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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前天問他的時候他說已經訂了昨天的票了,可是昨天一問他,他就那樣說。”她向我痛訴亦秋的不是。
“以後他再說什麼時候來,你都不要當回事,他要來就來,不來拉倒。”我有些氣憤。
“我是覺得他太自私了,他如果一開始不用那種態度跟我說話,我就不會難過了,如果他可以跟我解釋清楚,說些好話哄哄我,可他連這些都不肯做。”
“每個人都不一樣,有些人會光講好聽的話,有些人不會。”
“我心裡真是太憋屈了。”
“如果真是有事來不了,你就多體諒一下他吧!”
“可是我有時候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事,還是不想來,然後故意找藉口。”
“你看你,又多疑了,既然你愛他就要相信他,多往好的方面想。”
“我是怕了他了,他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食言,讓我痛苦不堪。”
“既然你選擇了他,你就要忍受這些非常人能忍受的煎熬。”
“我想你一定沒有體會過那種從充滿期待到徹底失望的過程,感覺就像一下從天堂跌入了地獄。”
“怎麼沒有,我現在非常能理解你的心情。”功暢第一次爽約的時候我就切身體會過這種煎熬。
“你說我該怎麼辦?我是真的很愛他。”
“彆著急,先等等再說吧!”
“我要不要主動給他打電話?”
“不要,這個時候你更要沉得住氣。”
湘楠曾經也是眼裡不能揉沙的人,而今卻為了這個男人低聲下氣,昔日對待男人的態度就像踩破一些沒有人要的氣球的她再也找不到了,她是徹底被亦秋給蠱惑了。
“白亦秋,你到底何德何能?讓湘楠為你如此瘋狂。不就是多喝了幾瓶洋墨水而已嘛,有什麼了不起,年紀已經一大把,做出來的事情竟這般讓人痛心疾首,你也只不過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我在心裡痛罵道。
湘楠跟亦秋的這段緣分不知是良緣還是孽緣,他們本來只是一般的客戶關係,亦秋那時是一家美資企業駐香港辦事處的代表,因為跟湘楠他們公司有業務往來,所以一來二往就混熟了。老成的亦秋看湘楠青春漂亮,又能說會道就叫他去香港幫他,明白人都知道亦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可善良單純的湘楠還是跳進了他設好的圈套,雖然沒有去香港,但他們的關係已經從客戶關係發展成了戀人關係。
後來亦秋又調去了上海,把湘楠一個人丟在深圳。
“我現在還有一個問題沒有弄明白。”湘楠繼續傾訴道。
“什麼?”
“就是他為什麼不讓我去上海?”
湘楠一直想去上海,可亦秋死活不同意,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他是不是已經結過婚了啊?”我擔心地問湘楠。
“我以前問過他,他一再向我保證,說沒有。”
女人如人衣服,衣不果腹。像這種成熟老練的男人,加之那張俊俏的臭皮囊,在外面不知道蠱惑了多少純情少女。
“那萬一他真的有家室,你可怎麼辦?”
“萬一他有家室,我選擇退出,我不想做破壞別人家庭的狐狸精。”
“你現在倒說得輕巧,到時你會更痛不欲生。”
“那也比被蒙著過日子強。”他似乎又恢復了原來的灑脫。
“真能放手?”我表示懷疑。
“不能放還能怎樣?等著他老婆來把我揪出來羞辱一頓啊?”
“如果說真做了狐狸,就要成精,不然一開始就不要做。”
“你的意思是?”
“把他搶過來啊,你不是愛他愛得死去活來嗎?”
“我也想啊,就是不知道亦秋是怎麼想的,每次我說去上海找工作他就說沒做好準備。”
“這就是癥結所在,他是不是想把你圈養在深閨中啊?”
“我也想知道,可是每次問到這個問題他就避而不談。”
“你真是瘋了。”
“我也經常這樣懷疑。”
她不瘋,我都要瘋了,愛一個人也不能容忍到這個地步,兩年對一個女孩子來說是多麼寶貴的時間,她卻浪費在一段看不到曙光的感情裡。
“他不讓你去上海是不是擔心你們這段感情見光死?”
“我不知道,這兩年我似乎都沒有走進過他的生活。”
沙士比亞曾說過:“戀愛是盲目的,戀人們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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