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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似乎是沒想到她會出現在這裡。他瞟了她一眼,順手將車鑰匙扔到沙發上,然後才問:“失眠?”
秦歡看著他,並不回答。她當然知道他沒有這樣好心,都這種時候了還會關心她的睡眠問題。
那一陣又一陣隱隱約約的酒氣讓她重新胸悶氣短起來,於是轉身上樓。
她的腳步並不快,但卻沒有聽見他跟上來的聲音。她還以為他喝多了暫時留在客廳休息,結果就在她準備關門上床的時候,門板忽然被人從外面抵住。
她彷彿吃了一驚,轉過身的同時,他已跟著進屋並反手關門。
“你要幹嘛?”她脫口問。
“你認為呢?”在經歷了白天的狂風暴雨之後,他的聲音竟然還能冷靜如常。不過她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在絕大多數時候,顧非宸就像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高深、神秘,旁人費盡心思,也只不過能窺見其內心之萬一。
可是現在,她被他平靜的樣子弄得很不舒服,甚至直覺感到了危險,還沒來得及防備,就被高大有力的男人推倒在床鋪上。
其實她知道他接下來要幹什麼,但還是忍不住瞪大眼睛,彷彿不可置信。
他喝了那麼多酒,獨自開車回來,如今又輕而易舉地壓制住她。他的動作迅速,甚至有一點粗暴,臉上卻幾乎沒什麼表情。
直到女性瓷白細滑的肌膚完□露在燈光下,他才稍稍停了下來。
可也只有那麼一瞬。片刻之後,他單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吃痛般睜開眼睛看著他。
“後悔嗎?”他問。
秦歡的嘴唇無聲地動了動。
他說:“我說過,你該死。”
“所以呢?”
“不過我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你。”他一邊動手除去她胸前最後一件遮擋物,一邊冷冰冰地看著她:“生不如死更適合你。
這個房間除了一張大床和兩個櫃子之外,再無其他多餘的家櫃,冷色調的裝修讓空間顯得十分開闊。在床的正上方,一面巨大的鏡子嵌在天花板上,將床榻上的一舉一動盡收其中。
原來這間臥室的設計並不是這樣的,大概是後來有一段時間重新裝修了,而那時候她恰好沒有住在這裡了,等她再搬回來,就已經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此刻躺在顧非宸的身下,她緊緊閉上眼睛,不去看頭頂那塊鏡子裡,並且開始用自己最大的力量去掙扎。
可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而且她太虛弱,不一會兒便臉色發白,白嫩的胸口起伏明顯,而這似乎更加刺激了他的慾望。
她的黑髮披散在腦後,頸線在劇烈的反抗中依舊顯得優雅美麗。其實她是天生的公主,比他見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要更適合養尊處優的生活。
想到這裡,顧非宸的眼眸微沉,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停頓片刻,緊接著便粗暴地分開她的雙腿,強行擠進了她的最深處……
第三章
秦歡是被人叫醒的,看見窗外猛烈的陽光才明白昨夜已經過去了。
她起了床,感覺身體不太舒服,程度比昨夜更嚴重,某個部位已經開始隱隱作痛,於是早飯並著午飯一起隨便吃了兩口,然後便聽見門鈴聲。
家中的保姆去開門,在門廊那邊耽擱了好一會兒。秦歡走過去的時候只見快遞員一臉無辜,愁眉苦臉地說:“……這是顧客訂的,一定要我送到這裡來呀,你不肯簽收,我回去可怎麼交待?”
保姆趙阿姨是在顧家待了好多年的,堅持原則:“不行,我們家從來不插擺鮮花的。不如你回去聯絡那位顧客,辦理退貨吧。”
那捧嬌豔欲滴的火紅玫瑰在陽光下散發著熾烈的氣息,花瓣上猶帶著透明水滴。
秦歡伸手接過,轉身就往屋裡走:“這是我訂的,趙阿姨請你付錢給他。”
她帶著鮮花進了自己的臥室,後頭趙阿姨就跟了上來,為難地問:“那顧先生回來怎麼辦?”
“我不管這些。”秦歡頭也沒回,從桌上找了個陶土罐子,盛上清水,將整束花插了進去。
那罐子原本是個工藝品,是她去年一時興起從街邊地攤上買回來的,沒想到當作花瓶居然這樣合稱。
彷彿很滿意自己的創意,秦歡站在窗邊欣賞了片刻才對呆愣著的趙阿姨說:“我累了,想再睡一會兒。”
顧家的任何一間房間裡都沒有鮮花,顧家的花園裡也從來不種花花草草,做顧家的保姆或鐘點工必須十分勤快,要保證家裡沒有一絲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