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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
殷郊兄弟領命,便率領三十萬大軍來到穿雲關下,準備強行攻打。
徐芳聽說是太子殷郊和二殿下殷洪帶兵攻打穿雲關,不由得犯起了難,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該抵抗還是放他進來。
“如若我等率眾抵抗,乃是以臣犯儲君,也是大不敬之最,而如若放兩位殿下進城,又屬失職之罪,丟了天子城隘,也是死罪一條,不知道長可由妙策為我解圍?”徐芳無奈之下只好請教敖丙,希望他給自己出一個主意。
卻聽得敖丙呵呵笑道:“兩位殿下以臣犯君,子犯父,廢人倫,失忠義,實非明智之舉,然兩位殿下涉世未深,盡皆是玉虛門人欺罔所致,吾不忍他們誤入歧途,便前去勸解一番,或能勸得他們反正,如此一來,將軍不必犯難,兩位殿下也全了父子之情,君臣之義,豈非美事一樁?”
說完之後,便見敖丙飄然下得城來,到了兩軍陣前,對殷郊說道:“二位殿下,貧道敖丙有禮了,闊別十幾年,沒想到兩位殿下盡皆將修為提升到了散仙之境,實在是可喜可賀。”
殷郊見是敖丙,連忙行禮道:“原來道長便是東海敖丙,多謝前輩當年出手救了我們兄弟一名,否則的話,我們豈能有今日?”
敖丙笑著還禮道:“太子殿下不必多禮,貧道只不過是顧念上天有好生之德,又念兩位殿下是姜後骨血,不忍她含冤而死,故此搭救。不過今日看到殿下如此,到時後悔當日救了你等,還不如便讓你們死在黃飛虎槍下。”
殷郊聞言,詫異不已,連忙問道:“道長何出此言?”
敖丙嘿嘿冷笑道:“殿下今日來此何事?”
殷郊說道:“弟子奉姜子牙師叔之命,征討昏君帝辛,扶保西岐,以應上天垂象。”
敖丙聞言,正色說道:“豈有此理,帝辛是你什麼人?”
殷郊答道:“是弟子之父。”
敖丙隨即大喝道:“世間豈有子助他人反伐父親之理?你此舉乃是反人倫滅綱常之舉,違背天道,將來必定引來天罰,自取滅亡。”
殷郊卻是不服,大聲說道:“昏君無道,天下叛之;今以天之所順,行天之理,天必順之,雖有孝子慈孫,不能改其愆尤。”
敖丙聞言笑道:“你乃愚迷之人,執一之見,不知大義,你乃成湯苗裔,即便天子無道,無子伐父之理,更何況當今天子改過向善,勵精圖治,天下太平,已有中興之象,你又何故征伐?況上天垂象,成湯氣運尚存,你又何苦逆天而行?更何況你為太子,天子百年之後,誰為當為繼嗣之人?你不思社稷為重,聽何人之言,忤逆滅倫?天下萬世之不肖,未有若殿下之甚者,此貧道後悔當日救你之原因。你今助人伐父,即便取勝,宗廟被他人之所壞,社稷被他人之所有,你日後死於九泉之下,將何顏相見你始祖哉?”
“可是妖女妲己將吾母害了,我怎肯與仇人共存?”殷郊想起母親之死,不由的怒火中燒,切齒說道。
敖丙緩緩說道:“當日害你生母的,黃飛虎兄妹乃是主謀,如今黃氏滿門盡絕,正是應了報應,而你所謂的妖女妲己只不過是受到了闡教門人的威脅,無奈之舉而已,她現今奉女媧娘娘之命,匡扶天子,理順朝政,更自請廢去後位,也算是知錯能改吧。更何況你母雖然遇害,卻也另有機緣,現今被我設法復生,因此,當日仇怨當可飢餓過。”
“你說什麼?妖女妲己壞我朝綱乃是受到闡教脅迫,此事可有證據?你說我母尚存,可是實情?”殷郊不由得心神震動,急切地問道。
敖丙點了點頭,緩緩說道:“她並非是真正的妲己,而是千年狐妖,名為胡仙兒,當年天子到女媧行宮降香,受到闡教燃燈道人引誘,題詩褻瀆女媧娘娘,娘娘大怒,這才命胡仙兒並另外兩妖,到朝中迷惑你父,以斷送成湯天下,卻不料先後受到申公豹、雲中子、姜子牙等人脅迫,只好唆使你父濫施刑罰,誅殺朝廷重臣,這才引來諸侯眾怒,天下離亂,後來娘娘得知真相,這才命胡仙兒輔佐你父重振朝綱,你若不信,我便把當時之事給你看。”
敖丙說完之後,把手一揮,便把申公豹脅迫軒轅三妖,掌控費仲,還有云中子、姜子牙脅迫軒轅三妖的場景如同後世的放電影一般向大家放了一遍。
當穿雲關內眾將士看到虛空中浮現出來的一幕幕真實場景,都不由得心驚不已,同時切齒痛恨闡教的陰謀詭計。
殷郊也是切齒,暗暗說道:“如非是闡教的陰謀,我等不致想今日這般人不人鬼不鬼。”
連本來對敖丙切齒痛恨的殷洪看了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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