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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留下一點空地,僅夠幾人立足。
說也奇怪,這些蛇暫時只將五人團團圍住,似乎在未受到命令以前,還不擬發難,可是,那種綠眼磷磷,長牙森森,紅信卷吐的兇惡之像,的確使人害怕。
尤其,為數甚多,一旦攻擊起來,當真難以應付。
嶽文琴嚇得臉色蒼折,幾乎要哭,一滌生,鄂東二傑,也是提心吊膽,惶惶不安,就連嶽騰也慌了手腳,不知如何應付是好。
一滌生喝了一口酒後,嘆道:“看來這些蛇是受指使而來,絕非是碰巧遇上。”
“不錯!”突聞一個冷冷的聲音,道:“你老小子還算有點見識,這蛇正是老夫驅使而來。”
五人循聲望去,只見左側林邊,一位高高的黑麵青衫老者,正在緩緩的向這邊移動,這老者身材似是特別瘦高,而在移動進身之間,卻又未見他舉步,五人看得大是奇怪,都不禁微微皺皺眉。
及至那黑麵老者漸漸來到面前,大家方才看清,原來他是站在一條巨蛇的頭頂之上,巨蛇昂首而遊,致使老者舉得很高,那蛇雖然遊得很慢,但所到之處,群蛇紛紛讓道,俯首於旁,那樣子甚是恭謹。
嶽騰兄妹正自看得有趣,忽聽鄭威遠呼道:“啊!萬蛇尊者呼延仁!”
萬蛇尊者呼延仁嘿嘿一笑道:
“不錯,正是老夫。”
錦面狒狒鄭威遠道:“我等與你無怨無仇,你找我們幹嗎?”
呼延仁鼻中冷哼一聲,道:“哼!無怨無仇,說得好輕鬆,不怕被人笑掉大牙嗎?”
隨又精眸電閃,目泛兇光,沉聲喝道:“說!你們之間誰是嶽騰?”
嶽騰跨前一步,昂首答道:“在下就是,你找我有何貴事?”
呼延仁將嶽騰看了一眼,濃眉微皺,輕蔑的道:“還是個小小娃娃兒嘛,哪時會有這麼大的膽,早知道只是這麼個孩子,老夫就不必勞師動眾,調集魯、冀、晉三省之蛇,全來助陣了加急,看來這些兒郎將是白跑一場。”
他這話象是自言自語,又象是對眾人所言,尤其他將這些蛇群,當作是他的兒郎,倒也詼趣可笑。
不過,眾人一聽說魯、冀、晉三省之蛇,全都調來此地,也不得不佩服他的本領,而暗生恐懼之心。
嶽騰心知在這種情形下,絕對不可示怯,揚眉問道:
“你找嶽某,究竟是有何要事?”
萬蛇尊者呼延仁喝道:“你小子為何殺了老夫飼物?”
嶽騰劍眉微皺,茫然答道:“我!我沒有啊?”
“沒有?”呼延仁大聲喝道:“你小子既然敢作,就應該敢當,哪曉得這麼沒種。”
隨即在身上摸出一塊銀牌,又道:“這是什麼?你小子在豫鄂道上做的事,想賴也賴不掉啊,哼!老夫還以為你小子有三頭六臂,才在此佈下萬蛇大陣,準備與你大戰一場,誰知你小子這麼膿色,居然留下姓名,卻又不敢承認。”
嶽騰劍眉一挑,正要答話,忽聽對方又道:“你小子自己拿去看看吧。”
說話之間,將手中銀牌隨手拋了過來。
嶽騰接牌在手,五人共同觀看,只見一面刻著:老夫飼物,動者必死,八個小字,下面並注有萬蛇尊者志。
再看反面,則歪歪斜斜也刻著數字,大家悄聲念道:
“嶽騰殺此毒物於此。”
嶽文琴道:
“哥!這不是你的字跡嘛,是誰在陷害你哩。”
“豫鄂道上……豫鄂道上……”
一滌生喃喃的唸了一陣,驀然想起道:
“小娃娃,半年多前你在豫鄂道邊的林間,運功以後的確是殺了條大蛇……”
嶽騰點點頭道:“這事我也記得,但我當時沒有注意,那蛇身上是否系的有牌,而且,晚輩也絕對沒有在牌上留字啊。”
老兒又猛喝了一口酒後,驚道:“啊!我想起來了,這一定又是黃琦那小子搞的鬼,小娃娃,你不記得麼?那次你運功完畢以後,我倆最先出林,黃琦那小子說是要方便一下,害我們在林外等了許久,你連催他兩次,他才慌慌張張跑出來哩。”
嶽騰點了點頭,又皺皺眉道:“其實,那次我之所以殺那條蛇,也是為了救他,他為什麼要在這銀牌上留字,反而來陷害我呢?”
嶽文琴跺腳氣道:“又是他,哼!哥,他不是你的好朋友麼?你救了他的命,而他卻恩將仇報,為你惹來這種強敵。”
說到這裡,忽然改口一笑,又道:“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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