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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無表情。
感動——“好瘋兒,謝謝你的關心!”
面對我的感激,面無表情:“我只是想提醒小姐:您現在腳下是價值三十兩白銀的牡丹,今年只有這一株存活,還沒有開花。”
嗚——是我辣手,不,辣腳催花了。
在瘋兒說出更震撼的言語之前,我腳底抹油溜走了。
遺言在風中飄散:“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小姐我最不喜歡就是牡丹!”
牡丹算什麼,哼!有玫瑰嗎你們?見過玫瑰嗎你們?老孃我曾經把一大束玫瑰丟到垃圾桶裡,有這種經歷嗎你們?拽什麼拽?
坐到花廳中喝茶,一面憤憤不平的想。
沉穩腳步聲。
“小姐——”面無表情。
我像見了鬼似的:“別,別過來,別開口!”
“公子——”面無表情。
“啪!”一拍桌子,奮而起身:
“你家公子是縮頭烏龜!”
她看我一眼,不說公子:“又一個茶杯被打破。”
順她的目光看下,厄,果然。
“公子排名第三號的茶杯,價值三百兩紋銀……”後面省略描述五百字。
最後面無表情的總結:“公子命人打造的木碗已經送到府中了,明天開始小姐用木碗品茶。”
我倒——個小氣豬喪父——賭氣道:“我不喝了還不行?”
面無表情:“那是小姐的自由。公子說——”
“啊——”某女發狂中。
半天。
“請小姐過去客房一趟。有些話想當著小姐的面跟錦雞說。”
小心翼翼:“你最初想說的就是這個?”
面無表情:“是。”
板起臉來,我也面無表情:“瘋兒,我不得不說,你的名字起得真好!”
面無表情:“多謝小姐誇獎。”
鬱悶——
……看右邊
這章有點少
客房裡,錦雞躺著,豬喪父坐著,我站著。
錦雞的表情還是冷淡,是那種漠然的冷淡,好像世上已經沒有任何事情能被她放在心上。這種人是可怕的,因為心已經死了。
豬喪父很平靜,手裡端著茶小口啜飲。
老實說,我的腿都在發顫。
我怕,很怕。不是別的,是殺手耶,更何況還是個女殺手。女人因為身體上的限制很少有人能做到她的程度,如此出類拔萃。手上該粘有多少血腥?死在他手上的是否也有三歲幼兒八十老人?不敢想,怕再想下去我會尿褲子。
“我知道你的身份。”豬喪父終於肯開口了。
他還是沒有反應。
“外面很多人在打聽斬無痕的下落。也有很多人已經知道了你的下落。”
他終於開口:“你是誰。”聲音還帶著大病未愈的虛弱無力。可不管怎樣聽,都明明是男人的聲音——也許有一點點女性化。
笑,笑得好和善,他從來沒這樣對我笑過:“我?我是竹桑傅。”
她眼中有一絲情緒波動:“忠王府五公子?”
“是。”
沒有想到啊,豬喪父還如此有名!
兩人一陣沉默。
你不開口我也不開口,比比誰的耐性大!
“那個,有什麼話能不能快點談?我有點事,呵呵——”事實證明,沒有耐性的人是我!
豬喪父嘲笑般的看我一眼,開口:“這裡是我的別院。可能不算安全,有心人還是可以潛進來的。你想走隨時可以離開,想留下我歡迎。”
“需要你做的並不多,養好傷後,你只需留在這裡保護這個女人——”一仰首,下巴指指我。
“只要留下三個月,三個月後你隨時可以離開。但,我要絕對忠心。”
我抗議!——你說要保護我就保護啊?怎麼沒人問問我的意見?
恩,心裡。不敢說出口。
以哀怨的眼神瞪視豬喪父。人家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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