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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翹道:“就是那華山派的掌門人,洩機禪師嘛,今夜若非是他,我們怎麼能活到現在,嘻嘻,這真叫做:怪人做怪事,弄巧反成拙啦。”
嶽騰的傷雖無重,但他先前服了一瓶千年靈芝液,再經純陽子運功推捏一陣,自是大為好轉,終於睜開眼來,望著無影童子等人,嘴角動了兩下,但尚無力說話,結果微微一笑。
純陽子抒了口氣道:“小英雄負傷甚重,暫且別說話。以免再傷元氣,最好能運功調息一番。”
嶽騰報以感激的一笑,立刻閉目垂眉,運起功來。
他所習大般若禪功,本是玄門正宗心法,而且他的功力,本就高不可測,這一靜下心來,認真運功療傷,自是更具奇效,所以,不久他就由渾轉虛,進入忘我之境。
一滌生見嶽騰死裡逃生,心中大為高興,抱著大紅葫蘆,接連喝了幾大口酒後,嘻嘻笑道:“我說這娃娃兒命大,是不會死的吧。”
嘻笑聲中,望著無影童子做了個滑稽的鬼臉。
無影童子年幼無知,自小又被其師寵慣,跺腳氣道:“他現在正在運功療傷,你在這裡吵些什麼?”
一滌生停下手中葫蘆,笑道:“我只是說他娃娃兒命大嘛,哪個在吵,關你屁事,你娃娃又生什麼鳥氣?”
無影童子這一下倒真是氣了,而且氣得臉色鐵青。
一滌生見無影童子,被自己氣得這般樣子,似是大為高興,不禁拍手哈哈大笑起來。但笑聲剛起,卻又倏然而止。
原來他見無影童子,在慢慢向自己走來,心頭微震之下,身形一晃,閃退四丈,接著再一縱身,已去了十丈以外,方嘻嘻笑道:“我老兒一向是笨鳥先飛,先去城中找空好的客棧。”
無影童子小嘴兒一嘟,氣道:“這老兒真精,哼!跑得好快……”
一滌生立身於一株高樹之上,仍是嘻嘻笑道:“誰在跑啊!難道我老兒怕你不成?”
這老兒的確滑稽得緊,嘴裡說得極硬,但話聲剛了,人已隨身而起,閃入林中不想已去了很遠。
無影童子本想隨後追去,但一則要為嶽騰護法,二則覺得一滌生已經去了很遠,恐怕難以追上,只有氣得忿忿的哼了一聲。
黃琦城府最深,直待一滌生已經去遠,方笑道:“他老人家最愛與後生小輩開玩笑,小兄弟別要認真……”
無影童子介面氣道:“誰是你小兄弟,簡直是胡說八道。”
黃琦討了一場沒趣,嘴角動了兩動,終於忍住未說。
但見無影童子瑤鼻兒一皺,吱了兩聲,道:“誰和他開玩笑,看他那副髒像,我就噁心,哼!偏偏他還臭美哩。”
他這話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專門講給人聽的,顯得天真活潑,稚氣未脫,致使純陽子與黃琦兩人,亦不禁為這莞爾,此時天色大明,朝陽已升,林中小鳥吱吱喳喳,充滿著一片生活氣氛。
嶽騰已功行九轉,臉色也漸漸紅潤起來。
他的功力本就甚高,所習大般若禪功,又是玄門正宗心法,再又服過一整瓶千年靈芝液,這種舉世聖藥,本就具有起死回生之效,會武之人吃了,更是錦上添花功力倍增,所以他這時只感內力充沛,精神奮發。
忽覺從丹田升起一股熱氣,直向任督二脈衝去。
他自與烈火神君一戰以後,激發天賦潛力,任督二脈已薄如蟬翼,但每次運功衝擊,卻又無法衝破,這是他近幾天來,最為苦悶的事。
如今運動行穴,只覺任督二脈較前更薄,心知自己功力,較前又高了許多,於是奮力運氣,直向任督二脈衝去,企圖於這次行動之間,發生奇蹟,能將二脈攻破。
他任督二脈雖然一通以後,本身內務即可生生不息,持久耐戰,舉手投足之間,即可克敵制勝,所以凡是一個練武的人,無不夢寐以求,誰都希望能將二脈貫通。
可是,內功一道,最講究水以渠成,必需師付,秉賦,機緣,以及苦練等,諸多條件配合而居,如果缺一,都難望有所大成,因此天下習武之人,千千萬萬但真能貫通任督者,則少之又少。嶽騰之師,乾坤一絕海天遺叟,被譽為武林中近三百年來,最為傑出之人,連四奇這首的凌宵劍客劍客,亦是出自老人家門下,所以嶽騰的師承,真可謂為得天獨厚,舉世無比了。
他不但師承特優,而且秉賦更佳,幼時又遭遇奇緣,再經十七載的苦練,以他如此之優越條件,目前都尚不能攻通任督二脈,由此可見,一個練武的人,若要攻通兩脈,該是一件如何困難之事了。
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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