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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船就推上岸。你賺到了錢我也快樂!倆個人座在那兒你一言我一語交流得很默契,也很開心,這樣的心情江梅雨已經失去了很久,很久。一陣急促的電話聲岔進來,擾亂了兩人的心情,梅雨看一眼方騰造,眼睛裡全是笑意,“去接吧!”她的聲音是那麼輕、那麼柔,彷彿是對著自己的愛人在說話。
方騰造說:你接吧,還是你接的好!梅雨再看他一眼,很深情地。她說你接我接都一樣,以後經常在一起就不用這麼客氣。說著起身去了房間。“喂?你是不是梅雨?”梅雨一接電話臉就沉下來,表情十分難看。那是珍珍的聲音。聽到這個聲音梅雨就心情不爽,那一張板臉就在眼前晃。“以後少來!最好不來!”“以後少來!最好不來!”“……”那張惡狠狠的臉,那種讓人膽顫心驚的聲音早以刻骨銘心,梅雨心裡充滿恨!充滿恨!
她對著電話惡言相向:你是哪個?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嗯個鬼!電話那頭的珍珍好像一點也不計較梅雨,不知是她大人大量還是壓根就忘了那件事,她反而顯得很高興。要知道珍珍打了多少個電話最終才將梅雨的電話打通的。她今天紮紮實實地為電信局做了一回貢獻。
“你聽不出我的聲音?我是你珍珍姐哩!”牛###日的!梅雨罵一聲,在心裡悄悄的罵的。她壓抑著心裡那把火,盡力讓語氣平和,再平和。於是,電話裡梅雨還是挺客氣的,她說“哦!珍珍姐是吧?好久未見你還真是想你,你現在的心情還好吧?”珍珍當然聽得出梅雨所指的心情二字的意思,她又不是個苕,但她裝一回苕。她說好不好總不是那個樣,女人嘛!叫你柺子聽電話,我找他有事哩!
梅雨哦了一聲,將話筒重重地一甩,似乎珍珍被她丟在了一個搖遠的地方,一個再也聽不到她的聲音的地方,永遠消失,她的心裡才會乾淨,才能平衡。方騰造就站在梅雨的身後,看著她那張充滿情緒的臉猜不出對方是誰。“接吧,接了你就知道的!”梅雨輾過身來對著他,臉上立馬換上笑,那笑彷彿是用漿糊貼上去的一張紙,還未來得及鋪平。
方騰造接過電話哦幾聲就放下了,說馬上要回家,叫梅雨有事電話聯絡。梅雨用一雙大眼睛看著他,“剛來就走,麼事這麼急?”方騰造看著梅雨那雙不解的眼神,告訴她村裡出了點事,他必須馬上回去。說完騎上腳踏車就上路。江梅雨呆在家門口,傻傻地盯著方騰造的背影。這個背影慢慢遠去,漸漸地變成一個黑點,而後像一個大問號掛在梅雨的腦子裡。“這個人真是,村裡出了事關你什麼事?村裡那麼多人還用得著你操心?你是頭還是尾?一定又是他老婆珍珍郎的事做!”
第一章 1 方;劉兩村的過節
方騰造上了大堤,車速加快,思緒也一如車輪轉著,想歇下來都不行。方家村自六九年漢北河開挖搬遷到此快三十年,那時候自己才二十歲,從民兵連長到外地進修回來做會計,一晃幾十年過去了。方家村在方園幾百裡是豪村大姓,在周邊的村村莊莊中是非常有威信的。他們團結一致,走到哪裡,別人都不會馬虎。說白了,方家村人有些霸道。方家村與劉家灣僅一溝這隔,平時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總是為方家村的牲畜跑到劉家灣的田地裡啃了他們的莊稼發生矛盾。近幾年,兩個村老是為這些磕磕碰碰的事越演越裂,矛盾升級更快。今天肯定又為這事扯起來,兩個村子看來要發生一場械鬥了。
前些天就聽說方家村的幾個小青年與劉家灣的幾個小青年在一起看電影時發生鬥歐,而且還動了傢伙見了紅。方家村的年青人用匕首捅了對方一年青人的腎臟,住在醫院病情嚴重,劉家灣人要方家村人出錢治病。劉家灣的隊長出面找方家村的幹部商量,說人命關天,人現在住在醫院裡,生命垂危。現在需要大筆的急用資金救人!那劉隊長帶著受傷者家屬的重託,十二萬火急。方家村的方隊長是個慢性子的人,他說,莫慌!讓我們先作個調查,看是不是方家村的年青人乾的。如果情況屬實,我們還要看看是誰先動的手?責任在誰?到底是為什麼?等事情搞得水落石出一清二楚,再來看該誰賠誰就賠!躲是躲不脫、跑也跑不掉!
劉隊長說:不用調查,我們沒有時間在你們這裡耗了,快拿錢出來救人吧,你們村裡的仨個伢的名字他們都叫得出來!劉隊長聽不得方村長那要緊不慢的鬼話,人都快死了,還等你調查?他非常腦火。方村長聽了很不順耳,心想你這是在跟誰說話?你的腳立到哪裡?我方家村的人是怕人的人?於是方村長的語氣也變得激昂起來。他說:請你放綿巧些!你曉不曉得你這是翻門坎?有你這樣要錢的?再說還不曉得是不是我們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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