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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看似毫無目的地胡亂在御花園中閒逛,但視線卻是始終不離前方遠處分花拂柳而行的一個侍女。
就是因為這個侍女幫她添茶時眨的那一下眼睛,她才會從大殿裡出來。
雖然不知道這個侍女是到底是誰的人,是不是姜皇后派過來試探自己的,在實力懸殊的情況下,夜月還是決定賭上那麼一把。
也許。。。。。。
想到這個侍女也許是宇文極派過來的人,夜月的心,就忍不住有些愉快起來。
也許等一下她就會看到那個眼神不再發直,神志不清的宇文極。
也許,他只是裝模作樣給姜皇后看而已。
所有的也許,在夜月沿著那個侍女走過的路轉了一個轉角之後,頓時得到了答案。
這個侍女的確不是姜皇后的人。
但,也不是宇文極的人。
此處是御花園的便偶一角,在小徑的盡頭,一顆黃葉滿枝的樹下,一個男子背對著夜月背手而立,昂頭的模樣,似乎在看樹梢枝條間的枯葉,又彷彿在看天上飄過的片雲彩。
夜月有些詫異的停身站定,靜靜的看著那道身著明黃色衣物的背影。
不用看到他的臉,就已經知道此人是誰。
普天之下,能穿著一宣告黃色龍袍的,除了皇上還能有誰。
霎那間,夜月突然明白原來這個皇上將所有的儀式從簡,任憑那些大臣逗留宮中根本就是故意的。
姜皇后需要這個時間將最後的細節安排好,而皇上,也同樣的需要利用這個時間,為自己的性命做最後的努力。
結局3
姜皇后需要這個時間將最後的細節安排好,而皇上,也同樣的需要利用這個時間,為自己的性命做最後的努力。
他只是順著姜皇后的需要,得到自己想要的而已。
“夜月?”
夜月打量著皇上的時候,皇上似乎有所感應。
收回看往高處的視線,回首和夜月對視著。
他直接稱撥出來的,是夜月本來的名字。
聽著皇上對自己的稱呼,夜月心裡微微一震,側臉挑眉含笑盯著皇上的眼眸,想從中找到他叫出這個名字是憑藉心裡的猜度還是已經確定。、
看到皇上眼眸中的篤定,夜月不由得有些詫異起來。
既不答應,也不否認自己的身份,緩步往前,走到皇上身邊,靜靜的和他對視著。
自信,自己現在的身份除了自己人之外,絕對沒有洩露出去,直到剛才,從芊芊在大殿上的口吻語氣來看,姜皇后那一方至今未能得知。
這個皇上又是從何得知?
她在等皇上的解釋,若是不能讓她滿意或者放心,就會毫不猶豫的殺死皇上。
在這個時候,夜月絕對不會讓任何洩露她身份的可能存在。
“這,是一個人告訴我的。”
似乎明白夜月心裡的驚疑,也看到了夜月眼裡的殺意。
皇上提了提唇角輕嘆出聲,神色之間雖然還是有些萎頓,但是比起大殿上那種毫無神采的模樣,卻也好了許多。
“哦?”
夜月輕應了一聲,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
準備著皇上說出來那麼名字後,在決定動不動手,輕笑出聲:“卻不知告訴皇上的那個人是誰?”
“我想你應該知道,是誰告訴我的。”
皇上的答案,讓夜月的心頓時重重的跳了一下,低垂著的眼瞼也微微眯了一下。
其實在開口詢問之前,她又何嘗沒有隱隱猜測到將她的身份告訴皇上的那個人是誰。
除了宇文極,她實在想不出還能有第二個人選。
結局4
“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聽到夜月的詢問,皇上眼裡就閃過一絲怪異的笑意。
有苦笑,但是裡面卻雜夾著一絲狡黠。
“姜皇后在他的身上下了情盅,只要宇文極心裡有情,他的神志就永遠不能恢復。”
夜月心裡微微一凜,猛地抬頭盯著皇上:“情盅?”
這個情盅雖然是她聞所未聞的是盅毒,但是皇上說話的神情,卻絕對沒有騙她的意思。
到了這個時候,他也沒有騙她的必要。
看著皇上再次點頭確定後,夜月不由得冷笑一聲:“對宇文極而言,也許中了這樣一個盅毒是一個幸運的事。”
譏諷的看著皇上那張瞬間有些訕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