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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和巴總管等人,就由小弟對付。”
那白衣書生,點點頭道:“鵬弟你可要小心些啊,那玩蛇兒的可狡猾得很哩,而且我們一定要照計劃行事,千萬不可貪功戀戰。”
那少年點頭應道:“我知道,我小的時候,娘就告訴我啦,蛇打七寸虎打頭,今夜小弟非打爛他王八旦的七寸不可……”
蛇郎君尤嵩冷笑一聲,道:“陣戰之間,需憑真才實學,徒逞口舌之利,有何用處,要鬥就鬥,誰還怕啦,怎麼你小子開口就駕人呢?”
“小爺罵你王八蛋,又能怎地……”
只見那少年人隨聲起,跨步而上,手中鐵筆暴起一天玄光,幻起千百烏虹,直向蛇郎君兜頭罩去。
蛇郎君尤嵩,冷笑聲中,斜身電閃,側讓三步,忽從袖內飛出一條約三尺餘長,酒杯粗的紅蛇,接著,噹的一聲響,與那少年手中筆鋒迎個正著。
蛇身雖然迎住筆鋒,但蛇頭一閃,口中紅信突然暴長半尺,直向少年胸前的玄機大穴,閃電襲到。
那少年猛然一驚,立刻幌肩滑步,倏退七尺,望著尤嵩手中那條怪蛇怔怔出神,駭然不已。
但見那條怪蛇尾部雖被尤嵩握著,但身軀卻在左右幌動,時而挺得筆直,時而翻騰搖滾,尤其兇睛暴露,紅信吞吐,倍加猙獰。
不講筆鋒如何凌歷,就以剛才自己那凌交一擊,最低也有數百餘斤,一條活生生的小蛇,居然絲毫無損,豈非怪事,這叫那少年怎麼不驚,如何不楞。
就連嶽騰兄妹兩人,也是大為詫異,惑然不已。
這當兒,蛇郎君嘿嘿一陣猙笑,向那少年一步一步逼去,那少年一時之間,尚未思得破解之法,只有向後一步一步退去。
追命閻君巴雷,見有機可乘,大喝一聲,以雷霆萬鈞之勢,直向少年身後撲去,勢沉力猛,身手倒也不凡。
蛇郎君尤嵩恐被君巴雷搶了頭功,自己臉上無光,也連忙幌身而進,手腕一抖,那條紅蛇又向少年迎胸襲去。
那少年前後受敵,立陷險境,嶽文琴在旁暗道一聲糟糕,正欲出手救援,驀見少年左手反臂一打,同時右閃丈餘,但聞一聲慘嚎,追命閻君巴雷已倒地而死,心窩處一個酒杯粗的黑洞,卻無半滴鮮血流出。
原來少年恁也機智,勿急之間,施出大演神功,向右閃讓之際,左手反臂一引,將巴雷虛空吸來,正好頂上自己先前之位,而遭蛇吻。
可是,蛇郎君手中那條紅蛇,這時卻不知去向,兩手空無一物,文琴大是奇怪,悄聲驚道:“怪啊!他手中那條蛇呢?那裡去了?”
嶽騰亦是看得微微皺眉,大為不解的搖了搖頭。
許是那少年也看清對方手中無蛇,大喝一聲,乘機進擊,接連幾筆,暴起一天光華,將蛇郎君逼得連退四丈。
蛇郎君尤嵩,一面連連後退,一面連聲怪叫,未幾,忽從巴雷的屍體中,飛起那條紅蛇,落於尤嵩手中。
許是那條紅蛇,深具奇毒,並得巴雷身上的鮮血吸盡,致使那具屍體,不但變得黝黑,而且逐漸化膿,現在已是一灘濃水,連骨俱溶。
嶽騰看得有些心悸,輕聲嘆道:“唉!好毒的蛇,好殘忍的死法呀!”
驀聞那少年一聲沉喝,回頭望去,但這少年於這一瞬間,似已思得破解之法,右手鐵筆,左手乾元指,招招卻指向那怪蛇的兩眼取去,尤篙和那怪蛇,似乎都忌諱對方傷它兩眼,而那少年偏偏又專向這路進攻,因而雙方展開一場兇猛絕倫的快戰,奇招異式,源源出手,看得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那少年神勇異常,招招進逼,著著搶攻,於哈哈狂笑聲中,已逐漸佔到優勢。
此際,忽從左側傳來一聲沉喝,嶽騰側望去,只見離此地二十餘丈處,那位年長的文生少年,與惡羅漢申屠居然兩人,也正打得緊張激烈,非常熱鬧。
於是向乃妹悄聲說道:“妹妹,你就在這裡為他掠陣,我到那邊去看看……”
嶽文琴介面說道:“那你可要小心些啊,千萬別暴露了身份。”
這二十餘丈遠的距離,如今在嶽騰來說,只要一飄就到,仍藉著一棵大樹,隱住身形,向院中瞧去,只見惡羅漢又氣又急,正將那隻三角巨鼎,高高舉起,一記“泰山壓頂”,向那少年文生猛力砸去。
招沉力猛,的確有一種泰山壓頂之勢,就連嶽騰電看得猝然一驚,暗道:這一砸去,那文質彬彬的少年,豈不被打成肉泥。
誰知,那少年乃是儒衫飄蕩,含笑如故,而且不閃不躲,僅用手中摺扇向上一擋,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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