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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招,兩百騎分為四隊,兩翼分張,一字列陣勒住了坐騎,一匹健馬衝出,騎士高舉一面小黃旗,在迎出的鎮南奔與十除名勇士前面十餘步止步大叫道:“額圖千戶駕到,奉都督之令,前來捉拿逃犯,命鎮南奔上前答話。”聲落,兜轉馬頭馳回本陣覆命。
鎮南奔心中怦怦跳,只好徒步上前,距離額圖千戶馬前尚有二十步,額圖千戶打雷似的大嗓門在風聲中震耳欲聾:“鎮南奔,魯溫赤六名奸細,在不在你的牧場匿藏?”
“回大人,不在。”鎖南奔硬著頭皮答。
“本官自從奸細入境,便命隆吉百戶派人監視了,一舉一動皆在監視下,半個時辰前人已到了你的牧場。好,你既然否認,把你的人全部叫出來,然後四面放火焚燒你的牧場,如果他們在內,你的人全部斬首。”
鎮南奔這才知道事態嚴重,大驚失色,急叫道:“額圖,你……你怎能燒我的牧場?”
“本官奉命行事,當然能燒,把你的人叫出來,不許帶寸鐵,快!”
鎖南奔臉色大變,脫口叫:“人在草堆內藏匿,我去叫他們出來。”
“你不用去了,派人去叫便可。”
魯溫赤六個人怎肯束手就擒,奪了坐騎向西突圍。可是,西面的三小隊天狼隊騎士,以三十張弓等候他們送死,他們只好乖乖投降。
魯溫赤六個人被捆上雙手,放在馬上,由十二名騎士解到。額圖千戶含笑問:“魯溫赤,近來可好?我們又見面了。”
“都督請你去作客,暫且委屈你啦!”額圖依然笑容可掬地搶著說,然後喝聲“帶走”!接著斬馬刀一揮。
百騎齊發,衝向死屍和帳幕。一名騎士衝至中箭倒地的鎮南奔身旁,飛身下馬,一刀砍下腦袋,提著耳朵飛身上馬。
快馬端倒了帳幕,趕出劫後餘生的六個人,只片刻間,便死了個精光大吉。
一個時辰之後,兵馬退出,牧場恢復了寧靜,帳幕不見了,地下掩埋了四十餘具無頭屍體,血跡遺留在荒草上,血腥中人慾嘔,風沙漫天,原野中人獸絕跡,十里內沒有帳幕,誰也不知這兒的變故。入暮時分,外出巡邏的兵馬,由額圖千戶率領浩浩蕩蕩入城,據說邊境安靖,所有的人馬皆平安回城。
魯溫赤六個神秘人物,從此永遠失蹤,在世間消失了,來得神秘,去得也神秘。
第二天,林華搬進了都督府,只好在苦峪過冬。大漠之狼兄弟也留在城中,與天方貢使做伴等候朝廷開貢道以護送貢使入關,也希望能為林華盡一分心力。
第三天,甘龍偕同三位神秘客人,風塵僕僕光臨苦峪。
林華住進後城的天狼隊,正式做起教師爺。天狼隊共有五百名,第一名勇士神力天王是他手下敗陣,做教師爺可說毫無困難應付綽有餘裕,勝任愉快。
在天狼隊任教頭,工作並不繁重,他只負責教那些勇士練些什麼,如何去練。最主要的是練弓、刀、格鬥術、練刀的竅門,軍隊的武技著重簡單、實用、兇狠。人多了,無法練花招,衝鋒陷陣,也用不著花招,一照面生死立判,刀槍如林兵馬如潮中,一擊失誤便可能自陷死境,因此要求簡單、實用、兇狠,騎兵作戰更是需要簡單兇狠,交鋒時雙方出手攻擊的機會只有一剎那,也只有一擊的機會,學多了花招反而誤了自己的性命,再就是協同作戰,以寡擊眾或以眾擊寡的各式刀陣必須配合得恰到好處。這些技藝他並不陌生,足以應付裕如。
至於行軍佈陣等等涉及兵法的技藝,另有官隊官負責,與他無關,因此,每天他只花兩個時辰便夠了,剩下的時間都是他的,他可以自由活動辦自己的事。
他的鐵胎弓已經發還,每次外出至城外查探,他都騎了烏錐帶了弓箭,配備齊全以防意外。
這天,他到了拉克威的帳幕,受到拉克威父女熱誠的招待,告訴他已經查遍了附近五十里內的各部落,毫無訊息。
“東南角一帶山區查了麼?”他不死心地問,拉克威臉色一變,搖頭道:“那一帶沒有人居住,不必前往查問。”
“你們怕那一帶謠傳中的鬼怪,但我相信仍有不怕鬼怪的人。”
“人比鬼怪更可怕,如果真有鬼怪的話。”
“我知道貴教不信鬼怪,但大多數的人口中不信,心中卻認為確有鬼怪。依你的猜測,那麼裝鬼作怪的是人麼?”
“是……是的。”
什麼人?只知有一個高手老道,一個乞丐般的怪老人,其餘的不知是怎麼樣的人了。總之,拉克威只知道是人,說不出所以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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