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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之前,宇文極和她也用幾乎差不多的動作溫存過,那時候卻是一種讓人目眩神迷的情迷意亂。
現在,同樣的動作,不同的人,卻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
耶律楚華的動作卻是驟然一僵。
此時,第一縷晨曦已經從天際展露出來。
在還有些迷濛的晨曦中,夜月頸部側面,那一抹紅痕,在耶律楚華眼裡,顯得格外的刺眼。
同樣的,也刺激起他不應該有的嫉妒心。
攬在夜月腰際的手臂,驟然加力,一字字說道:“我既然來了,就不會任憑別人將我看中的女人搶走去。”
“看中的女人?”
夜月忍著耶律楚華手臂帶來的不適,提了提嘴角:“三王子不會忘記我從一開始就是宇文極的妻子吧?”
臉上輕言笑語之時,夜月心裡卻也有些凜然起來。
在自己離去前,曾經讓南宮羽在自己的房間裡幫忙擋駕。
可是,現在她和耶律楚華髮出來的動靜那麼大,自己的房門,卻依舊緊閉著。
無端起風波4
可是,現在她和耶律楚華髮出來的動靜那麼大,自己的房門,卻依舊緊閉著。
南宮羽。。。。。
想到這裡,夜月眼睛驟然眯成了一條縫。
耶律楚華的輕笑聲,依舊從後面傳了過來,輕柔的聲音,卻是濃濃的佔有慾:“我當然知道你曾經是宇文極的妻子,但我們草原之人,根本就不在乎這些。”
微眯著眼,怒視著夜月頸部的紅痕,啞聲說道:“對我們來說,只有強者,才是最好的伴侶。”
夜月心裡微微吃了一驚。
耶律楚華的話,讓她突然想到被自己遺忘掉的草原習慣。
現在站在她身後,用手臂禁錮著她的人,遵從的,只是草原中那些彪悍男兒的習性而已。
想到這裡,夜月有些憤怒的勾了一下唇,冷聲說道:“南宮羽呢?”
“他?”
說話之間,耶律楚華環在夜月腰際的手突然用力,將她從地面抱了起來,抬腳往夜月的房間走去。
手指,卻始終未離制住夜月的脈門之處。
走到門邊,抬腳將門隨意的點開,才低頭笑看著夜月:“那傢伙,早就被我制服了。”
“哦?”
夜月提著的心一鬆。
從南宮羽沒有應聲出來救援她之時,她就已經知道,南宮羽絕對是出事了。
若不然,就算明知道是死,在房間裡端南宮羽也會將房門拉開,將她從耶律楚華手裡救出來。
若是他不出來,就只能是說明一件事情。
南宮羽根本就沒有辦法出來。
現在耶律楚華的一句制住,有怎麼能讓夜月不安心?
夜月轉念之間,背上感覺一陣大力傳來,身子被耶律楚華重重的拋到了床上。
腦袋在同時也傳來一陣昏眩。
耶律楚華那張輪廓分明的臉,同樣的,還是在她眼前。
不同的是,那隻緊緊環在她腰際的手臂,卻變成遊移在她的腰際,手指,就仿若一條有生命的毒蛇,誘惑著她往下一步發展。
無端起風波5
不同的是,那隻緊緊環在她腰際的手臂,卻變成遊移在她的腰際,手指,就仿若一條有生命的毒蛇,誘惑著她往下一步發展。
手指,帶來的觸感,讓夜月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
房間裡,有一種若有若無的淡然香氣,那是一種香料燃燒之後的味道。
就是這樣的香氣,讓夜月有些口乾舌燥起來。
在之前耶律楚華將夜月重重的扔到床上的那霎那,夜月不由自主的重重呼吸了一口,就是這樣一口,帶出的感覺。
扭頭,往房間裡燃著的香爐望去,看著那繞繞煙氣,夜月屏住呼吸,看著耶律楚華的眼眸裡射出來怒意。
看著夜月怒意勃然的眼神,耶律楚華勾了一下唇:“這個,是我吩咐雲兒特意準備的,也是我們草原上,專門用來對付不聽話的女俘的好東西。”
遊移在她腰際的手指仿若一條靈活的蛇一樣,從夜月腰際和床中間的空隙中穿過,從腰部的另一側出來,將夜月的腰際環在手臂中。
身子,也俯身往屏住呼吸一言不發的夜月貼緊。
在貼緊夜月的同時,環住她腰部的手臂驟然用力。
力道之大,似乎將夜月身子裡的空氣全部都擠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