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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還剩下一小堆的奏摺,衛名揉了揉脖子繼續給人做牛做馬。衛名幫忙分類摺子已經有差不多快一個月了,楚寒情每次月末消失三天那都是徹徹底底的消失,任誰都找不著,奏摺也就積壓了下來。而衛名在楚寒情不在的時候是絕對不會去碰那些東西的,連拿到未名居都不讓,他要避嫌,他要明哲保身,他要……反正他不想惹麻煩。
一堆雞毛蒜皮的事,衛名無聊的打個呵欠,拿起下一本奏摺翻開掃了兩眼,一眼看上去倒是洋洋灑灑一大篇,衛名心裡清楚地很,這一堆蝌蚪文裡有大約五分之四是在說廢話。什麼我主英明啊,天下太平啊,怎麼著怎麼著的,就會溜鬚拍馬粉飾太平,一群老古董!
粗粗略過前面一大段廢話,衛名好不容易找著了重點,剛看了兩眼就驚掉了下巴,趕忙和上,手在半空停了停,思量再三,衛名把摺子放在了“重要事件”那一摞裡。
楚寒情拿著奏摺看了半天突然推到了衛名面前:“名兒對此事怎麼看?”
衛名懶懶的掃一眼,發現是他剛才放過去的那一本,“不怎麼看,這種事不是很正常麼。”軟軟的趴在書桌上,衛名心不在焉的回答。
看衛名滿不在乎的用毛筆在硯臺裡劃來劃去,玩的不亦樂乎的樣子,楚寒情很是憤懣的掐了掐他的腰:“少給本王來這一套,名兒還想在本王面前裝糊塗裝到什麼時候?”
衛名一頓,扔了毛筆起身坐到對面的椅子上,單手托腮眨了眨眼笑道:“好吧,不裝了,可是王爺心裡不是清楚地很嗎。丞相這張摺子可是在幫王爺”開枝散葉“啊,要怪就怪王爺您自己平常太低調,樹不夠大也不夠招風,還得讓人家來給你找點兒事打發時間。嘖嘖,王爺好豔福,我可聽說那個周茹是天倉第一美女哪。”
當他是白痴啊,丞相上奏楚寒情年已二十有二,可到現在還沒有立正妃,也沒有子嗣,更是不見寵愛哪位側妃,今有其義女周茹,才貌雙全,溫婉賢淑,希望能替我們天倉的攝政王延續血脈。
不孝有三無後乃大,聽聽多麼冠冕堂皇的理由!難不成是想放棄自己這顆旗子了?
想想也對,自己畢竟是個男人,即使再受寵愛,終不能延續後代。楚寒情貴為天倉攝政王,掌握了整個國家的生殺大權,小皇帝才不到八歲,挾天子以令諸侯或是宮變登基都是極其忌諱的事情。這麼長時間以來,丞相之所以不能撼動楚寒情一分一毫除了實力上的差距懸殊之外,還有就是楚寒情極其的自律謹慎,沒有出過一點可以讓丞相抓他把柄的岔子。
丞相想讓楚寒情露出想要謀朝篡位的尾巴,然後他再以此做文章,一舉推翻楚寒情,可惜偏偏不如願的是,楚寒情一直本本分分任勞任怨。
這一次,丞相來這麼一招催婚催子的計策,想必也是急了眼。試問,如果一個手握大權的人連個子嗣都沒有,說他會謀朝篡位,可信度相較於有了子嗣的自然是小了不止一個檔次。再說了,那個周茹不但可以做眼線,還可以做臥底,更可以做那魅惑人心的“紅顏禍水”,唔,讓他算算,這是一箭幾雕來?
衛名依舊托腮,嘴角呈四十五度角微笑,眉眼彎彎,一張臉燦爛的亮晶晶。
楚寒情聽出他話裡有話,只當聽不懂,故意問道:“名兒的話本王怎麼聽不懂?”
衛名放下手,趴到桌子上繼續裝軟體動物玩毛筆:“王爺留我在身邊一早就也打好了監視和利用的注意不是麼?沉迷男色,冷落側妃,甚至可以對外宣稱終生不娶,只對我至死不渝,這樣一來,丞相的如意算盤可就都落空了。其實啊,那個丞相遇上你這個對手也夠倒黴的,這得多白多少根頭髮呀。”
臉上雖在笑,心裡可是狠狠地罵:這兩隻狐狸,鬥來鬥去的不累麼。丞相白長了那把歲數,即使你是狐狸,跟楚寒情比起來,那還是一個剛出道的狐狸崽和一個已經修煉成精的萬年狐狸的差距,沒得救了。
楚寒情一時竟愣在了原地,他的確是在試探衛名,但他說的裝糊塗可不是指的這個。本想試探一下小傢伙的心意,他不信小傢伙心裡當真沒有他,看到別人催他大婚,他心裡難道就一點也不彆扭?沒想到的是,陰差陽錯,沒試探出小傢伙的心竟試探出了他的才!真可謂是石破天驚!楚寒情微微眯起眼,這個衛名還有多少東西是他不知道的,看來他得重新挖掘一下,說不定還會有更大的驚喜等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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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名現在腸子都悔青了,他幹嘛要那麼“孔雀”的說那番話啊啊!現在被楚寒情壓迫著接觸那些朝廷大事,姓楚的那隻狐狸還時不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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