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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口酒以後,笑道:“你這就真的叫做,高不成低不就羅。”
洩機禪師淡淡一笑,道:“最遲明天上午,各位就可遇見他二人,如果不信,不妨問問,灑家如有半字須言,今後就愧對你們大家。”
突聞老兒一聲暴喝,倏然站起道:“好狡猾的老怪,你竟敢在我面前,又耍花樣。”
這時大家都是驟然一驚,卻又茫然不解,只是望著老兒怔怔出神,洩機禪師也茫然問道:“怎麼哪?灑家說的是實,沒耍花樣啊。”一滌生忿忿氣道:“哼!你故意將虛假二字,說成是須賈,以便將來設詞狡賴,又無憑證,這不是花樣是什麼,還說沒有。”
洩機禪師方恍悟過來,笑道:“唔!原來是這個呀,這隻能怪灑家口齒不清,說不過來,並非有意作弊,還請你老鬼見諒。”
一滌生面色稍霽,但仍有些不驚道:“我老兒不信,你老怪必須再將:‘須賈’,‘虛假’,這四個字,念幾遍讓我們大家聽聽,才能算數。”
接著,洩機禪師就將這四個字唸了起來,無影童子嶽文琴教著他念,可是念了半天,還是拗不過來,大家見他念得臉紅脖子粗,滿頭大汗,都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洩機禪師似是恍然大悟,氣得跺腳喝道:“一滌生,你這老鬼,灑家你是隻老狐狸吧,居然想出這種點子,來耍灑家,哼!今後咱們更加沒完。”
一滌生嘻嘻笑道:“既然禪師拗不過嘴,那就不念了吧。”
洩機禪師氣道:“什麼不要念啦,灑家根本就不該念,我只是為了在大家面前表明心跡罷了,所以才念給你們聽聽,哼!酒家為什麼一定要聽你老鬼的。”
驀然間,嶽騰是中一震,心說:不論這老怪是真拗口,或是假拗口,但這種心眼,狡猾、機智,當真是叫人歎為觀止,而這老兒的細心謹慎,也的確令人心服,尤其對洩機禪師的這種惡作劇,倒也叫人拍案叫絕。
所以,嶽騰不禁時而望望老兒,旋又看看老怪,暗道:這兩人倒真是天生一對,如果他倆誠心誠意合作,鬥心眼,用計謀,這世上真還難找到對手。
耳際間忽然響起純陽子的聲音,道:“請問禪師究竟是什麼寶物?值得各派這麼拼命搶奪,而這寶物,到底又在何處?禪師是否可以告知?”
洩機禪師道:“據灑家得來訊息,此寶是在大巴山的陰陽穀內,至於此寶名稱,是叫什麼太白精金,可是這太白金精到底是什麼東西?灑家也不知道。”
嶽騰沉思之間,剛好聽到這裡,突然驚醒,精神一振,問道:“什麼?太白金精!”
房內眾人,均不知太白金為何物,正感茫然之際,卻聽嶽騰一聲驚呼,所以大家都向他望去。
一滌生皺皺眉道:“太白金精究竟是什麼寶物?小娃娃你知道麼?”
嶽騰點頭笑道:“晚輩曾聽恩師老人家談過,這太白金精,原是一種氣體,故又名太白精氣,據說這種氣體,是從地心之中滲出,而凝固後,就成為一種無堅不摧一的金屬礦物,其堅韌之性,較北極鋼母猶有過之……”
純陽子問道:“這種太白金精,又有什麼用處呢?”
嶽騰慢慢說道:“所恩師所言,這種金屬礦物,可以鑄造利器,勝似前古先兵,縱然古之名劍,干將,莫邪,亦非其敵,晚輩恩師有柄寶劍,名為蒼冥神劍,即是以北極鋼母鑄成,可惜在一次激鬥中折為兩段,非這太白金精不能接補,所以,晚輩下山時,恩師亦曾交待,令晚輩務須注意這種天屠地寶,如有發現,當全力以赴,以俾將那柄蒼冥神劍接補如故,晚輩想……”
純陽子又問道;“令師那柄寶劍,既是北極鋼母所鑄怎麼會折斷呢?”
嶽騰略一猶豫,想了想道:
“說起來這是晚輩師門的一段秘聞,老前輩既然垂詢,晚輩就只得直說了。”
接著,就將於中條山古澗中,凌宵劍客對他所講的那番經過,詳細述了一遍,房內之人,無不聞言心驚,暗暗稱奇。
洩機禪師點頭笑道:“原來少俠是那位老神仙的愛徒,又是四奇之首的同門師弟,那就難怪有這麼好的神功絕藝了。”
嶽騰拱手笑道:“禪師過獎了,今後還希禪師多多指教。”
因為他想起家門的血海深仇,可能還要仰仗對方之處,再則,也很同情洩機禪師處境,所以顯得甚為客氣。
“不敢!不敢!”洩機禪師合什笑道:“嶽少俠過謙了,灑家愧不敢當。”
黃梅一豹鄭雄飛道:“既然相公也要獲得此寶,那我們就來組織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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