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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的把乾糧熱一下或者炒個菜,燉個湯是沒問題的。
雖然碧柳和瀧煙跟衛名說府裡已經準備了,但衛名還是堅持自己做。
用袖子抹一把額上的汗,衛名歪著蹭了一臉面粉的腦袋對碧柳和瀧煙說:“我知道啊,大過年的那麼冷,你們還得往大廚房跑,多麻煩,你們明天去找福伯,讓他給這邊送些菜肉過來。我跟你們說,我做的饅頭很好吃哦,保管你們吃了以後會上癮,哼哼,你們有口福了。”
碧柳一臉不相信:“公子現在就知道說大話,饅頭而已,能好吃到那裡去。”
瀧煙在一邊但笑不語,司竹本來還眨巴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崇拜的看著衛名揉麵團兒,現在一臉恍然大悟。
衛名不滿,沾了一手面粉拍到碧柳臉上,順便掐了一下司竹嫩嫩的臉:“切,我現在不跟你們說,事實可是會證明一切的,等著吧。”
忙了一下午,晚上的時候饅頭出鍋,衛名捏著耳朵把麥黃色的饅頭拾出來,打發碧柳和瀧煙去炒菜,讓司竹去喊了輕塵,衛名準備提前吃個團圓飯,因為他不知道楚寒情年夜飯會在哪兒吃。
望了望窗外,衛名看著胖乎乎的饅頭,心裡有些失落,這幾天楚寒情忙的不見人影,活該,吃不到他剛出鍋的饅頭!
晚飯的時候,菜幾乎沒怎麼吃,人人扒著手裡的饅頭不肯撒嘴,衛名驕傲的像只孔雀,把屁股都翹到了天上。
那是當然,衛名這一手饅頭的絕活可是他|媽媽親傳的。面揉的均勻勁道,還加了不少油,雞蛋和白糖,再加上古代的麵粉完全是純天然小麥磨製,不新增任何防腐劑和新增劑,自然是香上加香,想不好吃都難。
一轉眼,就到了年關,衛名已經有五天沒見到楚寒情,心裡悶悶的,也亂亂的,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見不到楚寒情會覺得心裡空落落的,難道是他動心了?
衛名沒有談過戀愛,也不知道戀愛的心情,要說動心,楚寒情絕對有這個魅力,但衛名並不打算把自己賠進去。
自古無情帝王家,楚寒情雖然不是那個高坐龍椅的人,但也是掌握了生殺大權的攝政王,光他後院兒裡的那些妾妃自己都惹不起。雖然那些女人現在很安分,但那只是表象,一旦楚寒情對自己有冷落之意,自己就會成為那些女人的靶子兼出氣筒。相反的,如果楚寒情一直對自己寵愛有加,則會激起那些潑婦的嫉妒心,話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到時候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吃過午飯,消失數日的楚寒情竟然出現了,衛名驚喜的說不出話。
“名兒這幾日可有想本王?”楚寒情抱住衛名,在他耳邊緩緩呵氣。
衛名縮了縮脖子,紅了臉:“才沒有,王爺忙完了?”
楚寒情不說話,半響道:“名兒,本王今晚不在王府過年。”
衛名心裡的失落層層湧現出來,眼裡也有一瞬間的黯然,不過被他很好的掩飾過去:“王爺是攝政王,皇宮裡還有很多事要打理,不在王府過年也是難免的。那,先給王爺拜個早年好不好,祝王爺身體健康,萬事如意,每天都開心吖!”
楚寒情緊了緊摟在衛名腰間的手臂,埋在他頸邊模模糊糊的應了一聲。坐了不到一刻鐘,楚寒情便有匆匆離開。衛名望著院門失神。
大年夜,王府裡掛的紅燈籠將王府映的紅彤彤一片喜慶,鞭炮聲聲,年味兒十足。衛名拉了輕塵在未名居里和司竹,碧柳,瀧煙一起守歲。
為了不無聊,便做起了小遊戲,還喝了酒。
衛名酒量不好,只喝了幾小杯就醉意朦朧的倚在窗邊看煙花,司竹和碧柳瀧煙鬧成一團,輕塵坐到衛名身邊給他披上一件披風。
“名兒心情不好?”
“恩?怎麼會。”衛名轉眼看他,兩頰酡紅,朦朧的雙眼波光流轉,伴著一絲慵懶的笑,天然一段嫵媚。
薛輕塵看著醉後的風情,竟挪不開目光,狠狠吞一口唾沫,不自在的強迫自己轉過臉。
“名兒可是在想王爺?”
“沒有啊,他很忙。對了,輕塵,王爺以前都在皇宮過年嗎?”
“宮裡只是擺個宴席,眾位大臣一起吃個飯罷了,一般不會留官員守歲,王爺以前宴席散後就會回來,但是去年就不在,應該是有什麼事吧,”
“唔,這樣啊……”衛名輕輕把頭靠到輕塵肩上,嘟嘟囔囔嘴裡不知在嘀咕些什麼。
薛輕塵僵硬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微微低頭看他,衛名卻半眯了眼,顯然是困了,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就是倔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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