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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妙懸空提了起來。
驀聞一聲沉喝:“孽障,敢爾!”
玩世叟和為恭子兩人,尚未看清人影,只覺後衣領一鬆,人也掉下地來;顯然,兩人剛被對方捉住,卻又被人而救,連忙就地一滾,即滾出三丈以外,回頭一看,原來是簫聖東方老兒,此時與夾谷妙兩人已打得風旋雲轉。兩人勢均力敵,旗鼓相當,才真正是一場惡鬥。
不過,這時兩個老兒,卻關心著嶽騰與東方飛鳳兩人的安危,再精彩的惡鬥,也無暇觀看,而以,兩人互相望一眼後,悄悄離開鬥場,就朝先前那山洞方向走去。
此時,夕陽已經下山,暮色逐漸下垂,四野也漸漸幽暗,薄暮與黃昏,最是寂寞的時刻,但遙遠的喝叱與打鬥之聲,時相傳來,顯見雙方鬥得非常兇險,激烈。
當兩人來到洞外,一聽洞內有異聲傳出,兩人都不禁悚然卻步,大吃一驚,彼此互望一眼後,倏然呆住。
對於此道,兩個老兒雖非老手,但畢竟活了那麼一把年紀,聽也聽多了,從嶽騰與東方飛鳳兩人夢囈般的聲音,和急促的呼吸聲,即知兩人正在雲雨巫山,同赴陽臺夢境,這叫兩個老兒如何不驚得一呆。
這時,正是五月初日,天上一彎新月,數點疏星,明明滅滅,閃爍於高遠的雲空像是在對人世興起一陣無言的微笑。
唉!兩個純潔的靈魂,一對俊秀的孩子,竟被星宿人妖夾谷妙,害成這般樣子,真是可憐亦復可嘆。
此事已經發生,不知將來如何善其後?各人對師長、父母又將如何交待?唉!真是一個大大的不幸。
玩世叟與不恭子兩人,於洞外正在望月興嘆,不知如何是好之際,忽聽東方飛鳳在洞內哭道:“嶽哥哥,雖然如此,可是我並不怪你,只怪我自己命薄,天哪,怎麼會如此,怎麼會做出這種事來……”
兩個老兒正在黯然一聲長嘆,忽見東方飛鳳掩面哭哭啼啼的跑出洞來,理也不理兩人,直向山下奔而去。
不恭子恐生意外,連忙隨後追去,並邊追邊道:“東方姑娘,東方姑娘,你且站住,你……”
東方飛鳳卻跑得更快,哭得更兇,道:“別管我,別管我,我要去死……”
聲聲淒厲,哀傷,使人聽後泫然欲泣。
不論功力,腳程,東方飛鳳要高出不恭子甚多,儘管不恭子越追越遠,但為防意外,仍只得全力猛追。
東方飛鳳既無目的,也沒計劃,只知道滿山亂跑,以發洩心中悽苦與哀傷,這樣一來,卻苦了不恭子,喊她不應,叫她不停,而又追她不上,只得埋頭奮力追趕。
東方飛鳳正奔跑間,迎面忽來一人,凝神觀看,原來竟是乃父,連忙往下一跪,痛苦流涕道:“爹爹,這不是鳳兒的錯,更不是嶽哥哥的錯。”
簫聖東方啟明,一見乃女披頭散髮,衣裳不整。而又哭得這個樣子,不禁大為詫異,問道:“鳳兒,你怎麼這個樣子?發生了什麼事嗎?”
東方飛鳳仍然跪在地上,邊哭邊道:“爹爹,這不是我的錯,更不是嶽哥哥的錯。”
東方啟明聽愛女說來說去,總只是兩句話,不禁如丈二金剛,摸頭不著腦,連忙去拉愛女道:“鳳兒,起來,發生了什麼事?快告訴爹,有爹為你作主,天大的事,也能夠解決,你就別再哭啦。”
東方飛鳳硬是賴著跪在地上,不肯起來,嘴裡說的,也還是那兩句老話,道:“這不是鳳兒的錯,更不是嶽哥哥的錯。”
簫聖東方啟明,先是茫然不解,後聽愛女所說老是這兩句話,再看愛女披頭散髮,衣裳不整,哭得死去活來的樣子,一時觸動靈機,心神突地一震,暗道:莫非這兩個孩子,做了什麼見不得的事?
這樣一想,猛吃一驚,不敢再往下面想去,只有怔怔的望著愛女發呆,半晌講不出話來。
許久,東方啟明才憤然氣道:“嶽騰那小子怎麼會這樣壞,老夫非要一掌把他劈了不可,哼!竟敢欺負到老夫頭上。”
東方飛鳳連忙拉著乃父衣袍,哭道:“爹,這不能怪他,這不能怪他……”
東方啟明氣得更盛,喝道:“不怪他,難道怪你自己。”
“也不能怪我!也不能怪我!”
突然有個聲音插嘴說道:“請老前輩息怒,這的確不能怪兩個孩子。”
東方啟明抬眼一瞧,見是不恭子,餘怒稍息問道:“不恭子老弟,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不恭子道:“兩個時辰以前,東方大姑娘與嶽相公聯手,拼鬥星宿人妖夾谷妙,打得有攻有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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