。不知是師承何人,三個完全不一樣的武功套路的人,竟然功法都是一樣的。她和他兩個人抵擋原本是綽綽有餘,可是卻不知道那三人用了什麼樣的陣法,竟然將兩個功法高出他們四五倍的人困在陣中。
那些人本就是奔著皇帝來的,皇帝若是一死,這時候不管是誰繼位都會讓大周動亂好長一段時間。更何況,這三人是知道他們兩個身份的。鎮江王和王妃若是也死了,自然讓大周陷入更慌亂的境界!
皇帝危在旦夕!
想到這裡御諸墨心中就十分懊惱!他師父本是最最最擅長陣法的人,可是他並不喜陣法,也就僅僅是學了行兵坐陣的陣法,這樣雙方對陣的陣法他略有所知,卻並不擅長。可她深知這陣法的破壞之處,她竟然自損心脈,以造成陣亡的假象!三人果然受騙,他怒起雲霄,一掌就拍碎了兩人的心脈,慕沁安卻已經是有些奄奄一息了。
御諸墨攥緊了雙手,看著當下空無一人的床榻,又看了看身邊的紅妝,他嘆了口氣,說道:“王妃在哪。”
那一日將她帶回王府,名箏一個人竟然束手無策。是懷蘇,懷蘇連夜趕到天山去,將天璇子前輩請來相救。可是縱使是兩個醫術這般高超的人來醫治她,也花了整整三天的時間。那三天,對於門外的他而言,比起三輩子更長!
他恐怕今生都不會忘記,天璇子從房內出來的時候一臉沉痛的表情。
“傷及心脈,太重。”
“原本身子的重傷就沒有完完全全的癒合起來,舊傷加心傷,老夫無能為力。”天璇子的表情也是一臉的惋惜:“這麼好的孩子。”
“她……還有幾年?”御諸墨覺得自己的喉嚨好像是被火燒一樣,乾澀澀的,說話的時候就好像是刀子一刀一刀的割在自己的喉嚨口,可是血液好像被凝固了,流都流不出來。
天璇子驚訝的看了御諸墨一眼,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坦然的接受,語氣中還是萬分的遺憾:“不過五年。”
“不過五年?”
天璇子看著御諸墨如同失去摯愛的樣子,心生惋惜,還想勸說幾句,卻被御諸墨抬手阻止:“不用安慰我了前輩。但求前輩不要說,晚輩……晚輩不想讓她知道。”
天璇子張了張嘴,看著御諸墨強忍著痛楚的樣子,欲言又止,還是點點頭,說道:“老夫會留在王府一段日子。”
御諸墨點點頭:“多寫前輩。”
“進去看看她吧。她方才醒了。”
御諸墨記得那時候看到她的時候,她強裝著笑顏,說道:“墨……抱抱我。”抱抱我。
御諸墨心疼的將她摟在懷裡,下頜抵在她的頭頂上,聽到下方傳來的虛弱的聲音,身體一僵:“墨,對不起。我沒有……我沒有保護好我們的孩子……”
御諸墨如遭雷擊,孩子?!她和他的孩子?!
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