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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得好,兩位大叔加油!加油!……”
他畢竟是孩子心性,稚氣未脫,雙掌鼓得奔奔,兩手紅紅的,簡直快要腫了,聲音也愈喊愈沙啞,但他興致仍未稍減,仍然是那麼熱情,那麼高興。
轉眼間,那運筆少年已經殺了幾近十人,而那些赤膊大漢,畢竟有些害怕,較前大為氣餒,此時都已停下來,只是將那大石遠圍住,仔細監視。
那兄弟二人也未向眾人突擊,似在略作調息,養精蓄銳,但對眾人戒備之狀,仍未稍懈。
雙方互相監視、戒備,卻又在各思對策。
這時,忽聽東海一鉤龐澤嘆了一口氣,道:“唉!這樣相持下去,終非了局,如果時間一久,體力不繼,餓也要把他兩人餓死……”
嶽文琴心頭一跳,介面說道:“那怎麼辦?只有我們快去接應他們兩人上來。”
“別急!”嶽騰搖搖頭道:“你們看,那位文生少年不是在想辦法麼?”
大家凝目望去,只見文生少年轉過身去,仰首向削壁望去,於是各人也向那崖壁望去,只見那壁,高聳入雲,不啻千尺百丈,尤其下面一段,削如刀切,寸草不生,只有二十餘丈高處,才有一株巨松,枝柯縱橫,松葉青翠,再上去則坡勢較緩,間有樹木石筍……
只要攀上那株巨松,以後的行程,固然仍屬困難,但只要武功頗有根基,而又能節省體力,尚可勉強而上。
可是,下面這一段二十餘丈的削壁,卻就再也無法攀越而上,除了神仙以外,任何人都是毫無辦法。
東海一鉤龐澤,微微皺眉道:“難道他想攀上崖去,那可是一件相當難的事,可以說,根本無法辦到……”
但聞嶽騰介面笑道:“那可不一定,你們等著瞧好了。”
這當兒,驀聞兩聲清嘯,起自那塊石上。
接著人隨聲起,只見他兄弟二人直同兩隻大鳥,突然沖霄而起,撥升幾近十丈,向那高崖掠去。
眼見兩人躍升氣勢將竭,但各人又自展出絕招。
那年幼的勁裝少年,手中鐵筆往岩石上一點,噹的一聲,又復竄升五丈,再次一點,復升三丈,距那株巨松,僅只兩丈有餘。
驀見他左手一掌,倏然拍在石上,藉那一震的反彈之力,猝然凌空一個筋斗,雙臂一張,抓著一根松枝,凌空一蕩,業已翻上樹去。
如此攀升,不僅需要有相當深厚的功力,而且更要有極大的膽識,真是驚險萬分,致使所有的人都看得驚心動魄,咋舌難收,直待他攀上那株巨松以後,無影童子嶽文琴,方透了口大氣,展顏一笑。
這少年的威猛,神勇,膽識,豪氣,就已令人看得歎為觀止了。哪知更好看的還在後面哩。
那文生少年,第一次拔升九丈有餘以後,眼見躍升氣勢將竭,忽見他從懷中掏出一條丈餘長的雪白絲巾,臨風一展,在腳下一陣舞動,宛如片片飛雲,層層水波,就助那一點點風浪的鼓動之力,人卻已冉冉上升,緩緩飄落於巨松之上。
他本就生得丰神如玉,飄逸若仙,而那份虛清之氣,此時更是展露無遺了,尤其那份鎮靜,那份從容,那份瀟灑,以及那份悠然的美姿,更是令人萬分崇敬。
只可惜他是位男人,如果他是位女人,就的確可以——仙女散花,凌波仙子,這些語句來形容了。
半晌,方聽東海一鉤龐澤,回過神來笑道:“兄弟今天又算是開了一次眼界了,居然有人能平地飛騰,躍上這種高崖,若非親眼所見,實難令人相信。”
嶽騰頷首一笑道:“也真難為他二人了,在下也是……”
但聞嶽文琴介面道:“哥,他手中拿的是什麼?是一條白色絲巾。”
嶽騰點點頭道:“那是四奇之一——翠雲仙子的成名兵刃,名叫綿雲兜,也就是你所說的:一條丈餘長的雪白絲巾。”
無影童子嶽文琴,嘴角撇了兩撇,有點不肖的道:“一個大男人家,以那種東西為兵器,哼!太不像話,風流成性,一定不是什麼好人。”
東海一鉤龐澤笑道:“以姑娘這麼一提,龐某也覺得那俊書生東方飛鳳,的確是有點脂粉氣……”
話未講完,忽聽一陣大聲吆喝,從右側遙遙傳來。
幾人傾頭望去,原來是先前圍殺那對兄弟的一群赤膊大漢,正在大吼叫,向這船上遙遙招手。
東海一鉤龐澤道:“這些人最好不要招惹,吩咐船家,我們快走。”
無影童子嶽文琴,道:“那他們怎麼辦?”
東海一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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