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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夜月的眼神,也頓時變得有些偷偷摸摸的怪異曖昧起來。
宇文極來這裡的原因已經豁然開解。
站在夜月身邊的東方宇,眼睛已經有些發直,宇文極的話,怎麼聽怎麼就像是他昨夜和夜月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
夜月卻是神情不變,就彷彿看不到旁邊那些人的目光,淡然的抬眼看了一眼宇文極,一句話不說。
似乎眼前根本就沒有他這樣一個人。
那些話,更是不曾入耳。
心裡其實惱怒到了極點,撇開臉,眼眸已經眯成了一條縫。
夜月異常清楚,在這個時候是萬萬解釋不得,若是開了口,除了將事情越描越黑之外,再也不會有半點好處。
極品錦衣衛2
夜月異常清楚,在這個時候是萬萬解釋不得,若是開了口,除了將事情越描越黑之外,再也不會有半點好處。
宇文極看著夜月已經變得冰冷的眼睛,微微勾了一下唇,眼尖的看到那些大臣一個個側耳聆聽的模樣,張了張唇,像是想說什麼又欲言又止一樣,摸了一下鼻子,轉身走到一旁。
一副人多嘴雜我不說的模樣。
讓那些側著耳朵的大臣心裡好奇到了極點,一個個恨不得把他的嘴撬開,好探聽一下其中的奧秘。
更讓暗地裡強壓著自己怒意的夜月恨不得立即把他千刀萬剮,只是礙於現在身處大庭廣眾之下,對他這個殿下奈何不得。
……
夜月站在皇宮二十多步的地方,看到從裡面悠悠然走出來的宇文極,眼睛頓時微微眯了一下。
從皇宮裡出來之後,她就一直站在這裡等候。
等的人,當然就是現在這個看上去一點事情都沒有,笑得妖異無比的宇文極。
後者的反應跟她卻是截然不同,在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嘴角就微微的往上勾了一下,依舊是慢條斯理的步伐,走到夜月身邊,還不等她開口,笑語聲就已經出來了:“那些事情你不用謝我,反正我父皇那些官職閒著也是閒著,我看著你又順眼,就幫你要來了。”
“是嗎?”
夜月冷笑了一聲,抬眼看著一副慷慨大方的宇文極,心裡的怒意更是無法歇止。
微眯著眼睛,盯著宇文極:“但是我還想聽聽,什麼叫做我是你的人?”
剛才在大殿上,皇上本來是按照慣例敕封了她一個二品御前帶刀侍衛,聖旨還沒有擬好,就被這個宇文極一口否決,更甚者在大殿上公然直言她是他的人,讓皇上破天荒敕封了她一個極品錦衣衛。
先不說這個極品錦衣衛一職,從雲凌國開國以來根本就不存在,就是他那一句話就足以讓夜月下定決心,好好的教訓這個該死的七殿下一頓。
極品錦衣衛3
先不說這個極品錦衣衛一職,從雲凌國開國以來根本就不存在,就是他那一句話就足以讓夜月下定決心,好好的教訓這個該死的七殿下一頓。
宇文極先看了一眼夜月的眼神,才不緊不慢的開口解釋:“什麼意思都沒有。”
這樣的一句解釋,足亦。
夜月已經出手。
袖子裡的劍滑落到了掌中,隨手翻轉之間,劍芒將耀眼的陽光一絲不差的反射到了宇文極的眼部。
在他眯眼避開陽光的同時,另一隻手化掌為刀,準確無誤的往他的頸部砍去。
感覺到夜月毫不留情的舉動,凌厲到了極點的攻擊,宇文極嘴角的嘻笑頓時消失,顧不得眼睛被陽光刺花,努力睜眼看清楚夜月的手,快速無比的抓住她只差半寸就擊中他頸部的手腕。
看到夜月突然輕揚起來的嘴角,宇文極心裡頓時一凜。
同時胃部一陣劇痛襲來,夜月在他的手指抓住她手腕的那一瞬間,轉身屈肘,狠狠的撞到了宇文極的胃部。
胃部的痛感才傳來,宇文極抓住夜月手腕的虎口在下一瞬間跟著一麻,不由自主的鬆開了夜月的手腕。
夜月轉身站定身子,臉上那抹笑意已然消失,冷冷的看著彎腰抱著自己胃部抬眼和自己對視著的宇文極,沉聲說道;“這個,只是一個小小的警告,你以後最好不要再大放厥詞,造謠生事。”
神色之中的蕭殺氣勢,讓她和平時那似笑非笑的嘲弄人兒判若兩人。
雖然在昨夜看過夜月乾淨利索的殺人,但這樣的感覺,卻是第一次在宇文極心裡升起。
看著夜月的眼眸,宇文極突然發現,眼前的夜月絕對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